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晚上。

紫辰向鳳姜報告了鳳府壽辰上發生的事情,最後道:“沒有人知道天子臨幸的女子是誰,不過,鳳傾月的貼身丫環被鳳府打死了,鳳傾月也被關進祠堂反省,外頭都傳天子臨幸的是那名丫環,但我猜,鳳傾月得手了,但天子不認她,她的貼身丫環只是代她受過.”

“鳳夫人的病情好不容易才好轉了一些,今天又病倒了.”

“雖然鳳府全力封鎖訊息,但詛咒信以及天子酒後亂性的訊息還是傳得沸沸揚揚,坊間議論極多.”

鳳姜微微抬眼,盯著紫辰。

關於鳳引渠的四十壽宴,她只給了他一個任務,就是讓那些詛咒信傳遍宴席,他做到了,但她並沒有告訴他怎麼做,他也沒有問他該怎麼做。

她知道,他一定隱瞞了很多事情。

面對她的注視,紫辰依然安靜的低眉垂首,一副“主人問我就說,主人不問我絕不多言”的態度。

不過鳳姜什麼都沒問。

他有多少秘密以及隱藏了多少事情,她其實並不在意,只要他做好他該做的事情就行,至於其它的,他飛不出她的手掌心。

她吞下嘴裡的紅燒肉,收回目光,淡淡道:“鳳傾月離開祠堂後一定會想辦法和我聯絡,你注意盯著,我要跟她見一面.”

紫辰:“是.”

他心裡也頗感意外,鳳姜居然不問他是怎麼做到這些的?她是暗中派人盯著他,知道他的一舉一動?還是她預知到他不會背叛她,所以對他很放心?又或者,她另有打算?他暗中觀察鳳姜,一次次猜測她的心思,始終無法得出明確的結論。

鳳姜此人,永遠戴著面具,根本不可能讓任何人看到她的表情;她的雙手永遠戴著手套且大多數時候都隱藏在袖子裡;她的身體也總是包裹著寬大飄逸的長袍,很難讓任何人看到她的小動作,他想根據她的動作、細節來分析她的想法,很難。

還有,她只有吃飯和交待他辦事的才會出現,其餘時間都待在閣樓裡,沒有發出一絲動靜,他完全不知道她獨處時都在做些什麼。

他一度動過派人盯住這間閣樓的心思,但他擔心鳳姜會看出端倪,又怕別人懷疑她的身份,最終打消了這個念頭。

時至今日,他唯一能確定的仍然只有她對他沒有好感,也不信任他。

鳳姜吃飽後站起來,又上樓去了。

紫辰還是像平時一樣,等她消失後才坐下來,吃光她剩下的飯菜。

他越來越習慣這樣的生活,甚至覺得這樣的生活沒有什麼不好。

接下來幾天,紫辰和鳳姜的生活沒有任何變化,城裡關於鳳引渠、鳳府的種種流言也慢慢淡去,變成舊聞。

而鳳傾月被關了五天以後,終於俯首認錯,得以離開祠堂。

她跪在鳳引渠面前,哭著說她天性喜歡自由,受不了天天被關在家裡,哀求父親允許她出門,鳳引渠見她瘦了一大圈,食慾不振,終於心軟,答應了她的請求,但她暫時只能去絕味齋。

鳳傾月喜不自禁:“謝謝父親,我好想吃絕味齋的點心.”

隨後她梳妝打扮,帶著鳳府給她新配的丫環,匆匆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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