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白狐有些不耐煩道:“宗主,我回來是找副宗主幽靈的,不過現下沒空說這些,我有好些話要問你……”“白姑娘,且慢!”

靈王苗梵天沉穩的面色忽然一變,打斷了九尾白狐道:“白姑娘,你是說要找冥公子幽靈?”

九尾白狐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一動,道:“宗主,是又怎樣?”

靈王苗梵天面色一沉,眼中異光閃過,向著九尾白狐身上注視了片刻,一股莫名寒意似乎從他眼神中緩緩散發出來,但九尾白狐卻彷彿什麼也沒感覺到,面色不變,反而直視靈王苗梵天眼睛,隱隱有幾分挑釁之意。

二人對視片刻後,靈王苗梵天忽地嘆息一聲,首先移開了目光,道:“白姑娘,沒什麼.”

九尾白狐冷哼一聲,道:“宗主,我來問你,這段時間以來,鬼不靈山中都亂成一團了,天天有人莫名其妙的發瘋傷人,天天有人慘死,靈王宗上下人心惶惶,人人自危,你到底知不知道?”

靈王苗梵天負手而立,在他聽到這個驚人訊息之後面上神情卻似乎如岩石一般僵硬而沒有變化,過了片刻,他淡淡道:“哦,白姑娘,靈王宗裡竟有這等事?九尾白狐這一氣非同小可,踏上一步,怒道:“你身為靈王宗宗主,怎可對這等大事麻木不仁,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靈王苗梵天轉過身來,目光越發冷漠,看了九尾白狐一眼,口氣轉冷道:“白姑娘,你也知道我才是靈王宗宗主麼,卻不知白姑娘你又是靈王宗什麼人,憑什麼來管我靈王宗的家事?”

九尾白狐一怔,顯然想不到靈王苗梵天竟會說出這等話來,面上怒氣更盛,二人目光在巖洞洞室中猶如利刃,無聲碰撞!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聽九尾白狐一字一字道:“宗主,你這份基業,有當年我妹妹傻傻心血在裡面,我不管你究竟發什麼瘋,但我可不能看你毀了它!”

“毀了它?白姑娘,哈哈哈哈……”靈王苗梵天像是突然聽到什麼最可笑的言語,放聲大笑,神情更是為之一變,從陰沉瞬間變為狂妄,仰首向天一聲長嘯,道:“白姑娘,你懂什麼,就是因為這份基業裡有你妹妹傻傻心血在,我才用心經營,日後看我一統宗內,稱霸天下,方知道我的手段,哈哈哈哈……”他笑聲猖狂,神情飛揚,神態大異往日,全然沒有平日沉穩之態。

九尾白狐不禁為之愕然,她身為九尾靈狐,雖然平日裡待人還算和善,但也未必對人命就看得多重,只是此刻看到靈王苗梵天這番神情,竟是全然罔顧門下靈王宗無數弟子的性命,即使在她這個人族眼中的魔類看來也覺過分。

九尾白狐之覺得自己此番回來真是來錯了,周圍人人都像是將要變作瘋子,沒瘋的也和瘋了差不多,而面前這個靈王苗梵天也是一反常態,委實令人氣憤疑惑。

氣極之下,九尾白狐怒喝道:“宗主,你是不是瘋了,那些人都是你門下弟子,你怎可無視他們性命?”

靈王苗梵天原本還是仰天狂笑的模樣,但九尾白狐話中一句“瘋了”一入耳中,他神情頓時變化,面上肌肉微微扭曲起來,笑聲頓止,目光凌厲如刀,直向九尾白狐看去。

九尾白狐看到靈王苗梵天神態突變,隱隱染竟透出幾分殺氣來,心中微震,而幾乎是在同時已她億年靈狐的修行道行之敏銳,又發現一事,令他身子微微一震,愕然抬頭,望向靈王苗梵天。

巖洞洞室內,無聲無息之中,竟然泛起了一鼓淡淡的詭異的血腥,而這詭異的力量,儘管小白心中不願相信,卻分明竟是靈王苗梵天身上緩緩散發出來的……“白姑娘,你……說……什……麼?”

靈王苗梵天站在那裡,盯著九尾白狐,聲音又變的低沉下去,從牙縫裡之中慢慢的吐出了這一句問話。

九尾白狐沒有回答,她只是看著靈王苗梵天,然後面上神情從最初的驚愕慢慢平靜下來,轉為目無表情,到了最後她眼神中甚至還隱約帶著幾分詭異的諷刺譏笑,只見她沉默了許久,卻抬頭淡淡道:“宗主,是我剛才性子急了,說話不對,你莫要在意.”

這一番話大出靈王苗梵天意料之外,以他的沉穩也不禁掠過幾分驚訝之色,但不管怎樣,九尾白狐說了這一句,巖洞洞室之中原本意外緊繃的氣氛,卻是頓時輕鬆了下來,那股神秘詭異的血腥的殺氣,也似乎緩緩淡了下去。

九尾白狐深深的看了靈王苗梵天一眼,道:“宗主,我剛才說了,我是來找副宗主幽靈的,既然他不在,我也懶得在這裡呆下去,我這就走了.”

靈王苗梵天看的出遲疑了一下,眉頭微皺,似乎一時仍未想通九尾白狐態度突然大變的緣故,連說話都猶豫了一下。

而九尾白狐卻沒有在多給靈王苗梵天時間考慮,直道:“宗主,若你沒其他事,我這就告辭了.”

說著身子一轉向石門走去。

靈王苗梵天所居住的巖洞洞室自然乃是寬敞之處,但畢竟是山腹之中所建,再寬敞也寬不到哪去。

九尾白狐距離那石門也不過十步之內的遠近,看著他窈窕的身影向石門走去,站在他身後的靈王苗梵天神情突然發生變化,種種複雜的神色交織在一起,忽而殺氣騰騰,忽而又猶豫不決。

只是九尾白狐行走的速度卻沒有絲毫放慢,十步之遠,縱然速度不快也能轉眼即到。

沉重的石門在她面前緩緩向旁開啟,發出低沉的轟鳴聲,她沒有回頭。

白色的衣襟圍裹著他修長而豐潤的身姿,輕輕的飄蕩著。

這山腹的石窟之中又哪來的風兒?身後,悄無聲息,直到沉重的門再度關上,將她與那巖洞洞室相隔離去。

九尾白狐漠然擰立,深深呼吸了一下順著空蕩蕩的通道緩緩走去,在行走之中她的身體從剛才暗中的緊繃慢慢一點點放鬆下來。

她的眼光仍有著幾分神秘的言笑之色,卻不知道她心底到底想著什麼,只是她目光掠過周圍的空曠通道,忽地目光落在周圍巖壁上那一條條粗糙深刻的裂痕上,隨後,他面上神情再度掠過一絲確認的冷笑。

她已經知道了剛才自己在靈王苗梵天巖洞洞室中最初感覺到的那一種不對勁的原因了,鬼不靈山靈王宗洞窟之內處處都有這些詭異出現的神秘裂痕,只有剛才在靈王苗梵天巖洞洞室之中,那裡面的巖壁卻是不一樣的。

完好無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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