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試探性的又伸手去摸了摸,已經靠進頸窩裡的人魚又發出了同樣酥軟的聲音,他的尾鰭幾乎將她的整雙腿都包裹了進去,越卷越緊。

“是你的...鰓,是吧。”她收回手,佯裝鎮定。

“嗯。”洛西德親了親她的脖頸,啞著聲問:“你還要摸嗎?”

塞拉用手壓著他的肩膀,她覺得自己在這話裡聽到了濃濃的渴望,他很喜歡被這樣撫摸。

“你說話怎麼突然變得通順了。”她答非所問,試圖打破這過於曖昧的氣氛。

洛西德騰出一隻抱她的手指了指水箱外的桌子。

“有一個人,會來教我說話。”他幾乎每蹦出幾個字就會親親她的脖頸。

塞拉想上面大概是抹了蜜糖,才讓他這麼喜歡親。

她忍住滑膩膩的魚鱗跟面板接觸的奇怪感覺,推著他的腦袋讓他抬起臉來說話,“是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嗎?”

“嗯。”洛西德點點頭。

塞拉心裡瞬間明悟,安娜希趁著她不在做了不少努力。

她再次摟上他的脖子問:“看來這兩天你們都在一起,那她有和我做過一樣的事嗎?”

“什、麼?”洛西德困惑的問。

少女伸出手指抵住自己的唇,眉眼誘惑,“親這裡。”

洛西德眸光微動,視線停留在她柔軟泛著光澤的嘴唇上,慢慢搖了搖頭。

少女頓時眉眼彎彎,笑的燦爛,“那就好,如果你也和她親親的話,我就不想碰你了。”

他搖搖頭,“我不喜歡。”

雖然那個人也對他充滿善意,但他不喜歡。

塞拉滿意了,“好吧,那我也不跟你計較擅自拖我下水這件事了。”

“我想見你。”

“可你消失了...好幾天。”洛西德勉強組織語言說出這句話,湖藍色的眼眸低垂,情緒不高。

說好的馬上能見到她,她卻消失了幾天。

塞拉貼近他的面頰,兩人的氣息在鼻尖交融,“我出了點意外才來晚的,現在已經補償你啦。”

人魚的睫毛輕輕翕動,“補償?”

“作為一個沒有結婚的人類,親吻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給的。”塞拉併攏兩根手指,拇指低著他的下頜,摩挲著他潮溼的唇,嬌嗔說:“你數數看你都親了我幾次?還不知足嗎?”

這麼一長串話洛西德聽的似懂非懂,唯一可以從少女臉上理解到的情緒是他已經佔了天大的便宜。

“很多次,親吻。”他如實回答。

在海洋裡帶她前行的時候,他無數次給她治癒和氧氣,她的唇瓣每一寸他都清晰探索過。

“所以我補償過啦,你不能生氣了。”少女笑著親了親他的下頜。

一條剛死不久的小魚就被她抓著放到了洛西德的嘴邊,“你最近是不是都沒吃東西?我看水箱底有好多沒動過的食物。”

“嗯。”他乖乖的張口咬住小魚,輕皺著眉:“不新鮮。”

她不在,那些人類食物他也不會有任何興趣去品嚐,就連魚也不想吃。

魚桶裡的魚應該是剛處理過的,他可能喜歡生吃在水裡遊的。

塞拉說:“我會讓僕人每天去幫你採買活的海鮮回來,以後我不在你也要好好吃飯。”

“你不會每天來?”洛西德頓時沒了胃口,吃剩的半截魚尾巴也‘啪嘰’一下掉在水面盪開絲絲血。

“我有自己的事要忙,不能每天和你在水裡。”塞拉捧住他的臉,輕聲道:“但我保證會經常來的。”

洛西德低下頭看著自己粗壯的魚尾,少女被他卷在中間的雙腿纖細又筆直,很漂亮。

她在外面的陸地上靠腿生活,她周圍的世界是他永遠也接觸不到的,他沒有雙腿。

他忍不住伸出手去,穿過那些浮動的裙襬,搭上她的腿。

和魚鱗上傳來觸感一樣,光滑細嫩,他的蹼爪收攏,將肉都抓進了掌心裡。

塞拉頓時覺得腿上一陣觸電直擊心靈,她都不知道人魚竟然還能這麼前衛。

“洛西德!你在幹嘛!!”

她用腳去踹他的尾巴,有水流的阻礙,踹出的力氣根本就和踢在了棉花上一樣讓洛西德不痛不癢。

他猶豫一會,依依不捨的鬆開手,“你喜歡...腿嗎?”

塞拉忙著壓下裙襬,紅著臉瞪他,“喜歡也不能耍流氓。”

聽見耍流氓這個新詞彙,洛西德的表情迷茫了一瞬,他勾著她的腰,低聲問:“那尾巴呢?你喜歡嗎?”

塞拉愣了一下,敏銳察覺到他現在有點小傷感,嘆了口氣哄他,“喜歡的呀。”

她湊過去親了親那張抿著的唇,又與他拉開距離,“救你的那天我就被你的尾巴震撼到了,不喜歡又怎麼會願意救你。”

洛西德目光下落,低語:“有腿、會更好。”

這樣他就不需要呆在這裡才能接觸到她了。

“你是我見過最完美的海洋生物了。”塞拉安慰他。

她抵住他的額頭許下諾言,“我會想辦法把你送回海洋,你一定會重獲自由。”

洛西德一語不發,比起自由那種隨時可以得到的東西,他更想要她。

又陪著他吃了幾條魚,塞拉就準備回去了。

她已經泡在水裡夠久,再泡下去皮都要皺了。

見她試圖脫離他的尾巴往水箱上爬,洛西德託著她的腰,將人抱了上去。

兩個研究員抱著裝滿實驗用品的紙箱進來,正好看見這一幕。

“塞拉小姐!”

他們嚇了一個激靈,放下紙箱朝著她衝來。

“你怎麼掉進去了!快出來!”

“我沒事。”

隨著嘩啦一聲,溼漉漉的黑裙襬貼著雙腿濺溼了地板。

塞拉拖著重了好幾斤的身體從梯子上爬下來,托馬斯趕忙扶著梯子在地面護著她下來。

“您在裡面呆了多久?人魚沒有對你發動攻擊嗎?”愛德華好奇的注視蹼爪貼著水箱,目光緊盯著塞拉的人魚,“他看上去對您很特殊。”

連眼珠子都不帶從她身上挪開的,明明前兩天不論他們怎麼引誘,這條人魚都只會藏在水草堆裡一動不動裝屍體。

“我們很早就認識了,皇家遊輪沉船前,他曾被捕捉上船。”塞拉又把給卡莉達解釋過的一套說辭搬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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