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深淡然地說:“蘇晚是個很特別的女子,她會的東西很多,她會寫動聽的歌,還會寫戲,我在胭脂樓第一次聽到的歌,也是她給那花魁寫的。”他並沒有瞞她,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

耶律婭很是驚奇,“所以,你去胭脂樓,真的純粹是去聽歌的?”

“嗯。”雲深點頭。

耶律婭想了想,眼神有些微妙地看著他,“蘇晚確實是個很特別的人,那你就沒有……”

“沒有什麼?”雲深蹙眉。

“你難道就沒有對蘇晚動過心?”耶律婭終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問完,她便耷拉下了腦袋。

蘇晚是個很容易讓人喜歡的人,不要說男人,便連身為女人的她,都很喜歡,雲深會喜歡她,她是一點也不意外。

可話雖如此,她心裡還是忍不住有些酸酸的,因為甚至有可能,雲深心裡,到現在還在喜歡著蘇晚。

“當然沒有。”雲深眉頭不悅蹙緊,為她這般猜度自己,而不高興。

他不明白她這腦袋瓜裡面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真的?”耶律婭明顯不信。

雲深沉下俊臉,沒好氣,“蘇晚確實與時下的女子不太一樣,但我就一定要對她動心麼?況且,她都嫁人了。”

“所以,你是因為她已經嫁人了,才沒有動心,若她沒有嫁人,你便會動心?”耶律婭不依不饒。

雲深:“……”

“你不說話,是預設嗎?”耶律婭追問。

雲深揉了揉眉心,頗是頭疼,“阿婭,我們為什麼要在這裡浪費時間,討論無關緊要的人?”

“蘇晚可不是無關緊要的人,她是我的好朋友。”耶律婭氣呼呼地看著他,“你別轉移話題。”

雲深:“……”

他頭一次發現,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

眼見著,他不回答,她便不罷休,他只好道:“不會,但我承認,因為那些歌,我對她產生過好奇,但僅此而已,在我眼裡,她跟男人,並沒有什麼區別。”

耶律婭聽得她後面說的話,有些愕然,“蘇晚很漂亮的,跟男人哪裡像了?”

雲深颳了刮她的鼻子,“在我眼裡,除你外的女人,都跟男人沒有什麼兩樣。”

耶律婭:“……”

她心裡莫名有些甜,是怎麼回事?

雲深湊近,在她唇角啄了啄,“以後不準再胡思亂想,懂麼?”

“知道啦。”耶律婭乖巧地應了聲。

看著他俊美的臉,她突然又問:“雲深,你喜歡我麼?”

雲深一愣,“這是什麼傻問題?”不喜歡的話,他會巴巴地追到北疆來求娶她?

“你說嘛。”耶律婭搖了搖他的手臂,“我想聽你說。”

雲深有些不自在地別開了臉,“嗯。”

“嗯是什麼意思?喜歡還是不喜歡?”

“自然……是喜歡。”雲深彆扭極了,側過身去。

得到肯定答案的耶律婭,得寸進尺地趴在他身上,繼續問:“那你為什麼喜歡我?我記得那段時間,你連正眼都不看我的。”

她只顧著問問題,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的姿勢哪裡不對。

黑暗中,雲深整張俊臉都紅透了。

這個丫頭,她知不知道她的……

正擠壓著他?

雲深喉結滑動了下,聲音隱忍地說:“你每天在我家門口晃,我不喜歡你,才奇怪吧?”

“不是因為那些曲子?”耶律婭眸子晶亮地問。

“曲子是好聽,但是人……”雲深頓了下,聲音低沉地說,“人更有趣。”

“咦?哦。”耶律婭反應過來,眼睫亂顫,心跳得飛快,而後整個人鑽進了被子裡。

雲深說喜歡她,卻不是因為她吹的那些曲子,而是因為她人。

此刻,耶律婭高興又振奮。

“阿婭……”

雲深突然喊她,並將她連人帶被子,摟進了懷裡。

耶律婭的腦袋從被子裡鑽出來,愣愣地問:“怎麼?”

“明天我就要回大晏了,你要乖乖的。”雲深垂眸看著她。

耶律婭眨了下眼睛,忽然扯開被子,偎進他懷裡,“你抱抱我。”

她滾燙又柔軟的身子,突然靠過來,雲深霎時繃緊了身體,啞聲道:“阿婭,你別這樣……”

剛剛兩人親密的時候,她的衣帶早就鬆了,這會兒更是直接敞露開來,這般偎進他懷裡,他甚至能感覺到她滑膩的肌膚。

他喉結滾動。

“反正已經這樣了。”耶律婭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主動摟緊了他的腰,將臉貼在他心口。

雲深推著她的肩頭,警告道:“你再這樣,會後悔的。”

聽他這麼說,耶律婭反而不緊張了。

“才不會。”她在他懷裡搖頭。

她深夜跑進他帳中,就是做好了準備的。

無論他拿她怎樣,她都無悔。

“而且我們很快就要大婚了。”她又補充了一句。

這話,就像是一種鼓勵。

但凡是個男人,都不會再猶豫。

可耶律婭低估了雲深的自控能力。

他是很想要她,早就想了,尤其眼下,美人主動偎入懷中,柔弱無骨的身子,時刻撩撥著他,摧毀著他所剩不多的意志力。

“婭婭,不要鬧了,嗯?”良久,他低頭在她額頭上吻了吻,啞聲道。

耶律婭氣餒,“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二個字,她沒有機會說出口,因為男人的手指突然拂過了她的睡穴。

她立即失去了意識。

盯著女孩兒的睡顏,雲深摸了摸她的臉,低聲說了句什麼。

翌日,耶律婭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在自己的寢帳裡,身旁並沒有雲深。

昨夜的一切,好像只是她的一場夢。

她揉了揉額頭,還沒有理清楚到底怎麼回事,這時,阿娜掀開簾帳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封信。

“公主,這是雲世子臨走時,讓奴婢轉交給您的信。”

耶律婭愣住,“他……走了?”

“嗯,天剛亮,便走了。”阿娜點點頭。

耶律婭抿唇接過信。

開啟一看,上面只有寥寥數字:我是不是男人,大婚後,你便會知曉。

耶律婭好半晌才想起來,昨晚自己睡著之前,那未來得及說完的話。

她臉燙了下。

不過心裡那份因分別而產生的惆悵,卻被沖淡了。

她拿起信箋,在落款處的名字上,輕輕吻了下,唇角揚起。

他們很快會再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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