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月?”

紫容並沒有放開她的脖子,只是用另一隻手撥開她的頭髮,看清她的面容後,臉色鐵青,“你為何在朕的榻上?你到底對朕做了什麼?”

鳳傾月觸到他吃人般的眼神,嚇得瑟瑟發抖,牙關更是硌得“咯咯”作響,哪裡還能說出話來?鳳引渠則驚怒交加的衝過來,恨不得當場罵她一頓:“月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當著聖上的面,你趕緊把誤會說清楚.”

鳳傾月還是不說話,身體蜷成一團,不住的“嗚嗚”。

鳳引渠真是恨鐵不成鋼:“你不說清楚,就有欺君的嫌疑,這可是砍頭的死罪!父親瞭解你,你沒有這樣的膽子,一定是有人教唆你或者出了什麼誤會,你現在不解釋,只怕以後就沒有機會解釋了.”

鳳傾月聽得心裡更慌了,哭著道:“我、我之前喝多了,腦子不清楚,就想找個地方歇息一下,走著走著就走到了這裡,趁侍衛不注意溜進來,後來、後來……後面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

“胡鬧!我當時就訓過你的,不可多喝,你就是不聽,闖出大禍了不是?”

鳳引渠找不到桌子拍,只能捶大腿,“你的丫環呢?她當時怎麼不看著你?她現在又在哪裡?”

“我、我當時真的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鳳傾月也覺得自己解釋不清楚,便咬緊牙關,一律以“喝醉”矇混過去。

“你這個孽女——”“夠了!”

紫容丟開鳳傾月的脖子,寒著臉打斷父女倆的爭執,“鳳國師,你且出去,朕現在要更衣.”

鳳引渠看了看女兒的背影,暗暗嘆息著,“是”了一聲出去。

紫容也沒有叫太監進來,自行撿了衣服穿上,而後整了整頭髮,走向門口。

鳳傾月見他就這樣走了,心裡一急,趕緊叫道:“聖上,您、您……我、我該怎麼辦……”“你以為你的那點心思,朕不知道?”

紫容沒有回頭,只是站在門口,揹負雙手,用冰寒徹骨的聲音道,“朕只愛你姐姐一人,你在朕的酒裡下藥,暗中算計朕,朕本該殺了你,但念及你是鳳貴妃的親妹妹,朕暫且放過你,你若是敢向任何人透露今晚的事情,朕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鳳傾月徹底呆住了,只覺得如置冰窖,連血液都要凍住了。

這麼冷酷、無情的男人,是她所認識的那個親切、溫和、沒有架子的天子哥哥嗎?她以為天子哥哥睡了她以後一定會對她負責,好聲安慰她,表示會盡快迎她入宮,怎麼會是一副想要殺她滅口的態度?紫容甩了甩袖,拉開門走出去,對一臉苦色的鳳引渠道:“鳳國師,你看好裡面的女人,不要讓她做出汙了天子威名的事情,記住,這裡什麼都沒有發生.”

那些跟隨鳳引渠過來的皇親國戚沒有看到鳳傾月的臉,只要他和鳳引渠、鳳傾月守好自己的嘴,就沒有人知道他和鳳傾月睡過。

至於守在門外的這幾個奴才,除掉便是。

鳳引渠知道天子真的怒了,頭都不敢抬:“是.”

紫容面無表情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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