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姜的反應,讓紫容眼裡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失望。

紫容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居然解釋:“你不懂,我有網狀密集恐懼症,看到蜘蛛網之類會感到難受、不適,雖然能剋制,但誰願意看到噁心的東西呢?”

“原來如此.”

鳳姜笑了,“所以,你見到跟我長得一模一樣卻沒有‘蜘蛛網’的鳳瑤的臉就被治癒了,自覺得到了救贖.”

“你果然瞭解我.”

紫容撫掌,笑得就像遇到了知己一般開心,“我見過無數美人,卻還是最喜歡鳳瑤的臉.”

鳳姜回以同樣的笑:“我很高興,你最喜歡的臉也被毀了.”

紫容並沒有受到刺激,依然保持著無懈可擊的笑容:“既然是最後一次交心了,我也你在城西驛館那一夜究竟發生了什麼?”

“這麼簡單的事情,你到現在還沒有想明白?”

鳳姜難得開心的大笑,“當然是因為我對你動用了預知的能力,看到你娶了別的女人.”

紫容臉上那種掌控一切、談笑間牆櫓灰飛煙滅的笑容終於消失,眼裡閃過一道只有鳳姜和刑歡才能捕捉到的憤怒與殺機,而後用一種森冷的、帶著指責的口氣道:“你曾經向我保證,絕對不會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對我進行預知,你怎麼能違背自己的誓言?”

“你不也揹著我與鳳瑤勾搭,違反了你會娶我的誓言麼?”

鳳姜唇角微勾,“難不成你以為我是善茬,可以任你擺佈?還是以為我會像凡人一般陷入情愛,無法自拔?”

刑歡驚奇的看到紫容臉龐漲紅,流露出前所未有的、隱隱的羞恥之色。

半晌後,紫容緊握雙手,繃緊下巴,怒氣如澎湃的海浪一圈圈盪開:“朕是天子,朕做什麼都是對的,但你不行!你是臣子,你必須對朕絕對服從,向朕保證的事情,你不可因為任何理由違背!”

鳳姜抬頭看天:“都這麼晚了,難怪你已經開始說夢話了.”

“確實很晚了.”

紫容的聲音就像從牙縫裡迸出來,“我們該永別了.”

鳳姜丟掉刑歡,將長矛往地上一插,拿出口哨,放進嘴裡,吹出長長的、響亮的哨聲。

紫容冷冷的看著鳳姜吹口哨,等她吹完了才道:“是不是哨聲一響,你的同夥就會憑空出現,將你救出朕的包圍圈?”

鳳姜微笑:“當然.”

紫容無動於衷:“朕忽然想到,你今晚進行了那麼多次的預知,就算朕不殺你或者有人把你救走,你能活到明天嗎?你知道你現在的臉色白得跟死人一樣麼?”

鳳姜注視紫容,意味深長的道:“紫容,既然你已經知道我能揹著你對你進行預知,為什麼還會認為我因為預知太多,活不長了?”

紫容心頭一凜,目光急遽變幻:“你什麼意思?”

鳳姜又將口哨放進嘴裡,吹了一聲長長的口哨,才悠然的道:“你有沒有想過,我以前說我動用了太多的預知力量,最多隻能再活三年、兩年、一年,其實都是謊言?事實上,我不僅還能進行二十次、三十次的預知,還能再活兩年、三年甚至更長時間?”

刑歡看到紫容的臉色變了,忽青忽白,身體甚至還後退了半步,目光也失去了之前的自信和意色,於是他笑了,笑得很開心。

能夠親眼的、近距離的看到天選之子和神選之女這一場不見血、不見刀卻字字誅心的廝殺,真是不枉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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