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

屋外,一陣陰風吹過,“呼呼”直響,令人毛骨悚然。

魔怪王呼延慶尚全身戒備,這小屋之中一絲一毫的變化都逃不過他的耳目,但周圍黑暗一片,除了靜默還是靜默,竟是沒有絲毫聲息。

他冷笑一聲,忽地揚聲道:“喂,老友,老夫早已知道你就在這具棺材之中,你再不出來,可別怪我連人帶棺材一起打,給你苦頭吃了.”

沒有回答,四周還是一片沉默。

魔怪王呼延慶尚怒“哼”了一聲,道:“不要在這裡裝神弄鬼了!”

說罷,他更不遲疑,踏前一步,同時手中玄天火煍刺銀白寒光暴漲,周圍的氣溫頓時冷了下來。

但就在魔怪王呼延慶尚蓄勢待發之際,突然從這小屋之中另一側角落裡悄無聲息地飛出一枚淡淡藍光,周身被陰氣包裹,向魔怪王呼延慶尚背後襲去。

魔怪王呼延慶尚本是全身戒備這周圍情況,但這個由魔怪設下的魅影魔陣,自身魔力完全收斂,通體竟可以吸取周圍兇殺戾氣包裹起來,魔怪王呼延慶尚道行深厚,可以感覺出此地氣脈一舉一動,本是了不起的神通。

可是這個時候,卻恰恰成了弱點,被魔怪看準這點,搞了一個偷襲。

魔怪王呼延慶尚並未感覺周圍異常,直到那個魅影接近他背後三尺六寸的距離之時,風聲陡急,一下陰力大盛,他這才悚然而驚,電光石火之際,他一身深厚道行畢乨無疑,當機立斷即向前踏了一大步,於間不容髮之際生生拉開了些許距離,同時玄天火煍刺從手間瞬間飄到了身後。

一片寒光乍起,銀白光輝頓時照亮了整間小屋,只是這詭異氣氛之下,原本十分漂亮的光輝此刻看去慘白慘白的,實在令人頭皮發麻。

只見銀色光輝從玄天火煍刺上散發出來,轉眼在魔怪王呼延慶尚後背化作一小片光盾,在最危險的關頭,將那個魅影給彈了開去。

只是還未等魔怪王呼延慶尚喘息片刻,他剛才踏出的那一大步,已然是全面觸動魔怪適才所佈下的魅影魔陣,頓時只見這小屋中數個角落裡藍光閃現,數個夾雜著陰森鬼氣的魅影激射而出,而更詭異的是,剛才他彈開的那個魅影,在半空中劃了一個半圓,竟然如有人牽引一般,再度悄無聲息的向魔怪王呼延慶尚後背襲去。

魔怪王呼延慶尚倉促之下,一時竟弄了個手忙腳亂,但他畢竟不是常人,玄天火煍刺光芒閃爍,冰芒所指,不消片刻,這間小屋中似乎從屋頂到地板上,都蒙上了淡淡一層薄霜。

而在這玄天火煍之下,被詭異魔力摧持的魅影似乎也受到了極大的阻力,數個閃爍光的魅影先後慢了下來,同時魅影似鐵非鐵的器物之上,只不過這片刻時間,竟然結了厚厚一層冰。

雖然它們的速度仍然很快,但就這麼一緩,已經讓魔怪王呼延慶尚緩過手來,頓時在銀白慘光之中,“噹噹噹當”連續數聲,數個魅影都被玄天火煍刺給打落在地,落地的時候,多半是被玄天火煍刺本來烈火酷熱,但愈烈之中,反而寒氣所傾,但見冰塊之下,落地的魅影赫然都碎成了幾塊。

魔怪王呼延慶尚於極險處轉危為安,破了魔怪的魅影魔陣,忍不住哈哈大笑,向著那具棺材喝道:“喂,老友,如今你沒法子了吧,還不出來束手就……”一個“擒”字還未出口,突然魔怪王呼延慶尚臉色大變,面容扭曲,竟是發出了一聲痛楚之極的大吼,整個人倒翻了出去,轟隆一聲巨響,竟是將牆壁撞了一個大洞,飛了出去。

在他身形之間,赫然可以看到其後背細微淡藍光輝閃爍,卻是剛才第一個的魅影不知何時,竟然完全避過了他的耳目,重創於他。

小屋中這幾下驚心動魄的激鬥,魔怪與他身下那個神秘未知的十分俊俏帥男都透過棺材的縫隙看的清清楚楚,尤其是最後那一下變起倉促,以魔怪王呼延慶尚之老到,竟然仍著了暗算。

黑暗中,那個神秘俊俏帥男眼中居然有了幾分讚賞之色,突然間竟開口說道:“老兄也居然能將魅影這等邪物驅動後再度掌控,這份修行倒是難得啊!”

魔怪第一次聽得此人開口說話,心中一驚,但聽他口氣以及眼色,似乎暫時並無敵意,而且此際他自己心中也是心情激盪,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道:“老友,你錯了.”

那俊俏帥男倒是有些意外,徵了一下,道:“老兄,我哪裡錯了?”

魔怪嘆了口氣,道:“老友,前面這些魅影魔陣是我佈下的沒錯,但是最後那個魅影,卻是另有高人掌控,與我無關的.”

他恨恨地道:“我若果然有那等修行,也不會被困在這裡了.”

那俊俏帥男皺了皺眉,不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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