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說的是,不管兒女多大了,但在當孃的心裡,永遠都是孩子。

傅璟琛聞言,沒再推辭,伸手接過,“多謝娘。”

王氏含笑搖了搖頭,拉過他和蘇晚的手,交疊放在一起,慈愛地說:“希望你們年年歲歲都平安快樂。”

傅璟琛看了看蘇晚,然後重新看向她,溫聲道:“娘也一樣。”

蘇晚心裡感覺很溫暖,也因此,手被傅璟琛順勢握住了,也沒有察覺。

不一會兒,傅珍珍走了進來。

她今日穿了一件淺粉色的衣裙,頭上梳著元寶髻,整個人多了幾分活潑和俏皮。

她先向王氏問了安後,再向傅璟琛和蘇晚問好。

三人含笑看著她,然後依次拿出紅封遞給她。

摸著厚厚的紅封,傅珍珍笑得很是開心和滿足。

“還是做小輩的好,還能有紅封收。”她忍不住道。

王氏哭笑不得,“敢情你來給我們問安,就是為了討這紅封的?”

傅珍珍道:“娘知道就好,別說出來呀。”

王氏失笑,“你這個孩子……”

之後,司閒帶著闔府的下人,來給四人問安拜年。

蘇晚已事先準備了賞錢,等他們問完安後,便給他們每人發了賞錢。

吉祥好聽的話,像是不要錢似地從他們嘴裡迸出來。

一時間,府中很是熱鬧。

得了賞錢,下人們個個喜氣洋洋。

等下人退下後,司野摸著手裡厚厚的紅封,頓了下,便轉手交給了司閒。

傅珍珍見了,忍不住好奇地說:“你為什麼不自己收著?”

司野搖頭,“一直都是我哥幫我收著的。”

“你那麼大了,還要你哥給你管錢嗎?”傅珍珍奇道,“你身上不會一文錢也沒有吧?”

司野剛要說話,司閒忽然輕咳一聲,笑眯眯地接過話,“自然不會一文錢也沒有,我有給他散碎的銀錢花用的。其他的錢不能動,我要幫他攢著,過兩年好給他娶媳婦。”

司野一臉茫然地看著他,“我不要娶媳婦……”

“乖,你現在還小,等過兩年再娶。”司閒溫聲道。

“我不小了……”司野說完,又覺得不對,忙道,“我是說,我不用娶媳婦。”

“嗯,現在不用娶。”司閒含笑道。

司野擰眉看了他一眼,突然道:“你比我大,你都沒娶,我娶什麼娶?”說著,突然伸手從懷裡將錢袋拽了出來,“這錢,還是我來管吧,你今年也該給我娶個嫂子了。”

司閒:“……”

蘇晚幾人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傅珍珍朝司野豎了豎拇指,“你說得太有道理了。”

司野聞言,笑了下,瞥了眼他哥,抱著錢袋走了。

司閒:“……”

回過神來,他無奈地朝幾人道:“阿野還是孩子心性,讓幾位見笑了。”

蘇晚含笑搖頭,“不會。”

王氏卻關切地說:“司管家跟阿琛同歲,確實也是該娶妻了……”說著,對傅璟琛和蘇晚道,“你們多幫忙留意一下,若是有合適的,定要介紹給司管家。”

司閒:“……”

蘇晚和傅璟琛點點頭,“會的。”

司閒:“……”

又坐了一會兒,蘇晚和傅璟琛便去向蘇父拜年了。

蘇父本是要回蘇宅的。

但考慮傅璟琛身上的傷勢未愈,不想折騰他,索性便在客院等了二人。

二人過去,照樣給他問了禮,然後蘇父也拿出準備好的紅封,給了二人,然後說了一些吉祥的話。

三人坐著說了一會兒話後,司閒過來稟報說,有朝中官員前來給傅璟琛拜年,現已在前廳候著了。

蘇晚愣了下,“怎麼來得那麼早?”

“他們去宮裡朝拜完皇上出來,順便來了這裡。”司閒道。

才剛朝拜完皇帝,他們便馬不停蹄地來了相府,這明顯就是故意的。

若是皇帝心胸狹隘,還不得猜忌傅璟琛?

蘇晚皺了皺眉。

傅璟琛沉吟了下,吩咐道:“跟他們說,我身體不適,不便見客,他們的心意,我領受了,待過幾日我身體好了,再登門給他們拜年。

另外,來的都有些誰,記得記一下。”

司閒聞言,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即出去了。

屋裡靜了片刻,蘇父打破了沉默。

“來的這些官員,可是受人指使的?”

傅璟琛點頭,“應該是。”

蘇父見他心中有數的樣子,便沒有多說什麼。

傅璟琛今日不打算見客,索性便留在客院,陪蘇父用了早飯。

吃到一半的時候,杜夭起來了,打著哈欠,從隔壁屋走了出來。

蘇晚看她這樣子,便知她昨晚上肯定沒睡。

“昨晚贏了不少吧?”她一邊說著,一邊動手給她盛了碗粥。

說起這件事情,杜夭一反疲憊,立即精神奕奕地坐到她身邊,然後將荷包解下來給她看,“王爺和世子的錢,果然好賺,都是金子哦。”

蘇晚掂了掂她的荷包,好笑地說:“縱使銀子好賺,也不用熬夜吧?”

杜夭道:“機會難得嘛,不……錯過可惜。”她本想說不宰可惜的,但看到蘇父和傅璟琛都在,便臨時改了說辭。

對於這個閨蜜,蘇晚豈會不瞭解,好笑地搖了搖頭。

杜夭剛想攬上她的肩,卻在看到一旁的傅璟琛時,頓時縮回了手,改湊到她耳邊,小聲道,“我感覺在京城開個麻將館,肯定也能賺錢。”

蘇晚見她這麼快就有想法了,頓時哭笑不得,“你是不是掉錢眼裡了?什麼都想摻一腳?”

杜夭也笑,“算是吧,誰讓銀子是個好東西?你要不要入股?我們一起開。”

蘇晚想了想,道:“入股是可以,但我恐怕沒有那麼多時間兼顧。”

“我有時間呀。你只管出錢,我出力就行。”杜夭爽快地說。

“可以啊。”蘇晚答應了下來,“不過是不是應該等炸雞店先開起來再說?”

“可眼下正月正是大家賦閒在家,最有空的時候,若是這個時候開起來,鐵定能吸引很多人。”杜夭有些苦惱地說。

“話是沒錯,但是臨時要開家店,並沒有那麼容易,那麻將一副可不夠,你還要找人做,時間上也來不及的。”蘇晚道。

杜夭聞言,熱情瞬間被澆滅了,“說得也是……”

“什麼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的,一步一步來吧。”蘇晚拍了拍她的肩,鼓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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