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認認真真地打量了他一眼,突然心虛地說:“我、我還有事,我先走了,銀子可以不用還了。”說罷,便腳底抹油,溜了。

沒一會兒,王子卿便開始渾身發癢。

再過了片刻,原本正陶醉在容蓉歌聲中的客人們,突然被一道慘絕人寰的慘叫聲給驚到了。

“什麼情況?”

有人吃驚地說。

正在這時,樓上衝下來一個衣衫不整,並且渾身都是抓痕的人。

眾人正一頭霧水,人群中,忽然有人驚訝地喊道:“咦,那不是王大人家的公子,王子卿嗎?”

然後有人附和,“還真是王公子,想不到,王公子平日一派斯文正經,竟然也來了胭脂樓,那身上的抓痕,該不會是被相好的娘們給抓的吧?看起來很激烈嘛,真是沒想到王公子這麼厲害。”

隨著二人的話音落下,眾人立即恍然大悟,個個嘿嘿笑了起來。

而眾人對著王子卿指指點點的時候,卻沒有注意到,有兩個人,從人群裡溜了出去。

出了胭脂樓,到了沒人的地方,蘇晚和杜夭揭掉了臉上的鬍子後,相視一笑,然後也將身上的男裝脫了。

“這下,那王公子要涼涼了。”杜夭幸災樂禍地說。

蘇晚點頭,“誰讓他嘴賤,就該給他一頓教訓。”

杜夭認可,“說得對,這種人最討厭了,自私又虛偽。不過那王大人這下可能要氣死了,好好的名聲,都要被他這個兒子敗壞了。”

蘇晚道:“王大人倒是好的,但他這個兒子不行。”

若不是容蓉告訴她,她根本不知道那位看起來一表人才的王公子在胭脂樓,竟然有個相好,並且每次都是夜裡偷偷摸摸地前去。

就他這樣的敗類,竟然也敢嫌棄珍珍,簡直太不要臉了。

“不出所料,明日王大人應該就會知道他教出來的好兒子,嫖女支,還被眾人圍觀的事情了。”杜夭活動了下手腕,剛剛在胭脂樓,打得太用力,她的手腕都有些疼了。

“興許不用明天,一會兒就會知道了。”蘇晚含笑道。

本來王公子如果只是單純地看不上珍珍,便算了,可偏偏這人無恥,四處說珍珍的不是,弄得人盡皆知。

傳到珍珍耳朵裡,她氣得幾天都吃不下飯,也不敢出門了。

她們今日,也算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也讓王公子嚐嚐名聲受損的滋味。

“這下,你那位小姑子該解氣了。”杜夭道。

蘇晚嘆了口氣,“希望她能想開一點,不過今日多虧你了。”

杜夭聳了聳肩,“我不過是出了些力而已,反倒是你家老公做的那癢粉,最是管用。”

她揍王公子的時候,趁機將藥灑到了他的面板上,所以他才會不堪忍受,從屋裡衝出去的。

因為明日炸雞鋪子便要開張了,所以二人沒在外面多逗留,各自回了府。

二人不知道的是,她們前腳才走,後腳便有一批人,從胭脂樓溜出來,往瑞王府去了。

瑞王府。

趙拓聽著派去的屬下稟報後,很是驚訝。

“……那王子卿果真眾目睽睽下衝了出來?”

“千真萬確!”屬下點頭,想到當時的場面,略有些激動地說,“不但如此,那王公子好像身患奇癢之症,還在眾目睽睽下,將衣衫撕扯了個精光,場面不忍卒睹。

這下,那王公子的名聲要盡毀了,今年的春闈考試,他肯定連考場都進不去。”

趙拓聞言,心裡舒坦了。

雖然不知道是誰出的手,但他卻有種感覺,這事情怕是跟傅家人有關。

傅璟琛那樣的人,又如何會坐視妹妹被欺負,而不管?

想了想,他道:“將這訊息,告訴御史臺的人,他們平時連一點芝麻綠豆大的事情,都能上奏彈劾,王子卿身為文人,卻有辱斯文,他們知道後,定會上奏彈劾王家的。

到時候,父皇必定會下旨,剝奪王子卿進考場的資格。”

“是。”屬下應了聲,連忙下去了。

但沒多久,便又一臉古怪地回來了。

“如何?”趙拓問道。

屬下古怪地說:“御史臺的人說,早就有人去舉報了,他們已擬好奏摺,明日便會將摺子遞上去。”

趙拓愣了下,但旋即便想到了什麼,勾唇笑了下。

看來今晚的事情,果然跟傅璟琛脫不了干係。

他放下心來,擺了擺手,“你下去吧。”

“是。”

……

再說蘇晚回到相府的時候,先去梅園看了下傅珍珍。

見她在做針線活,想來心情已經好了很多,她便放了心。

與她說了一會兒話後,便回蘭院去了。

這幾日,她還是回了蘭院住。

可她沒想到的是,她一進屋,便看到傅璟琛已經在等著她了。

而他顯然已沐浴過,手裡拿了本書在看。

她腳步頓了下,蹙眉道:“你怎麼過來了?”

傅璟琛放下手裡的書,垂眸,嘆氣:“夫人,我傷早就好了。”

蘇晚聞言,挑眉看了他一眼,“確定?”

傅璟琛眼眸閃了下,漫不經心道:“夫人若是不信,儘管來查驗。”

蘇晚還真的點了點頭,“也好。”

看著走近的女人,傅璟琛呼吸一滯,搭在膝上的手指,不自覺收緊。

蘇晚剛要碰到他的衣襟的時候,卻被他握住了手。

“怎麼了,我不能看?”蘇晚驚訝地看著他。

“當然不是。”傅璟琛搖頭,“只是夫人為我檢查之前,是不是應該交代一下,你讓我制那癢粉的用途?”

蘇晚眨了眨眸,“沒什麼用途啊。”

“沒有麼?”傅璟琛勾了下唇,突然對她笑了下。

蘇晚愣了愣,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突然摟住她的腰,將她放倒在了榻上。

她纖長的睫毛,眨了眨,“你要幹嘛?”

傅璟琛不懷好意地笑了下,然後修長的手指,忽然在她腰上撓了下,她身子一顫,立即笑不可抑,“哈哈……”

“說,還是不說?”傅璟琛單手按在她肩上,不讓她起來,另一隻手則在她腰上輕輕撓著。

蘇晚癢得難受,整個人像蝦子一樣弓了起來。

“哈哈……我說、我說……哈哈……”她一邊求饒,一邊挪動身體,企圖躲避他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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