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這個疑問,蘇晚起了床。

小伶聽到屋內的動靜,敲了敲門,“夫人起了嗎?”

“起了,進來吧。”蘇晚應了聲。

小伶聞言,便推開了屋門,端著熱水走了進來。

蘇晚洗漱的時候,不經意般問道:“大人去上朝了嗎?”

小伶搖了搖頭,“沒呢,聽司管家說,大人今日開始,到年後才會去上朝了。”

蘇晚聞言,愣了下。

原來他不用上朝,那他……

小伶覷了覷她的面色,然後道:“剛剛奴婢從前院過來,看到大人在花園裡練劍,夫人要過去看看嗎?”

蘇晚回過神來,搖搖頭,“不用。”

“大人昨夜留宿在蘭院,老夫人還吩咐了廚房,給你們熬補湯呢。”小伶突然又道。

蘇晚聞言,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下,愣愣看著她,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小伶眨了下眼睛,“老夫人吩咐,給您和大人熬補湯呀。”頓了頓,補充道,“大人是天亮的時候才走的,老夫人擔心夫人累壞了,還叮囑奴婢不要吵到您。”

蘇晚:“……”

她能說,其實昨夜,二人什麼都沒有幹嗎?而且她睡得非常好。

“對了夫人,昨天中午的時候,宮裡賞賜了許多東西給大人,大人讓司管家送了好多東西過來,你要不要看一下?”小伶請示道。

“什麼?”蘇晚驚訝地問。

“東西您還沒有看,所以奴婢沒有入庫。”小伶道,“奴婢昨日先將東西放去耳房了。”

蘇晚聞言,只好跟著她去了耳房。

就見耳房的桌上堆滿了東西。

小伶將一個單子遞給她,解釋道:“奴婢對過了,其中有云錦、燕窩、靈芝,還有一些擺件。”

蘇晚接過看了,又看了看桌上的東西,確實如她所說的一樣。

她頓了下,問:“老夫人和小姐那邊有送嗎?”

小伶搖頭,“奴婢不甚清楚。”

蘇晚覺得傅璟琛那樣的人,肯定有給王氏和傅珍珍送,便將這事放了下來,吩咐道:“先歸庫吧。”

蘭院有專門的庫房,是她特地用來收傅璟琛送的東西的。

因為之前沒有打算動他的東西。

但是現在……

她看了看手裡的單子,有些糾結。

“好。”小伶點了點頭,自去忙碌了。

剛從耳房出來,蘇晚便看到傅璟琛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今日穿了一件寬鬆的青色衣袍,若是忽略他眉間的疏冷,這麼一看,還真像是個溫潤如玉的公子。

蘇晚思緒遊離間,傅璟琛已經走到了她面前。

“剛剛醒的?”

蘇晚回過神來,點點頭,“嗯。”

“一起用膳吧。”傅璟琛話音剛落,司野便提著食盒走了過來。

蘇晚愣住,“不去跟娘一起用?”

傅璟琛有些無奈地說:“娘跟珍珍一早便去莊上了。”

蘇晚聞言,眉心蹙了下。

她在家的時候,王氏跟傅珍珍要去莊上,一般都會跟她說的,今日卻一聲不吭,該不會是故意想給她和傅璟琛製造獨處的機會吧?

想到此,她好氣又好笑

不過,她都猜到了二人的心思,傅璟琛肯定也猜到了。

傅璟琛接過司野手裡的食盒,將早點端出來,擺到桌上後,對蘇晚道:“坐下吃飯吧。”

“好。”蘇晚點了點頭。

用完早點後,蘇晚想起一事,問道:“對了,娘有跟你說,王大人家的公子,想與我們珍珍相看一事嗎?你可知道王公子的為人如何?”

傅璟琛點點頭,“昨日娘跟我說了。王大人我倒是瞭解,為人很清正,作風也正派,但是他家的公子,我倒不是很瞭解。”

“那一定要好好打聽清楚。”蘇晚道。

傅璟琛含笑望著她,“好,我會請顧梟幫忙,他自小在京中長大,會比我們清楚。”

蘇晚聞言,放下心來,“那就好。”說罷,她站起身來,“我想去莊上看看。”

傅璟琛頓了下,旋即跟著起身,“也好,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我……”

蘇晚拒絕的話未說完,便被他握住了手,“走吧。”

蘇晚:“……”

到了府門外,司閒上前,一臉為難地對二人道:“馬廄的馬不知何故都生了病,只還有這匹馬還能走。”

蘇晚順著他的手指看去,便見一匹棕色的馬停在那裡。

只是,馬廄的馬都生病了?

她狐疑地看了看司閒,又看了看傅璟琛。

傅璟琛蹙眉道:“好端端的,怎麼生病了?儘快請人好好地診斷一下。”

司閒忙道:“已經請了。”頓了頓,“大人和夫人要外出,只能將就用一匹馬了。”

“嗯,無妨。”傅璟琛溫聲道,可以聽出來他心情很好。

蘇晚則蹙緊了眉。

將就用一匹馬,那不就是要兩人共乘?

想到此,她抿緊了唇,目光懷疑地將這對主僕打量了一番。

怎麼那麼恰好,要外出的時候,馬便生病了,而恰好又還有一匹馬沒生病?

這對主僕,是將旁人都當傻子,還是在自我矇蔽?

她嗤了聲,忽然抬腳走近那匹棕馬,抓著馬鞍,利落地上了馬。

“夫君,既然只有一匹馬,那今日我便先用,夫君留在府中,正好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蘇晚說完,便拉著韁繩要走。

然而下一刻,原本站在府門邊的男人,卻已經躍身坐到了她身後。

蘇晚愣神間,手裡的馬韁已經教男人握了過去。

“今日我正好有空,怎好讓夫人獨自出行?走吧。”傅璟琛溫聲說完,便夾了下馬腹,斥馬前行。

蘇晚回過神來,看著男人冷峻的面容,她淡淡道:“夫君還記得給我的那本女德麼?”

傅璟琛聞言,窒了下,旋即若無其事地說:“女德?那是什麼?我不記得了。”

蘇晚冷笑,所以這個男人是對自己曾經做過的事,說過的話,不認賬了?

她嘴角扯了下,不緊不慢地說:“原來夫君不記得了啊。那正好,改日我有空,一定給夫君寫一本男德。”

傅璟琛躊躇了下,垂眸看她,“不用如此吧?”

“夫君常說,女子要遵守女德,可我認為,身為男子,也應該遵守男德。”蘇晚淡淡道。

傅璟琛握了握韁繩,所以這個女人是在翻舊賬?

他心裡暗暗後悔,曾經給她女德,並喻示她要遵守女德一事,但嘴上卻不甚在意地說:“嗯,夫人說得極是,為夫願聞其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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