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輪打鬥結束了。

有了第一組玩家的示範,第二組的棕衣男與綠衣女更加不願冒險,他們既不認真打架,也拒絕採用幸運手鍊、指認對方、認輸等手段結束比賽,就這樣慢慢地耗著,耐心等待對方露出破綻。

臺下的玩家簡直怒火中燒。

有玩家問小鬼危:“他們消極比賽,不違規麼?”

小鬼危笑眯眯的:“消極比賽也不違規哦.”

臺下的玩家聽了恨不得衝上擂臺,直接打死那組玩家。

然而那組玩家就是不急,臺下的玩家還能怎麼辦?終於,在那組玩家拖了將近半個時辰後,黑白衣男終於憋不住了,指著臺上的綠衣女大聲道:“我指認綠衣女是人類玩家.”

鬼危拍手:“指認正確,黑白衣男得一分,綠衣女被扣一分.”

臺下玩家都在心裡道,幹得好!至此,綠衣女已經負二分,如果她再輸掉這場打鬥,那就是負三分了。

黑白衣男也因此暴露了自己是妖魔,慶幸的是,已經暴露身份的玩家不能被指認。

臺上,被逼到絕境的綠衣女眼神變得瘋狂,再也無法保持之前的從容,拼了命地攻擊棕衣男,甚至動用了幸運手鍊,棕衣男被逼得連連後退,從擂臺上面摔下來。

就這樣,第二輪打鬥結束,棕衣男負二分,綠衣女依然負一分。

第三輪武鬥,是花衣女與紅衣女的對決。

兩人又向第二組學習,慢吞吞地消極比賽,氣得臺下的玩家破口大罵。

黑衣男站起來,大聲道:“我受夠了你們這麼玩,我現在就動用我的幸運手鍊,猜測你們的身份.”

說完,他咬破手指頭,將一滴血滴在幸運手鍊上。

紅光一閃,手鍊消失。

黑衣男指著紅衣女道:“她和綠衣女是一夥的.”

臺上,花衣女面露喜色,火速指著紅衣女道:“我指認她是人類玩家.”

眾玩家都以為紅衣女要被扣一分了,哪料就聽得“叭”的一聲,花衣女炸裂,只剩下屍體,而屍體很快又消失,連一滴血都沒有留下。

這是怎麼回事?立刻有玩家解釋:“黑衣男說謊,紅衣女根本不是人類玩家,花衣女指認錯誤,遭受死亡懲罰.”

所有人聽得噓唏不已。

果然,玩家們都不簡單,真真假假,虛虛實實,一個比一個狡詐,一個比一個狠辣,此次武鬥比的根本不是武力,而是比心機,比算計。

到了這裡,負分玩家們的武鬥結束。

接下來,五名零分玩家和一名負分玩家分成三組,一一進行對戰。

前三輪的對戰證明,每一場的鬥爭都不可能簡單。

第四輪是灰衣男對橙衣男。

灰衣男上臺之前,認真地問鳳姜:“鳳小姐,我可以借你的匕首一用麼?”

鳳姜笑笑:“抱歉,不可以.”

灰衣男很遺憾地上場,而他的對手是嘴巴被縫的橙衣男。

灰衣男和橙衣男也秉承了前面幾組的做法,保持體力,拒絕受傷,打得不緊不慢的。

打著打著,灰衣男笑眯眯地開口了:“兄弟,我給你說一個笑話哈.”

橙衣男不能說話,只能聽他說。

灰衣男繪聲繪色地道:“有一個穿橙色衣袍的男人跟他爹請假,‘老爹啊,我出來做生意半年了,你都不讓我回家,如今我媳婦懷孕一個多月了,我想跟你請假五日,回去看望我媳婦’,他爹笑道,‘你媳婦騙你呢,她已經懷孕兩個多月了,我給你十天假,你趕緊回去看孩子’.”

他說完之後,臺下的玩家鬨堂大笑。

橙衣男被眾人的笑聲弄得臉龐漲紅,脖子都粗了,偏偏他不能說話,只能用一雙惡毒的眼睛瞪著灰衣男,如同一頭憤怒的野獸般朝灰衣男衝去。

鳳姜看得唇角微勾。

灰衣男的心理戰玩得不錯,橙衣男的性格有些衝動和自大,愛表現,愛面子,當眾被灰衣男戳到痛處,外加嘴巴被縫帶來的憋屈,受到刺激後就失去了冷靜,變得暴躁易怒,導致破綻百出。

當然,橙衣男一心想打死灰衣男是件好事,至少不會讓這一輪拖得太久。

灰衣男也不與橙衣男正面應戰,邊躲邊繼續嘲諷:“從遊戲開始到現在,你的目光一直在女玩家身上打轉,女玩家都說你又猥瑣又惡臭,還說你在那方面肯定不行,才會這麼喜歡說葷話,她們很想聯合起來打死你……”臺下的玩家都清楚灰衣男的心機,為了讓這一輪儘快結束,他們非常配合灰衣男,一邊瘋狂地大笑,一邊瘋狂地嘲笑橙衣男。

“穿橙衣的,你那張嘴被縫起來的樣子好好笑啊,腫得像豬,又醜又蠢……”“像你這種猥瑣醜陋的男人,也敢用色迷迷的眼神看我們?就算我們讓你睡,你能行嗎?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看你的褲襠,都尿褲子了,好惡心喔……”……橙衣男徹底失去了理智,出手十分瘋狂。

灰衣男一步步將橙衣男引到擂臺邊沿,故意露出一個破綻,引其上鉤,而後將其踢下襬臺。

在橙衣男掉下擂臺的時候,有玩家趁機出手,用腳狠踹他的頭部,將他給打死了。

其他玩家對此視而不見。

橙衣男被眾玩家嘲笑的時候,頻頻去看是誰在嘲笑他,眼裡流露出濃烈的殺機,他若是不死,接下來必定會報復嘲笑他的玩家,所以,他還是快點死比較好。

第四輪對戰,灰衣男贏,得一分。

橙衣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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