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他會解決好的,就以懷孕的格雷妮作為藉口。

——

“你翹課了一上午!塞拉小姐,虧我昨天還認為你是一個守時乖巧的孩子,今天我才發現自己錯的離譜。”

“你太漠視校規了!”

塞拉被柏妮絲推進思過室,屁股剛捱到那張黑色的單人沙發,手腳就被繩子給綁住了。

“柏妮絲老師,你這是在體罰嗎?”她轉了轉腳,寸步不能動。

柏妮絲眸光微動,別開眼不看那雙奶棕色的漂亮眼睛。

確實是體罰,她也不知道昨天是怎麼了,竟然把三個自己授意欺負塞拉的孩子關進思過室,今天一早還接到了喬茜夫人傳來的話。

那位夫人要求她必須在學校狠狠教育塞拉,將她培養成暴躁且絕對嫁不出去的廢物,事成之後,她就會收穫一筆足以讓自己富足生活一輩子的錢。

“我希望傍晚開啟大門的時候,可以得到你的一句陳懇道歉,並告訴我下次再也不這麼幹。”

收好心思的柏妮絲將鑰匙掛在腰間,踏出大門。

室內唯一的光源也在大門的閉合下一點點的消失,到最後僅剩門縫裡透進來的一點小光線。

一般情況下,沒有哪個姑娘能在裡面待著超過一兩個小時,她們就會哭喊著認錯並向柏妮絲求饒開門,她怕學生出事通常也會在門口守著。

在門口的椅子上坐下後,柏妮絲便決定不管等會里面的塞拉如何哭喊,她都要她在裡面呆夠三個小時再放人出來。

想的很美好,但事實是本來下午就犯困的塞拉,靠在柔軟的黑沙發裡還沒有10分鐘就睡著了。

興許換做別的姑娘一會都忍不了這種糟糕的環境,但對塞拉來說,這簡直是完美的最佳睡眠時刻,不用受到下午陽光的干擾,多麼美妙。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耳畔模糊傳來思過室開啟又關閉的動靜。

塞拉半夢半醒的睜開一條眼縫,黑漆漆的室內什麼也看不清,似乎有人進來了,但又好像沒有。

她準備再眯一會,橘子洗髮水味的髮絲就悄然垂到了她的臉上。

剎時沙發裡的少女一個驚醒,卻因為手腳束縛,眸前黑暗找不到目標而失焦。

“洛西德?”

她看不清,也明白能悄無聲息出現在這的是誰。

“你一上午都和別人在一起。”

溫柔似水的優美嗓音響起,緊跟著她的耳朵被舔了一下,“我不高興,塞拉。”

“我因為洗衣工廠的事忙了一上午,沒發生什麼。”塞拉的頭偏向一邊,將被舔過的耳朵藏了起來。

洛西德撩起她的裙襬,推到她的膝蓋上方,“是這樣嗎?”

塞拉頓感小腿起了雞皮疙瘩,“別亂來,洛西德,我跟你說過不允許的事不要做。”

“我只是來幫幫你。”

他彎下腰蹲到她跟前,直接用指甲劃開了綁著她一條腿的繩子。

“我處理完了手裡的事就立馬趕回來找你了!不許抬我的腿!”

塞拉的腳被洛西德輕易擒住抬起,暴露出大腿下面的一道長傷口。

那裡現在已經成了一道粗粗的褐色痂痕。

洛西德眼神一軟,“我相信你,你確實回來了,身上還有很多人接觸過的味道。”

嘴上歸這麼說,手裡卻自顧自彎起她的一條腿,將寬大的裙襬堆到一邊。

“那你現在幹什麼?!”塞拉開始緊張,瞌睡蟲也因為他的大膽動作跑的一乾二淨。

緊接著沒幾秒鐘,神經緊繃的她就覺得大腿傷口處清清涼涼的,像是被人正在用指腹抹上液態傷藥。

她頓時就明白了什麼,腦子轟的一聲,瞬間腦補出洛西德將自己的指節,塞進嘴裡帶出唾液給她治療的模樣。

塞拉的身體僵在那不敢亂動,臉也紅了。

洛西德不緊不慢的揉著她的腿,指甲刮過她已經起雞皮疙瘩的面板,滿意的輕笑:“別緊張,這些痂痕很快就掉了。”

“你如果不亂捏的話,我確實不會緊張。”塞拉試著動了動手,又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會好了,真成他看不見光的洋娃娃了。

“我一直喜歡你這樣。”洛西德輕聲說:“就像你擁有魚尾後,無法走路只能在我懷抱裡的樣子。”

這話有點像她之前經常寫的囚禁系列小說。

塞拉抿了抿唇,義正言辭的教育他:“洛西德,你剛上岸沒多久,是非觀還沒形成,這種囚禁式的懲罰是出錯誤的。”

人魚完全沒附和她的話。

“沙奎島底下有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海底城,千尺下的城市,石壁壘砌的中空洞穴儲存著足夠的氧氣,堆成山的金幣以及珠寶。”

無光的房間裡,青年猶如吟唱的低語帶著某種詭譎和嚮往。

“每當交配季來臨,海水就會被我的族群攪的天翻地覆,我經常不堪困擾的藏在那無人的洞穴之中。”

塞拉完全不知道他怎麼莫名其妙的講起這段往事,她的唇角又被洛西德黏上了。

黏膩的呼吸輕灑在她面頰,那隻捏在她大腿的手也移到了她的右手腕,弄斷綁著她的繩子。

“你知道當時我再想什麼嗎?”

塞拉不敢問他在想什麼,只是默默的抿起了嘴巴,心中慌的很。

洛西德一點也沒被她沉默的態度干擾,他親了親她的唇角,握住她的右手腕輕易將上面的醫用夾板割開丟掉。

還在長骨頭的纖細手臂被他小心翼翼捧到了胸前。

他輕聲說:“我曾渴望和他們一樣完美的度過整個交配季節,可我無法對任何一條雌性人魚產生興趣,直到遇見你。”

“你總讓我出於某些壞衝動下。”

洛西德低著頭,屬於他的個人獨白還在繼續,而一枚又一枚溼潤的吻趁著斷句的間隙,落在塞拉受傷的手腕上。

塞拉立即感受她的骨頭正以一種超脫的速度癒合,伴隨著疼痛和癢感。

出於忍耐,她咬住嘴唇,“可以了,洛西德。”

“有些時候,我認為你是故意的。”

洛西德又落了一枚吻後撩起眼皮,湖藍色的眼眸在黑暗裡如熒湖般散著光芒。

“那個美人魚的故事你知道嗎?我在圖書館又看到了一個全新的版本,現在想起來,和你當時在船上講給我聽的並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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