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不知道太后為何會賜婚她跟雲深,更不知道雲深為何沒有拒絕。

今日上午她本還想去麻將館打麻將的,但宮裡突然來人,將她跟蘇晚一道接進了宮。

本以為太后只是想找人解悶,卻萬萬沒想到,她老人家深居宮中,對於她連續半個月去雲國公府門前吹奏一事,竟然一清二楚,還知道她傾慕雲深……

蘇晚見她到這會兒,仍還沒有回神,忍不住笑道:“恭喜你,得償所願。”

耶律婭聞言,終於回過神來,可臉上還是有些茫然,不確定地說:“晚晚,我剛剛不是在做夢吧?太后是真的要給我和雲深賜婚?”

“是的,懿旨已下,雲深也答應了。”蘇晚點頭,並戲謔了一句,“你準備當新娘吧。”

兩國本來要交戰的,雖然後面議和了,可若加上和親,兩國的關係,只會更加牢固,想來皇上和北疆王都會樂見其成。

耶律婭頓了頓,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臉,還是很不可思議,“可是太后為何要賜婚我二人?雲深好像挺討厭我的,他剛才……為何不拒絕呢?”

蘇晚失笑,“你怎麼會認為雲深討厭你呢?至於賜婚,自然是因為太后覺得你跟雲深很配啊。”

“他不討厭我,為什麼看到我總沒有好臉色?”耶律婭蹙眉不解。

蘇晚嘆氣,看來這丫頭受雲深影響很大,竟變得這麼沒有自信。

“若你見過他對別人什麼樣的態度,就不會覺得他對你沒好臉色了,若他討厭你,就不會讓你在他家府門前一吹,就是半個月了,也不會希望你再去。

他既然沒有拒絕賜婚,那便說明,他可能已經喜歡上你了。”

耶律婭睜大美眸,“他喜歡我?”

“嗯。”蘇晚點頭,若不是喜歡,以雲深的性子為何不拒絕賜婚?在她看來,雲深對耶律婭至少是有好感的。

太后之前又不是沒有提過給他賜婚,那傢伙從來不屑一顧,才不會因為太后那麼一說,便心生愧疚,繼而答應下來。

耶律婭聽她這麼一說,心裡滿是歡喜。

她抑制著激動問:“那我明日還要去雲國公府吹奏麼?”

蘇晚笑道:“太后已賜婚你二人,你現在算是雲深的未婚妻,你不必在府門前吹奏,你可以直接進雲國公府。”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翌日一早,雲深以為能聽到耶律婭的笛聲,結果出了門,連影子都沒有看到。

這下,他的面色變得很是難看。

那個臭丫頭,都快是他的人了,竟然這麼不積極。

她是不是覺得已經是他未婚妻了,所以就不用再討好他了?

雲深的陰鬱,一直維持到了朝上。

今日朝上氣氛有些凝重。

因為派去殷州押解殷王回京的欽差,並沒有回來,有訊息傳回,欽差被策反了,殷王和寧王一同起兵,已連下兩座州郡。

皇帝勃然大怒,奏章被他重重甩在地上。

近來,他龍體每況愈下,身體已大不如前。

急怒攻心之下,便劇烈咳嗽了起來,驚得朝臣們紛紛跪下。

“皇上息怒,為今之計,應儘快派人前往討伐,平息戰亂。”傅璟琛當先道。

皇帝緩過來後,沉聲問:“依傅相之見,該派誰前往?”

這回傅璟琛還沒有說話,趙拓和趙世同時道:“兒臣請纓前往討伐逆黨。”

皇帝的目光,在二子身上來回巡視了一遍,最終落在了趙拓身上,然後揚聲喊了一句,“顧梟、雲深。”

二人被點到名字,立即出列。

“朕命你二人,帶兵協助瑞王,前往討伐逆黨。”皇帝沉聲吩咐。

趙世沒想到,父皇竟然只點了趙拓,而沒有點他,當下有些悻悻的。

“是。”顧梟和雲深單膝跪地,鏗鏘應聲。

這時,有老臣出聲道:“皇上,殷王和寧王,二王起兵一事,非同小可,竟然能策反欽差,同他們一起謀亂,在朝廷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便連下了兩座城池,可見勢頭不小,殿下和兩位世子,尚且年輕,怕是難以應付,不如再派兩名老將……”

話未說完,便被皇帝抬手製止了,“你們別忘了,前不久與羌蕪的一戰,是誰領兵將羌蕪打退,並生擒羌蕪王的?”

皇帝說罷,看了眼傅璟琛。

傅璟琛心領神會,接著他的話,繼續道:“與羌蕪一戰,顧梟尚且能遊刃有餘,而云深自小跟雲國公常駐漠北,參與過大小戰事無數,他二人的能力,有目共睹,

我認為,有二人協助瑞王,伐逆平亂,已足夠,實在不必再畫蛇添足,免得助長了逆王的威風,還當朝廷怕了他們,墮了朝廷威嚴。”

“傅愛卿所言有理,兩個亂臣賊子罷了,用不著老將出馬,況且日後,這朝上朝下之事,還得交給他們年輕人去處理,總要給他們歷練的機會,好讓他們學會獨當一面。”說罷,皇帝又點了幾名年輕的將領,命他們一同前往。

老臣悻悻住了口。

畢竟驍勇善戰的顧國公和雲國公,眼下還在邊關,其餘的老將,不是太老了,便是太久沒有上過戰場,就算皇上答應了,這些老將怕是也力不從心了。

而且皇帝派顧梟和雲深協助瑞王,不只是讓瑞王歷練,更是讓二人日後輔佐瑞王的意思。

看來,皇上心裡的繼位人選,是瑞王。

不只百官看出來了,趙世也已經看出來,當下心裡怒意翻滾。

父皇竟這麼偏心……

到頭來,還是要立趙拓為儲君。

朝散後,皇帝將傅璟琛召去了書房。

傅璟琛剛入內,便聽到內侍驚呼的聲音,他快走兩步過去,便見皇帝盯著手裡染血的帕子,神情發怔。

傅璟琛面色一變,也顧不得行禮了,快速上前給他診脈,但卻被皇帝制止了。

“不用白費功夫了,朕的身體,朕很清楚,怕是熬不到拓兒從殷州回來……”皇帝說這話的時候,絲毫沒有剛才在朝堂上的威嚴和氣勢,整個人很虛弱蒼白。

見他如此,傅璟琛心情很沉重。

其實前段時間,他入宮給皇帝診過一次。

皇帝的身體已是強弩之末,今日氣急攻心,怕是加重了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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