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胎後就再也不能生了.”
鳳小五就像患有自閉症，不說話，不動，只是沉默的看著鳳姜。
鳳姜繼續道：“你父親一定要有兒子，所以他和府裡的一名丫環好上了，那名丫環後來懷了你.”
鳳家一直處於帝王的監視之中，這種事情瞞不過帝王，而她身為帝王的親信，對鳳家的事情也知之甚多。
鳳小五目光閃了閃，還是沒有說話。
“鳳夫人不得不接受你的存在.”
鳳姜道，“她將你的生母安置在別院，封鎖與她有關的訊息，在你滿月之後，你的生母就消失了，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以及她是生是死.”
鳳小五低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懷裡的小白貓。
鳳姜沒有心軟：“鳳夫人對外說你是她生的，但她應該不喜歡你，所以不願栽培你和看到你，也不想讓外界瞭解你.”
鳳小五瘦小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抱緊了懷裡的小白貓，轉過身去，背對她。
鳳姜將一枚藥丸放在桌面上：“這個東西吃了不會死人，只會讓人活受罪，你想要就帶走.”
鳳小五猛然轉頭，死死的盯著她。
鳳姜淡淡的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你可以自己去證實，你想怎麼做，也隨你的便.”
她站起來，準備從後門離開。
就在這時，鳳小五突然開口了：“你是誰？”
鳳姜站定：“我給你一個建議，你回去後告訴你的父親和現在的母親，說你遇到了一個自稱是你親生母親的女人，她說她叫綠袖，她要拿回屬於她的一切.”
說完後她推門而出，消失在黑暗中。
鳳小五慢慢滑坐在地上，將臉龐埋進小白貓的脖子裡，久久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