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出了西連清門弟子做了無數次的“驅使神器法寶”的動作,向地上的魔棒招了招手。

那一個瞬間,彷彿就是永遠。

凡星星很正常的,甚至於沒有一點傷心、理所當然地準備接受了自己的失敗,然後,他看見地下的那根魔棒動了一下。

就那麼輕輕的、微微的,像是沉湎許久方能醒來的一般,動了一下!早上,西連清門西嶺上人人興高采烈,尤其是眾弟子,個個面帶著笑容,雖然也不乏有些緊張,不過也多半淹沒在興奮中了。

眾人之中,參加過上次連清門三嶺五寨比武大賽的只有七師兄靈珠陳龍洲以及十師兄金龍石和鱗、十五師兄賽太師尹力多、十八師兄十八子洪武斌,至於十一師兄金鄰虎蘭山泉、十二師兄銀白猿陶正清等等七十二位門人都是這幾十年中宇宙魔王收的弟子,還有就是年紀輕輕的女孩傲雪和最小的小師弟凡星星,就再也沒有見識過連清門這一元甲子一次的比武大賽事了。

女孩傲雪此刻最為高興,趁著玲瓏夫婦在做最後準備的同時,經常纏著經驗最豐富的靈珠陳龍洲,嘰嘰喳喳問個不停:“七師兄,三嶺五寨比武大賽真的有那麼同門師兄弟去嗎?還有東連清門東嶺的三十位師兄都去嗎?還有玄一魔師伯他也去嗎?”

靈珠陳龍洲面帶著笑容,顯然心情也是特別的好,說道:“不錯呀,三嶺五寨比武大賽是我門最大的盛事,同門各嶺各寨無不視之為頭等大事。

而且能夠入選代表各嶺各寨出戰的各位同門師兄師弟們,無不是佼佼者,無不是出眾的人物,那個場面的壯觀刺激就不用說了.”

這時十八師兄十八子洪武斌在一旁聽到,走了過來,對著女孩傲雪偷偷眨了眨眼睛,笑著說:“小師妹,你有所不知,其實七師兄還有話還沒有說出口呢.”

“呀!”

女孩傲雪一陣驚訝,不理靈珠陳龍洲了,就追問道:“怎麼會呀,洪師兄?”

十三師兄火王陳青舒笑道:“比武大賽現場,同門中數以百計之人圍觀,勝者站在臺上掌聲雷動,那份得意是跑不了的。

但是,若是有些美貌新進的別嶺山寨年輕師妹為大師兄風采折服,尖叫歡呼,那豈不更是人生中的一大快事?”

說到這裡,他一副正經的樣子轉向靈珠陳龍洲,道:“七師兄,你說是不是呀?”

靈珠陳龍洲臉上突然一紅。

女孩傲雪看在眼中,著實奇怪,就說:“七師兄,你幹嘛突然臉都紅了?”

靈珠陳龍洲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連連說:“沒有,沒有,我哪有紅……”十三師兄火王陳青舒咳嗽一聲,卻見周圍其他的師兄師弟不知何時都圍了過來,將這裡圍得水洩不通。

年紀最輕的有銀白猿陶正清和凡星星都不甚了了,但十師兄金龍石和鱗與十五師兄賽太師尹力多卻都是面帶著微笑,便笑道:“哎呀,十師兄和十五師兄也在這裡,最近我的記性不佳,好像在上一屆比武大賽中,陳師兄連勝兩場進到第三輪時,有一位年輕貌美的同門師妹,咦,名字我都給忘記了……”十師兄金龍石和鱗立刻接著說:“啊,我也記得不大清楚了,不過好象是什麼什麼寨的一位同門師妹,相貌那是極美的,不過名字嘛……”十五師兄賽太師尹力多也滿臉堆笑的說:“名字嘛,我們都給忘了,不過當天場中鼓掌拍得最響的,和陳師兄眉來眼去的那個人的樣子,我們都還是記得的.”

“譁!”

場中一片譁然滿堂歡笑。

此言一出,眾人譁然,女孩傲雪帶頭拷問,“陳師兄,是哪一位同門師姐,居然對你那麼好?”

靈珠陳龍洲滿臉尷尬,狠狠地盯了十三師弟火王陳青舒一眼,乾笑道:“沒、沒有這回事,你別聽十八師弟亂說,明月寨的林芷寒師妹只不過是看在師嫂份上,才為我們多喝彩加油了幾聲.”

“咦?”

十三師兄火王陳青舒立刻道:“陳師兄,這就怪了,我與十師兄、十五師弟都不知道那人的姓名,怎麼你立刻就把人家的名字都給說出來了?不過說起來這個十四師妹林芷寒對陳師兄那個好啊……”眾人鬨堂大笑,靈珠陳龍洲自知失言,更知道語無倫次遠遠趕不上火王陳青舒這個連清門中第一精明之人,說多錯更多,當下哼了一聲,仗著臉皮頗厚,乾笑道:“無聊之人,無恥之極,嘿嘿,我去看看玲瓏大師兄和師嫂好了沒有?”

女孩傲雪還待追問,卻見靈珠陳龍洲溜的比風還快,一眨眼功夫就看不到人影了,只得一把抓住火王陳青舒,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滿是興奮的表情,說道:“十三師兄,你快說說,那個林芷寒師姐到底長得如何?”

火王陳青舒笑道:“小師妹,你不是常與師嫂回中連清門中嶺去看望玄一魔師伯的嘛,又沒有去明月寨,怎麼會從來沒有見到過林芷寒師姐,她可是愛星辰師孃的丈夫宇宙魔王的得意弟子嘍.”

女孩傲雪搖頭道:“我與娘去中連清門主峰中嶺時都直接去見玄一魔師祖,難得認識幾個同門師姐妹,只是我們這裡的師姐比如歐陽凝香師姐、汪素珍師姐倒還知道,就是不知道那個十四師姐林芷寒呢?你快點說嘛!”

火王陳青舒笑道:“別急,別急,今日我們去長門中連清門主峰中嶺參加三嶺五寨比武大賽,你多半便見得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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