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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莊內。

武元爽被一陣人揚馬嘶的喧鬧聲吵醒,急急忙忙跑了出來。

只見一眾護衛躺在地上不斷的呻吟著,一名皮青臉腫的年青人正耀武揚威的不斷喊叫著不過癮。

山莊大門也被一群護衛堵住,小妹武媚娘與一名年輕人站在一旁觀望。

看到這一幕,武元爽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有楊氏與武順在手,又身在梅花莊,他有恃無恐。

於是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喲,小妹來了,為兄有失遠迎真是失禮,不知妹妹把錢帶來了沒有,一來就給二兄見面禮,真是受寵若驚呀.”

看著眼前這位開口錢閉口錢的二舅哥,楊帆佩服得五體投地,這不要臉的程度與前世花旗國外交發言人有得一拼。

而見到武元爽死要錢的模樣,讓武媚娘心中最後一絲幻想也徹底熄滅。

但想到母親和姐姐還在他手中,只得忍氣吞聲地道:“二兄知道,十萬貫錢對於楊府並不算什麼,小妹要先看看孃親和姐姐是否安好.”

聽到武媚孃的話武元爽眼睛頓時一亮,不過隨即又搖了搖頭:“這事不急,咱們先談談打傷這些護衛的賠償問題”好像一副吃定了武媚孃的樣子。

見過貪婪的,卻沒見過如此貪婪的,楊帆臉色一沉,呵呵一笑道:“那你說說該如何賠償?”

武元爽掃了楊帆一眼很快反應過來,虛情假意地道:“想必這位就是小妹的郎君忠義伯吧,果然是一表人才,長安城都說妹婿是棒槌,依某看來應該叫財神爺才對,一次拍賣會就掙了幾百萬貫,這不是財神是什麼?”

“正所謂不打不相識,上次妹婿直接衝撞應國公府,打壞了國公府門楣,大哥武元慶也表示既往不咎,反正都是一家人嘛,如今向妹妹要個十萬貫錢修繕門楣,想必妹婿不會有意見吧?”

這話倒讓一旁的柴令武氣笑了,哈哈大笑道:“武元爽,你們兄弟可真不要臉,在下真是敬佩萬分,十萬貫,整個應國公府都不值這麼多錢吧?”

因為臉頰還腫得厲害,武元爽並沒有馬上認出柴令武,聽到這話,臉上有些尷尬,不過很快沉聲威脅道:“閣下是誰?某與妹婿談事,與你何干?如果不給個說法,某定讓你吃不著兜著走.”

柴令武眼睛一瞪,喝道:“武元爽你可真威風,膽子也變大了,是不是皮癢了?連小爺都不認識了?”

這話讓武元爽嚇了一大跳,定睛一看,這不是柴令武是誰,嚇得趕緊往後退了退,畢竟柴令武‘名聲’在外,又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有皇帝蔭護,能不招惹最好不要惹。

武元爽尷尬的笑了笑:“原來是柴二公子,恕在下眼拙,不過,這是某的家事,你插手不合適吧.”

正想回懟之時,卻見到楊帆揮了揮手,柴令武只好冷哼一聲站到一旁。

再這樣扯下去不是辦法,今天是救人的,得見到人才行,於是楊帆裝作一副土豪樣兒傲然道:“不要廢話,錢財某多的是,不過也要講規矩,把人帶過來.”

猶豫了一會兒武元爽還是同意了,之所以敢如此,因為這裡是梅花莊,也是他的底氣所在。

不一會兒功夫,楊氏與武順便被帶了過來,可能是心有所憂,兩人面容憔悴。

一見到楊帆,武順便梨花帶雨的跪下哀求道:“忠義伯,求求你救救敏月,他們想把敏月送回賀蘭家,只要你救下敏月,武順以後做牛做馬報答您……”,難怪說為母則剛。

美女就是美女,即使淚如雨下還是楚楚動人。

不過楊帆可沒時間去觀察這些。

想到那可愛的小豆丁,楊帆也有些擔憂,眉頭不由皺了皺,對著武元爽問道:“賀蘭敏月在哪?”

武元爽呵呵一笑道:“妹婿,某隻答應送回兩人,賀蘭敏月並不在其中,再說了,今日賀蘭家會過來帶她走,某得言而有信.”

武順聽到以後面如死灰,只能杏目含淚哀求地望著楊帆。

武元爽的話倒讓楊帆提著的心放了下來,只要在山莊內就行。

給了武順一個放心的眼神,楊帆臉色一沉,寒聲道:“如果今日某一定要帶走她呢?”

武元爽一聽,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囂張地道:“知道這是哪裡麼?這裡是梅花莊,可不是你長安府邸”說完拍了拍手,在他身後瞬間驟起了幾十名黑衣人。

見到這些人,武媚娘臉色一變,驚呼道:“梅花衛.”

而後指著武元爽喝斥道:“非生死關頭不得出動梅花衛,二兄難道忘了父親的遺訓?”

