不料當時愛星辰大師不知道吃了什麼火藥似的,一點就炸,連同時在場的黃鶯鶯面子也不給,更不用說在旁邊面色慘然的弟子蝮蛇蠍林芷寒,直接了當地就拒絕了,並且冷言冷語諷刺著聖虛子玲瓏道人。

聖虛子玲瓏道人何等性情,哪裡還不勃然大怒,當下在明月寨山頭之上與愛星辰大師大吵一架,險些就動起手來,最後還是黃鶯鶯勉強將他拉回了西嶺,而愛星辰大師也是被一眾弟子跪著攔了回去。

這一鬧回來之後,靈珠陳龍洲自然是沮喪無比,垂頭喪氣,整日一張臉如同苦瓜一般。

聖虛子玲瓏道人本來心情就不好,一見他這副模樣更是惱火,接連罵了好幾次,說是沒老婆就沒老婆,你就潛心修道吧你,將來說不定你還因禍得福云云。

靈珠陳龍洲自然不敢頂撞有恩於自己的大師兄,但口中唯唯諾諾,不以為然的表情卻寫在了臉上,顯然仍對連清門明月寨的蝮蛇蠍林芷寒念念不忘。

聖虛子玲瓏道人看了更是生氣,罵的更是狠了,到了最後靈珠陳龍洲幾乎像是怕了貓的老鼠,整日裡東躲西藏,不敢再見大師兄了。

這一日黃鶯鶯早早出去,特意叮囑聖虛子玲瓏道人自己到明月寨去勸勸愛星辰師孃,聖虛子玲瓏道人哼了幾聲,冷言冷語諷刺了愛星辰幾句,黃鶯鶯也不理他,逕直去了,留下聖虛子玲瓏道人一人生著悶氣。

不過臨走之時,黃鶯鶯私下與聖虛子玲瓏道人輕輕說了幾句話,卻讓聖虛子玲瓏道人有些明白過來,愛星辰師孃這個女人為什麼那天會如此蠻橫。

黃鶯鶯其實說得很簡單,只道:‘聽說我們去的前一日,就是歐陽凝香回山那一天,愛星辰師孃單獨召見歐陽凝香,說了好一陣子,結果不知怎麼,歐陽凝香被師孃重重責罰不說,連帶著其他弟子都被罵了一遍。

’聖虛子玲瓏道人外表木訥,但絕不是遲鈍人物,片刻之後便反應過來其中緣由,只是在黃鶯鶯走後,他每每想到自己居然送上門去被人羞辱,這口氣當真還是咽不下,氣鼓鼓的難以忍受。

靜候堂此刻寂靜無聲,只有聖虛子玲瓏道人的腳步聲傳來,他的臉色也隨著走動的腳步而慢慢變化,不知怎麼,到了後來,他的神情卻變得有些奇怪,似乎想到了什麼。

魔怪王歐陽凝香在連清山主峰太極殿上當面拒婚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而有關魔怪王歐陽凝香這個年輕一代弟子中最出色的人才的風言風語,聖虛子玲瓏道人亦有所耳聞。

只是他心裡深處關心的,卻是那些“謠言”之中的另一個人。

“星星小師弟,十年了,你在哪裡?你還好不好?”

他輕輕嘆了口氣,神情有些恍惚,有的時候連他自己也覺得有些奇怪,那個當年看起來如此不起眼的小師弟凡星星,究竟為了什麼,會讓自己牽掛了這麼多年?聖虛子玲瓏道人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若有所覺,眉頭一皺,向靜候堂外看去,遠遠的只聽見天空中傳來破空之聲。

聖虛子玲瓏道人微一沉吟,定了定神,走了出去。

只見西嶺上空一道白光閃過,迅疾如電,直向西嶺峰頂射來,轉眼就到了跟前,落在聖虛子玲瓏道人身前六尺之外,耀眼白色光芒一陣搖曳,散了開去,現出了連清門主峰魔聖王張顯威的身影來。

魔聖王張顯威轉過身子,臉上帶著一絲微笑,拱手道:“師弟見過玲瓏大師兄.”

聖虛子玲瓏道人點了點頭,道:“嗯,顯威啊,你怎麼來了,有事麼?”

魔聖王張顯威微笑點頭,但隨即向四周看了一眼,微感詫異,道:“玲瓏大師兄,怎麼這裡這麼冷清,你座下其他幾位師弟呢!怎麼都沒見到?”

聖虛子玲瓏道人心道:“顯威,你若是能見到他們才是見鬼了,一個一個也不知道躲到哪兒去了?”

但他表面上卻是如沒事人一般,淡淡道:“他們都在做功課,所以沒有出來。

我這裡也不像你們主峰,人丁旺盛,見不到人也是常事的.”

魔聖王張顯威一怔,聽出來聖虛子玲瓏道人語氣中似有幾分不快,但他城府頗深,一副沒有聽出來、恍如不覺的樣子,微笑道:“哦,大師兄呀,原來如此。

玲瓏大師兄,師弟我今日前來,是奉師伯之命前來拜會大師兄,有幾個問題想要向大師兄請教一下.”

聖虛子玲瓏道人眉頭一皺,倒是吃了一驚,愕然道:“師伯要向我請教,請教什麼?一魔師伯他學究天人,功參造化,還有什麼事要問我這個不成器的師侄了?”

魔聖王張顯威微微一笑,卻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聖虛子玲瓏道人。

聖虛子玲瓏道人會意,道:“顯威師弟,那就進去再說吧!’說著轉身就要向靜候堂裡走去,魔聖王張顯威跟在他的身後。

忽然聖虛子玲瓏道人身子一頓,猛的回頭,卻是向弟子房舍那一邊屋子看了過去。

魔聖王張顯威有些奇怪,也向那邊看了一眼,卻什麼也沒看到,不由得問道:“怎麼了,玲瓏大師兄?“聖虛子玲瓏道人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道:“顯威師弟,沒有,是我眼花了,他怎麼可能……”他忽然咳嗽一聲,淡然道:“我們進去說話吧!”

魔聖王張顯威聽的莫名其妙,不由得又向那邊看了一眼,但只見一排排屋舍整齊排列,寂靜無聲,看去是太正常不過了。

當下心裡也沒多想,就跟在聖虛子玲瓏道人身後走進靜候堂去了。

那兩個人的身影消失在靜候堂中之後,沉靜的氣氛又籠罩在西嶺的山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地在那片弟子屋舍的走廊上人影一閃,赫然竟是冥公子幽靈——曾經是連清山西嶺那個少年凡星星,只見他默默向靜候堂方向凝望片刻,然後轉身沿著曾經無比熟悉的迴廊,緩緩向裡面走去。

大概是因為午後的時間吧!西嶺上的其他弟子都沒有看到身影,在記憶之中,往昔這裡最經常聽到的,除了小師姐傲雪的清脆笑聲,便是銀白猿陶正清師兄略帶沮喪的叫嚷,因為他必定是又輸了一次打賭。

然後,七師兄靈珠陳龍洲等人的渾厚笑聲都會響起,其他幾位師兄也會跟著笑話,而一直最小最不起眼的那個小師弟凡星星啊!想必也一定是在角落中會心的微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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