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頭西移。

二樓還是沒有動靜。

阿諾沉不住氣了,輕手輕腳的上樓,敲響閣樓的房門:“主人,我是阿諾,已經是下午了,您不吃午飯麼?”

房間裡沒有回應。

她等了片刻,拔高聲音:“主人,您是不是生病了?要不我進去看看?”

主人每天都要喝藥,加上春季忽冷忽熱,容易生病,她不得不懷疑主人生病了。

又等了一會兒後,她試著推門:“主人,您不說話,我就當您默許了?”

門沒有鎖。

她走進房間。

房間一目瞭然,一櫃,一床,一桌,兩椅,外加一張梳妝檯和一個物架,收拾得非常乾淨,不見人影。

“主人,您不在房間裡麼?”

她邊說邊走到物架前,掃視架上的東西。

架上除了洗手盆、毛巾等日常用品外,還掛著一把入鞘的大刀和十幾張白銀面具,有些面具赫然雕刻著極其精美的鳳凰圖案,這讓她隱隱有些心驚:平民百姓使用“鳳凰”圖案可是要砍頭的,主人這是幹什麼呢?她試著握起那把大刀,好重,估計有十幾斤,這是主人用的刀?她走到書桌前。

書桌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筆墨紙硯,這並不奇怪,只是,桌上那一疊信紙也未免太厚了,主人一天到晚都待在屋裡,也不見寄信,為何需要這麼多信紙?她仔細觀察筆、墨、硯,有經常使用的痕跡。

桌面正中放著一本冊子,她好奇的翻開一看,眼皮子不住狂跳,上面居然是四品以上的朝廷官員以及封爵的皇親國戚名單,姓名、官爵、住處、家中父母妻兒等寫得極為詳細,主人哪來這樣的名單?主人要這樣的名單幹什麼?桌面的右上角還放著一隻小箱子,箱子上了鎖,看著就很神秘,讓她很想開啟看看。

她隨後走到衣櫃前,拉開櫃門。

入眼的是一排灰色的連帽長袍,其它的換洗衣服很少,看來主人確實不愛打扮或者無需打扮。

她關上櫃門,走到床邊,小心翼翼的檢查床鋪,很快在枕頭下面發現一把匕首,這讓她心裡“噔”了一下。

她還蹲下來,往床下掃了兩眼,床下沒有人。

最後她來到梳妝檯前,拉開兩隻抽屜。

左邊的抽屜裡都是金子、銀子和銀票,還有一把鑰匙,右邊的抽屜裡都是精美的首飾,件件都不輸給餘家女主人和餘家千金用的那些,這讓她對“主人”的身份更為好奇,也更為警惕。

她的目光在兩隻抽屜間來回掃視,看得眼熱又眼紅,恨不得將抽屜裡的寶物一掃而空,逃之夭夭。

然而她並沒有被貪心、衝動衝昏頭腦,戀戀不捨的看了一會就把抽屜合上,退出房間,生怕自己待得再久一點就會做傻事。

臨近傍晚的時候,鳳姜回來了,跟阿諾簡單解釋兩句後也沒吃飯,直接上樓。

推開房門的時候,她注意到地面上那片指甲蓋大小、顏色與木地板差不多的油紙片。

這是她夾在門縫裡的紙片。

紙片沒有從門縫裡掉下來而是直接躺在地板上,說明有人進過她的房間。

阿諾這麼快就沉不住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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