武元爽憋了憋嘴,根本沒有理會。

武媚娘狠狠地瞪了武元爽一眼,俏臉一肅,嬌聲呼道:“武士彠後人武照求見荊楚前輩,請前輩出來一見.”

不一會兒,梅花衛從中間分開形成了一條通道,只見一名腰掛三尺青鋒的老人走了出來。

此人雖然臉上皺紋橫生,但步伐穩健,腰身筆挺,頗有一番世外高人之姿。

見到老人,武媚娘施了一禮道:“武媚娘見過荊楚前輩.”

來人微微一笑道:“沒想到當初的小丫頭如今長成大姑娘了,真是女大十八變,不知小娘子找老朽何事?”

武媚娘正容道:“多謝前輩誇讚,幾年不見,荊前輩倒是風采依舊,只是家父曾經對梅花衛有規定,若非府中出現生死存亡之大事,梅花衛不得出手干預,也不得對武姓族人出手,為何今日……荊前輩可否給小女子一個解釋.”

看著咄咄逼人的武媚娘,老人苦笑一聲,好似有什麼難言之隱,最後還是回道:“梅花衛當然不會傷害武氏族人,也包括小娘子在內,可是如今新家主有令,我等也不得不從,自從恩人仙逝之後,梅花令不知所終,要麼小娘子找出梅花令,要麼透過梅花烙陣,梅花衛自當聽從小娘子的差遣,否則梅花衛只得遵從新家主號令.”

隨即又傲然地道:“梅花莊與應國公府互為依仗,雖然梅花莊名聲不顯,卻也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小娘子為武氏族人,自可離開,但其他人得給梅花莊一個說法.”

聽到荊楚的話,武元爽頓時鬆了一口氣,哈哈大笑起來。

這些梅花衛都是荊楚訓練出來的,武士彠過世以後,梅花令不知所終,即使是應國公武元慶也指揮不動。

而且荊楚總是拿武士彠的遺訓說事,要不是以梅花莊的補給作為威脅,武元慶他們還真調動不了梅花衛。

“什麼是梅花令?梅花烙陣?”

透過武媚孃的解釋,楊帆這才明白,原來梅花莊的梅花衛只聽從武氏持有梅花令之人,亦或者有武氏相關人闖過梅花烙陣,自可號令梅花衛。

沒等楊帆說話,柴令武倒先忍不住了,跳出來喝道:“什麼梅花烙陣?一個破陣法而已,難道比某孃親的八卦金門陣還利害?師傅,徒兒先去探一探!”

老人面無表情,大手輕輕一揮,十八個梅花衛瞬間便把柴令武團團圍住,這些梅花衛有規律的迅速移動。

被圍住的柴令武觀察了一會兒,並未發現什麼破綻,只好強行出手。

雖然柴令武也算有些蠻力,武功也不錯,但不管怎麼出手,總會被幾個梅花衛聯手擋住,根本無法破陣,一來二往,沒堅持多久,便被梅花衛打暈。

看到梅花衛如此勇猛,武元爽心中大定,忘形地道:“小妹,二兄勸你還是趕快拿錢過來,不然為兄只得把你們全部留下,到時可不要怪兄長無情.”

武媚娘秀眉一挑,嬌吒擠兌道:“媚娘如今還能夠站著,豈不是要感謝兄長?兄長把孃親、姐姐趕出府門,如今又用她們要挾媚娘,這樣不忠不孝之舉,可真是太有情了.”

被武媚娘一頓嘲諷,武元爽惱羞成怒道:“小妹如此說,可不要怪兄長翻臉.”

“哦,某倒想看看,你想怎麼翻臉?”

楊帆似笑非笑的看著武元爽道。

騎虎難下,武元爽惱羞成怒大喝一聲道:“把這人給我拿下.”

可是叫了好幾聲,梅花衛並沒有行動,反而都望向了荊楚。

見到這些人都不聽他的話,武元爽轉身威脅道:“荊楚,沒聽到我的話麼?如果再不命令梅花衛出手,以後別想讓國公府再給你們一分錢糧.”

雖然對武元爽的囂張行為有些不滿,但荊楚只是皺了皺眉頭並沒有說什麼。

正糾結之時,只聽楊帆大聲問道:“荊前輩,某乃武媚孃的郎君,是不是隻要破了梅花烙陣,梅花衛就會聽從武媚孃的號令?”

聽到楊帆的話,一旁的武元爽大驚,頓時急了,連忙反駁道:“你又不是武家人,當然不能按照武家的規矩來.”

說完,惡狠狠地瞪著荊楚喝斥道:“荊楚,某告訴你,你只是個奴才,如果敢不聽某的話,定讓大哥懲戒於你.”

荊楚如同老僧坐定,毫不理會如同跳樑小醜似的武元爽,反而有些詫異的看了楊帆一眼:“你就是小娘子的郎君?上次在國公府與梅花衛交手的也是你?”

見到楊帆肯定的點了點頭,荊楚正色道:“小娘子的郎君當然也算半個武家人,在梅花令不出的情況下,自是當然,這也是恩人立下的規矩.”

“希望前輩言而有信……”楊帆說完便直接闖入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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