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玄一魔道人深深呼吸,勉強定住心神,今日禍起蕭牆,外敵竟又長驅直入,不問可知乃是連清門這一萬二千年來最危急的時刻。

他身為連清門這個近億年大派的至尊掌門,絕不能讓這份基業,毀在自己手中了。

這時,忽然只聽得一聲佛號,卻是懸空大師不知什麼時候站在掌門玄一魔道長身邊,面上有淡淡微笑,道:“一魔道兄,自古邪不勝正,我靈應寺一脈,從來與連清門並抗妖魔邪道,若有差遣,儘管吩咐.”

掌門玄一魔道長大喜,也幾乎是在同時,三老洞的那些人,也以那個易明燎、呼延慶尚老人為首站了出來,站到了掌門玄一魔道長和懸空大師身後。

魔教四大宗主都是微微變色,蠍王看著懸空大師,沉聲道:“這位大師是靈應寺哪一位神僧?”

懸空大師微笑道:“老施主真是健忘,一萬二千年前聖魔大戰,我們也有過一面之緣的,怎麼卻將老衲忘記了?老衲靈應寺懸空大師,旁邊這位是在下師弟懸中大師.”

靈應寺四大神僧何等威名,有了這兩人在,等若連清門添了數個高手,更何況旁邊還有三老洞高手?蠍王轉過頭去,向臉色微白的三根鬚戎須道人皺眉道:“這些人怎麼會在這裡?”

三根鬚戎須道人惡狠狠地道:“這些禿驢和三老洞的傢伙都是今早突然到達連清山,事先並無訊息,我措手不及,無法報信.”

懸空大師與身後的三老洞易明燎、呼延慶尚老人對望一眼,都笑了出來,三老洞呼延慶尚大笑道:“這就是所謂邪不勝正,天網恢恢,今日定要讓你們這些膽大妄為的妖魔邪道,盡數伏誅在這連清山山上!”

“嘿嘿!”

一聲冷笑,卻是站在蠍王旁邊,被魔教眾人推出來的二十魔聖王,煉壁堂堂主熊八變裴太多,神色驕橫,冷笑道:“一萬二千多年前,我魔教前輩一樣是以我一教之力,與你等三大派爭鬥,難道我們今日便怕了你們不成!”

“說的好!”

喝彩聲頓時響起,不少是來自站在他們四大宗主背後那堆人群,便是在他旁邊的靈王苗梵天也撫掌而笑。

“今日就讓你們看看,到底是我們伏誅,還是你們受‘死’!”

這一句話他說的是猖狂無比、睥睨眾生,正道聖教中人無不變色,面露憎惡,尤其是最後一個“死”字,靈王苗梵天還似乎特意加重了口氣,大有譏諷之意。

掌門玄一魔道長冷笑一聲,剛要說些什麼,卻只見邪道魔教中的煉壁堂堂主熊八變裴太多似乎最沒耐性,一揮手,頓時所有的邪道魔教高手手中身上都泛起各色光輝,顯然立刻就要動手。

正道聖教中,這裡的連清門、靈應寺眾人立刻都凝神戒備,知道眼前便是一萬二千年來最為兇險的一場正魔大戰,懸空大師低聲頌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善哉……”不料他一句話還未說完,異變陡起,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前方邪道魔教中人身上的時候,突然十數道光芒在正道聖教人群之同時泛起,其中更有兩道銳芒,直直打在懸空大師毫無防備的背上!“轟隆!”

一聲巨響剎那間正道聖教中如炸了鍋一般,亂成一團,尖銳怒吼頓時響成一片。

懸空大師眼前一黑,只覺得兩股大力硬生生砸在身後,一股如山崩海嘯般巨力迸裂,一股卻象是尖銳的細針一般,突刺而入。

懸空大師一個踉蹌,“噗”地噴出一片血霧,他是何等人物,轉眼間便知只怕正道聖教中還有內奸,一身超凡入聖的“大乘佛法真諦”片刻走遍全身,硬生生擋住那巨力襲來,同時更不回頭,一個袖袍向後甩去!“砰砰”兩聲悶響,背後之人傳來兩聲驚呼,顯然吃了虧,那股巨力頓時消散,但另一隻如毒針般的力道卻化做有形之物,終於刺破了他猝不及防的“大乘佛法”護體,鑽入了體內。

只片刻工夫,連清門聖虛子玲瓏道人等人已然趕了過來,紛紛動手,但襲擊之人一擊之後,立刻躍起,飛到了邪道魔教那群人中。

為首的,赫然正是三老洞魔怪王呼延慶尚,而襲擊其他人的,也全都是三老洞的人。

正道聖教中的人,包括被偷襲的懸空大師、懸中大師等靈應寺的僧人,都驚的呆住了。

掌門玄一魔道長半晌才竭力定住心神,指著魔怪王呼延慶尚道:“你、你做什麼?難道三老洞也投靠邪道魔教了嗎?”

魔怪王呼延慶尚站在邪道魔教四大宗主和三根鬚戎須道人身邊,與他們同時對望,突然哈哈大笑出來,意態猖狂之極,充滿了得意之色。

靈王苗梵天大笑著向掌門玄一魔道長道:“誰告訴你他們是三老洞的人了?”

掌門玄一魔道長剛要開口,忽地失聲,緩緩轉過頭來,盯著三根鬚戎須道人,臉色慘白,道:“戎須兒,好,好,你乾的好事,果然是瞞天過海!”

三根鬚戎須道人嘿嘿冷笑一聲,滿臉得色,笑道:“這還不是多虧靈王苗梵天宗主足智多謀,一聽說今日靈應寺禿驢突然不請而到,要壞我大事,立刻就想到派高手假扮三老洞門人上山,挑幾個平日不在世上行走的,由我引見,呵呵,果然一舉成功!”

掌門玄一魔道長身子搖晃了一下,轉眼看去,只見這一下被邪道魔教突襲,大致目標都集中在靈應寺僧人之中,十人中竟有九人受到重創。

尤其是掌門懸空大師,面如白紙,此刻竟然已經站立不住,在僧人弟子悟相的扶持之下,緩緩坐了下去,在他的背後,赫然一片血肉模糊。

至於其他的人,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連連清門門中,竟也被傷到了五、六個長老。

掌門玄一魔道長心中一陣翻騰,一顆心也漸漸沉了下去,慘笑道:“厲害,厲害,虧我白活了這許多年,竟沒想到三老洞的魔怪王呼延慶尚道兄向來鎮守‘聖魔壇’,從不出三老洞半步,對你竟是不起疑心!”

靈王苗梵天看了看他,微笑搖頭道:“你不是沒想到這個,而是沒想到你這個戎須師侄也背叛了你吧?”

掌門玄一魔道長又是一聲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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