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月笑吟吟的抬了抬下巴:“他們喝多了,睡得正好呢.”

鳳引渠轉頭,隱隱看到屏風後面的錦榻上躺著一大一小、一女一男兩個人,不禁沉下臉來:“你想幹什麼?”

鳳傾月拿起案上燃著的燭臺:“地上灑有烈酒,沾不得一點火星,我現在的心情不太好,很想摔了這燭臺,如果父親能讓貴妃喝下桌上那包東西,我的心情便好了,就不會亂摔東西了.”

鳳引渠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看著她的目光像看著一個瘋子:“你做這樣的事情,想過後果嗎?”

案上有一個小紙包,不用開啟也知道里面裝的不是好東西。

“想過啊.”

鳳傾月慢慢晃動手裡的燭臺,一臉無所謂,“不管我做什麼或不做什麼,都是死路一條,那我當然選擇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父親放心,我不會要了貴妃的命,我只想讓她永遠生不出孩子.”

鳳引渠面無表情的盯著她,眼神有點可怕。

鳳傾月並不受他這種眼神的影響,拿團扇敲了敲案上的沙漏:“三刻鐘內,我要看到貴妃出事,不然你將失去你的小女兒和唯一的兒子;如果你欺騙我,你將失去一個不重要的女兒和一個重要的外孫,現在開始計時.”

鳳引渠拿起小紙包塞進袖袋,轉身離開。

他來到鳳央宮,見到了鳳貴妃。

鳳瑤臉上蒙著面紗,漂亮的貓眼沒有溫度,柔潤的聲音沒有起伏,整個人就像夏天剛從冰窖裡取出來的冰塊,渾身冒著絲絲縷縷的涼意:“父親來見本宮,有何要事?”

鳳引渠也沒有跟她寒暄:“雲兒和小五前幾日去野蘭湖,進行了神的測試.”

提到野蘭湖,鳳瑤的眼神立刻變得尖銳、憤怒,就像深埋於心的痛處被狠狠的踩到了,臉上俱是狠色:“他們也配參加神的測試?你莫不是在騙我?”

野蘭湖,她平生最恨的地方。

若不是那個地方真的動不得,她一定將那個地方夷為平地。

“我說的娘娘未必相信.”

鳳引渠拈著已然花白的鬍子,淡笑,“雲兒和小五眼下就在桂蟾宮,娘娘要不要親自去問問?”

“當然要去.”

鳳瑤確實不信他,領著人就往外面走。

鳳引渠趁機把紙包裡的粉末倒進茶壺,搖了搖。

鳳瑤去得快,回得也快,一臉嘲弄的問父親:“他們兩個都沒有透過測試吧?否則你還會苦著這張老臉,笑起來比樹皮還難看?”

剛才她帶人殺到桂蟾宮,然而鳳傾月連大門都不開,任由她在門外叫罵和砸門,她終究還是在乎臉面的,不想像個潑婦一樣讓人看笑話,只能忿忿的折回來。

“娘娘請喝茶,咱們有話慢慢說.”

鳳引渠給她倒茶,自己也抿了兩口,“有些能力並非馬上就能顯現,我這幾日一直在觀察他們,目前還不能排除他們透過測試的可能性.”

鳳瑤在桂蟾宮那裡罵了一會,口乾舌燥,便端起茶杯喝了幾口,冷笑:“你是在警告本宮麼?”

“非也.”

鳳引渠看著她把那杯茶喝下去,“如果雲兒或小五獲得能力,說不定能破壞神眷者的預言,助娘娘擺脫危機,還請娘娘對雲兒手下留情.”

說完他就站起來,大步走出去。

鳳瑤盯著他的背影,眼裡透著疑惑:他看似說了重要的事情,其實說了等於沒說,他到底是來幹什麼的?腹間突然傳來熟悉的劇痛。

她痛苦的呻吟著,雙手捂住肚子,低頭一看,裙子又被染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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