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面有20枚金幣。”安娜希靦腆又故作大方的說:“我聽說你有困難缺錢用,這點你先拿著救急吧。”

埃裡克面色冷了下來,“誰告訴你我缺錢用了?”

安娜希呆住,下意識的接上話,“是塞拉昨晚說的,你很缺錢。”

埃裡克冷聲說:“所以她現在不肯借錢給我了。”

聽出他語氣裡的怒意,安娜希忙不迭的點點頭,“是,但不過沒關係,你用我的吧。”

“我沒錢還給你。”埃裡克盯著手心裡的錢袋,陽光的帥氣臉龐多了絲陰霾。

一心想要刷回好感的安娜希完全沒注意到,眼前的狼人少年有多麼不對勁。

她抓住他的夾克袖子,溫柔說:“不用還給我,我們是朋友呀,朋友應該互相幫助。”

話音剛落下,屬於埃裡克的人物面板猛地跳到安娜希眼前,原本還剩下20格的親情值猛地縮到10點以內,數字條最後在5上堪堪穩住。

跌過一次的親情值再度跌下15點,到了岌岌可危的位置。

安娜希臉上的羞澀凝固兩秒,轉而變得難以置信。

為什麼又降了!為什麼為什麼!明明她這回只是來單純送溫暖的!!這又哪裡出錯了!

埃裡克甩開她的手,連同那袋裝滿金幣的錢袋也丟回她的懷裡,“我從沒告訴過塞拉我缺錢用,她也從來沒說過要救濟我,她只是和蓋爾合夥開了一家肉店,今天我來只是幫他們忙盤下店面。”

“可是...是她跟我說你缺錢用呀。”安娜希握著錢袋,無措的辯解。

很顯然,她又被該死的塞拉坑了。

埃裡克冷漠的說:“你一次又一次的誣陷她,到底想做什麼?”

“我沒有誣陷她,是她故意說你缺錢用讓我來給你送錢的。”安娜希試圖解釋,可面前的少年根本不相信她的話,甚至5點的親情值因為她的狡辯又引來反感降低了一點。

“我和我的族人從來不要施捨。”蓋爾不知何時走到埃裡克身邊,挎住他的肩膀,“安娜希小姐的好意心領了,現在把車子開回去,將塞拉小姐接過來吧。”

將一切納入眼底的喬伊八卦之火又在心底熊熊燃燒,他將車開到安娜希的身後,輕咳兩聲說:“小姐,街上人多,我們要不先回去?”

她昨天陷害塞拉,結果人家得到公爵憐惜烘了一晚上的壁爐美美睡了一覺,今天想來送溫暖,又被塞拉坑的親情值都要掉完了。

安娜希徹底被氣哭了,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埃裡克,我只是不求回報的想幫你一次,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埃裡克完全不被她的眼淚所觸動,只冷淡說:“我們之間有身份差距,以後與我保持距離,安娜希小姐。”

“那塞拉呢!她給你們送錢就不是施捨了嗎?”

“我們是合夥投資。”蓋爾出聲道:“你該對你的妹妹友善點。”

安娜希心中堵得慌,哭的形象也快不要了,“她沒來之前埃裡克你總會隔著圍欄與我說話,現在你根本就不找我!”

埃裡克平淡回應,“你的滿口謊言讓我覺得連朋友都不需要做了。”

她的失態讓街上不少人都投來了目光,喬伊覺得這樣下去要出事,只好自己開門下來把人往車上請,“上去吧小姐!”

“塞拉才是那個壞女人。”安娜希趴在車視窗,“她比我還壞!”

埃裡克站在車邊,俊朗的眉眼因為塞拉的名字而溫暖,“你和她永遠不同。”

這句話簡直在安娜希脆弱的心裡上又來了狠狠一次暴擊。

等人走了,蓋爾才問:“那個總在背後傳播貴族小姐八卦的人找到了嗎?”

埃裡克點點頭,“我去酒吧問過了,莫森莊園的司機是那的常客。”

“剛剛那個司機喬伊?”蓋爾望著車子遠去的方向,“你怎麼不把他拖下來威脅一頓?”

埃裡克拿下肩膀上的手,“他還要去接塞拉,找機會在暗巷裡打他一頓吧。”

蓋爾拍了一下他的後背,“你考慮的真全面。”

...

僕人們合力將人魚重新丟回水箱裡,地板上的納甘左輪手槍被一名僕人撿起擦乾淨遞給了利齊。

“他們竟然在屋子裡開槍,我都沒聽見響動。”喬茜夫人心驚膽戰的捂著胸口,“太危險了。”

“加裝了消音器。”見多識廣的利齊握著槍打量,若有所思的說:“它沒有售賣渠道。”

靠牆邊站的塞拉問道:“所以是什麼意思爸爸?”

利齊望向她,“之前他們拿出槍來的時候我並未注意,但這把左輪手槍的型號和設計只有首都的兵工廠有,那是給士兵使用的。”

塞拉怔了怔,心裡有了底,“他們是海洋專家,為什麼和兵工廠有聯絡?”

“不知道。”利齊收掉槍,關心道:“你有沒有事塞拉?”

她的裙邊都是玫瑰色的淡血跡,看上去很狼狽。

塞拉搖搖頭,“我去換衣服,這些血是人魚的。”

醫院的專車趕來莊園接走兩個重傷昏迷的專家,同時也接走了搭順風車的塞拉。

一天內洗兩次澡換了兩套衣服,等她趕到肉店的時候已經下午了。

店鋪門口不見埃裡克的身影。

她途中下車,隔壁的蛋糕店裡就探出了一個人影。

“塞拉。”

埃裡克站在蛋糕店門前的棚子下面,衝她招手。

塞拉快步走了過去,滿臉歉意道:“抱歉埃裡克,剛剛安娜希叫喬伊把車開走了,我才來的晚了。”

“我知道,所以特意在這等你。”他眼神掃過她唇上快癒合的傷口,柔聲說:“你的傷看上去好很多了。”

被狼人少年啃破了嘴,又被吸血鬼公爵二次嚼口香糖,最後被人魚的唾液治癒,這親親都快變成一套完整產業鏈了就是說。

塞拉拋掉內心亂七八糟的心思,摸了摸唇附和道:“是呀,那天真奇怪,我竟然把自己咬成了這樣。”

埃裡剋薄紅了臉皮,“抱歉。”

她奇怪反問,“你道歉做什麼呀,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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