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招來精靈、古怪、聻,紛紛圍繞著巧機靈範仲先在拚殺。

巧機靈範仲先二話不說,右手舉起打魔鞭,狠狠地抽將過去,頓時打魔鞭直冒著電火花,不知有多少電火花在噴射,打在聖、魔、仙類,打在神、人、鬼類,打在精靈、古怪和聻類,都是嗷嗷直叫,痛楚難當,痛苦難以忍受,無論多少要懲治的,就有多少電火花噴射出去懲治,受到懲治的,均被打得嚎啕大哭,哀求饒命的,請求不死的,不要懲罰的,紛紛跪地求饒的。

其實,打魔鞭有管制聖、魔、仙、神、人、鬼、精靈、古怪和聻的作用,也是一件魔界不可多得的法寶,更是一種刑具。

不過,這種刑具,對於凡夫俗子而言,也就是那些血肉之軀的生命,一擦即斃,一抽便死。

當然,這種打魔鞭,不是用來懲治凡人的。

神葫蘆崔一聖,看起來是比較神,實際上他是一個愛吹牛皮的聖王,位列魔聖級聖王的稱號,吹牛皮與本身特有本事幾乎一樣,其實,吹牛皮與真本事沒有什麼兩樣,只是他有些狂妄自大,有點目中無人,還有一點瞧不起他人的姿態。

所以,在以後,吃虧太多的就數他了。

不知深淺的魔類,雖然進入魔道三百六十萬年的修煉歷程,加上在玄空洞中一萬二千年,認為自己很了不起,有些高傲,常常表現在驕傲自滿中,也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更不知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的道理。

剛入魔道不久的一名聖王,心性還常處在朦朧的狀態之中。

崔一聖,似乎就是一吹一神,越吹越神。

一個愛吹牛皮的他,就象是吹牛大王,簡直就是吹死人不償命,說大話連著他的本事,群魔們也是司空見慣的事。

他剛一出列,來到陣前,頭一句話就說:“師兄師弟們,魔兄魔弟們,你們大家都來看,我這件法寶威力無窮,我這件法寶威力無窮.”

群魔們睜大眼睛在看,可什麼也沒有看到。

到底他的法寶在什麼地方?群魔都在猜測。

崔一聖比手畫腳,雙手舞得高高的,比來比去,不見一件法寶。

“他是不是沒有帶法寶上場,那他顯什麼法呢?”

一個魔兄,頭上長著疥蟎,一副難看的樣子,在群魔中間說三道四。

“我看也是,怎麼法寶沒有帶,不是丟人現眼嗎?”

然而,崔一聖聖王還在那裡比手畫腳,用手往前一伸,攤出手掌,從不遠處,緩緩飛過來一件寶貝,他右手接著。

告訴大家,“這叫玉牌.”

只是一個玉牌,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也能顯示出魔法威力,群魔的思想一致,都在擔心三十二師兄吹牛的勁頭,恐怕又要敗露了。

玉牌到手,一會兒,玉牌放射出耀眼的光芒,金光四射,黃色的顏體,真是奇妙極了,也好看極了。

黃色光芒閃爍剛過,緊接著,玉牌呼的飛起,劈頭蓋臉打將過去,打得妖魔喊爹叫娘。

群魔們這才看清楚,玉牌所傷之處,崔一聖早已用障眼法招來的聖、魔、仙類,神、人、鬼、精靈和聻類,紛紛倒地,紛紛死亡。

“好,厲害,真厲害.”

群魔拍手稱快。

“怎麼樣?我這個寶貝厲害吧!”

崔一聖再一次吹。

群魔們見他在吹,說話都表現出沒有力氣的樣子,“又來了.”

“你就下去吧!”

崔一聖還在吹,早已被出列陣前的另一個魔王用手一推,神葫蘆崔一聖幾乎要歸列陣中,他轉過身一瞧,見是師弟,瞥了他一眼,沒有說上一句話。

這麼熱鬧的場景,沒有一個魔怪覺得厭惡和疲倦的。

他們看得入神,看到精彩之處,不免都要喝彩和歡呼,一齊助助興,將白色平原的氣氛活躍起來,並升到了一定的地步。

三十三師兄的出場,也引人注目,群魔們都瞪大著雙眼,看看他出列陣前顯法的妙處。

他站於陣前,也作了自我介紹,說道:“我叫響噹噹顏東華,我的法寶就是這個.”

他高舉在手中,群魔們都識得,有的魔怪還親自嘗試過這件法寶的厲害之處。

響噹噹顏東華手托起的這件法寶,原來就是一個不起眼的三腳鼎,喚住壓頂爐。

顏東華同樣用障眼法招來聖、魔、仙、神、人、鬼、精靈和聻類。

他這障眼法,將這些虛幻的人物招來,起初來一個,壓頂爐三腳鼎一壓一個粉碎;來二個,又一壓,又是一人粉碎;接著,又來了十個八個,也一壓,又是一個粉碎;不多時,來了一大群,那鼎居然膨脹,剛好大過這群人物,往下一壓,又是粉碎。

粉碎過後,夾雜著熾熱嗤嗤聲響,摻雜著觸電般光亮的火花閃爍,就如電火花一樣,濃濃的焦臭與煙霧升起,焦炭般的屍骨,惡腥惡臭的氣味,難堪而又殘酷。

三腳鼎不僅有千萬斤的重量,還負載著滾燙電光般的炙烤。

眾魔們那裡忍受得了,所有的人物見著,傷著,壓著,那可是在劫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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