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看到我的臉.”

紫容聽得心中微動,聲音喜中帶疑:“那就太好了,我盼這一天盼很久了.”

鳳瑤的面容還能恢復如初?他是不太信的。

他懷疑鳳瑤又用什麼方法遮掩了臉上的傷痕,以此矇騙他。

然而,當鳳瑤摘下臉上的面紗,露出一張沒有塗脂抹粉的素臉時,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驚豔地喃喃:“姜兒,你的臉……真的好了?”

“嗯,真的好了.”

紫容的反應讓鳳瑤得意萬分。

鳳瑤軟軟地貼進紫容懷裡,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臉上,含情脈脈地道:“王爺,你摸我的臉,滑滑嫩嫩的,真的一絲傷疤都沒有了,跟以前一樣呢.”

紫容的指腹從鳳瑤臉上劃過,光滑細膩的手感好極了,他覺得自己又像回到了最初見到鳳瑤的時候,被她的美貌、溫柔、多情迷得心跳加速和身體發熱。

“姜兒,你真的太美了……”他沉浸在鳳瑤的容顏中,幾乎是心醉神迷地道,“這世間沒有比你更美的女子了……”鳳瑤吻上紫容的唇。

兩人乾柴烈火,一觸即發,一發不可收拾。

纏綿過後,紫容沉沉地睡著了。

鳳瑤卻怎麼也睡不著。

她以為這場久違的歡愛會讓她感受到勝利者的滿足感,然而她心裡想的都是紫珺和,甚至要把紫容當成紫珺和才能投入,這太奇怪了。

明明紫珺和樣樣都不如紫容,否則她當年也不會棄紫珺和而投入紫容的懷抱。

她轉頭,就著黯淡的燭光打量紫容的臉。

紫容的面容還是那般俊美,足以征服世間萬千女子,然而她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心動或者欣賞,甚至還隱隱心生膩味,懷念起紫珺和那張溫潤、溫暖、溫和的面容來,就像喝多了百年陳釀,傷身吐血,如今她只想喝一碗鮮甜的雞湯。

她垂眸,撐著身體坐起來,穿上睡袍,背對紫容躺下去,閉上眼睛,心裡想著,珺和在做什麼呢?他有沒有在想她?接下來,紫容一連三天都在鳳瑤屋裡過夜,令全府上下側目。

雙方的侍從都確認,王爺絕不僅僅是陪王妃“睡”這麼簡單,而是行了漁水之歡,這讓後院的妻妾們都驚住了,私底下議論不休。

“這怎麼可能呢?王妃的臉醜成那樣,王爺能下得了手?”

“王爺若是對她生得出興趣,又怎麼會讓她獨守空房那麼久?這是王妃故意放出來的訊息,想讓咱們難受吧?”

“她一定是用了什麼不光彩的手段,才讓王爺留在她的屋裡,真是不要臉……”……面對這樣的流言,鳳瑤淡笑,直接扯下面紗,款款走出院子。

瞬間,所有的目光都投在她的臉上。

她的臉比滿園夏花更為鮮妍,她的光彩能令陽光變得黯淡。

“這天氣好熱,我的妝都要化掉了,還是把妝擦掉吧.”

鳳瑤拿出一張手帕,輕輕擦拭臉上的脂粉。

她塗的脂粉很薄,輕輕一擦就沒了,露出剝殼雞蛋一般的潔白光滑。

所有人都震驚了,她的臉……好了?花叢深處,鳳傾月站在陰影下,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鳳瑤:為什麼她的臉白淨如初,不留一絲痕跡?她到底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靜王妃面容恢復如初的訊息很快傳開,眾多名媛貴婦紛紛前來拜訪,向她求取養顏、去疤之術,曾經倍受輕視、冷落的靜王妃一時間炙手可熱,就連宮裡的娘娘們都請她進宮一敘。

不過,也只有貴族女眷會關心靜王妃的美貌奇蹟,外界眼下都在關注的是海如令二公子——海昇平的休妻之事。

海昇平是海如令的兒子中條件最好的一個,長相端正,氣宇軒昂,文武皆通,年紀不過二十餘歲就已經擔任兵部侍郎,堪稱前途無量。

若說他的人生有什麼美中不足,便是他的妻子胡氏貌不驚人、性情潑辣還目不識丁,乃是十足十的河東獅子,經常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他的鼻子罵:“好你個海昇平,當年要不是我的爹孃冒死救了你,你早就死在叛軍的刀下,哪裡能有如今的好日子?你若是敢忘恩負義嫌棄我,欺負我,我爹孃化成鬼都不會放過你……”親友都替海昇平不值。

海昇平對這樣的妻子也很無奈,罵不過,打不得,胡氏還曾經對他有恩,他若是提出納妾,胡氏就大哭大鬧還覓死覓活,他能怎麼辦?前段時日,朝野都在猜測海家會不會為了與餘家聯姻而逼迫海昇平休妻,海昇平遲遲沒有動靜,海家還安排小公子與餘家小姐會面,看起來不需要海昇平承擔喜新厭舊、忘恩負義的罪名了。

哪料就在這個時候,海家突然傳出胡氏因為妒忌大嫂而打傷大嫂、海昇平一怒之下休掉胡氏的訊息,引發全城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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