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到麻將館的時候,杜夭和蘇父早就到了。

沒多久,陸續有客人到了。

相比炸雞鋪開業的時候,這次麻將館開業,要隆重很多。

杜夭還特地請了舞獅隊,並讓夥計點了炮竹。

炮竹響起的時候,蘇晚和杜夭一起拉下了招牌上的紅布,杜蘇麻將館幾個大字,赫然在目。

蘇父和一干夥計們,立即鼓起掌來。

炮竹聲,舞獅鑼鼓聲齊鳴,一時間,容華街這邊,熱鬧非凡,吸引了不少人前來觀看。

特別是京中的權貴子弟,對於麻將,他們早有耳聞。

據說太后也很熱衷此道,常常在宮裡,拉著皇帝妃嬪一起打。

他們早就躍躍欲試了,得知麻將館今日開業,自然個個都前來捧場。

考慮到麻將在時下是一種新奇的玩法,開啟知名度後,後續來玩的人會比較多,因此當初杜夭便跟蘇晚商量好,要賃個較大的場地,恰好有一家規模很大的酒樓生意不好,不做了,所以杜夭便將其賃了下來。

原本杜夭只想簡單裝修一下的,但顧慮到傅璟琛和蘇晚的關係,來此的客人,應該各種階層的人都會有,那相對應的也會有不同的需求。

因此後面又改了主意,將酒樓重新整改了一番。

為此,原本定於正月末開張的時間,一直拖到了二月。

麻將館一樓是大堂,擺滿了桌椅,可供給平民百姓玩,二樓則是雅間,是供達官顯貴玩的。

另外,第三層則設立了至尊號房。

可以說各階層的客人,都考量到了,能滿足各類客人的需求。

沒多久,李少卿和一干同僚也到了。

與蘇晚寒暄了幾句後,杜夭便直接將他們領去了二樓,然後給他們講解了一下麻將的玩法。

雖然幾人都沒有接觸過麻將,但都是平時好玩慣了的,聽了杜夭講解的玩法後,便明白了。

等他們開始玩了,杜夭便退了出來,只留了夥計在旁邊指點他們。

之後,顧梟和顧明珠兄妹也來了。

這回,顧明珠作男裝打扮,俊俏得不像話,跟在顧梟身後,像極了一個紈絝的公子哥。

杜夭笑眯眯地說:“這丫頭奶油奶油的,真想讓人咬一口。”

蘇晚聞言,嘴角抽搐了下,剛想說什麼,顧明珠已經湊了過來。

“奶油是什麼,好吃嗎?”她睜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杜夭。

杜夭一手搭在她肩膀上,一手捏了捏她軟綿綿滑膩的臉蛋,似笑非笑地說:“奶油啊,就像你這樣的。”

顧明珠摸了摸自己的臉,還沒有反應過來,她人已經被顧梟扯到了身後。

杜夭沒了支撐,踉蹌了下,差點摔倒。

“顧世子……”她愕然地看著對方。

“杜老闆吃我妹妹豆腐,不妥吧?”顧梟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杜夭好笑地說:“顧世子這話言重了啊,我倆都是女子,我對女子的豆腐不感興趣。”

“看不出來。”顧梟不緊不慢地說。

杜夭噎了下。

他這話夠毒的。

是看不出來她是女子,還是看不出來她對女子不感興趣?

不管哪個,都讓人高興不起來。

蘇晚無奈地看了她一眼,對顧梟兄妹道:“你們先到樓上雅間坐坐吧,一會兒得空了我跟夭夭陪你們玩幾局。”

顧梟剛要答應,便見趙拓自門外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雲深。

蘇晚頓了下,迎上前,“瑞王殿下、雲世子,你們怎麼也來了?”

“傅夫人的麻將館開業,本王自要來恭賀,雲深……”趙拓頓了頓,“他是本王路上遇到的,他也要過來,便一起來了。”

對於他的說辭,雲深不置可否,目光看向蘇晚,嘴角微勾,“傅夫人不會不歡迎本世子吧?”

聞言,蘇晚臉上露出營業式的微笑,“雲世子多慮了,開門做生意,豈有不歡迎客人的道理?你們來得正好,顧世子和顧小姐也來了,你們正好可以湊一桌麻將。

夭夭,帶幾位貴客到三樓的至尊號。”

杜夭立即上前,朝幾人比了個請的手勢。

“請!”

雲深頓了下,沒再多說什麼,與趙拓等人一起上了三樓。

幾人剛走,蘇晚與蘇父說了聲,本想先回去的,沒想到這時,傅璟琛同端木冥燁一起走了進來。

看到二人,蘇晚很是驚訝,迎上前問道:“你們怎麼一起來了?”

傅璟琛溫聲道:“我們是在門外碰到的。”

端木冥燁亦溫聲道:“聽說今日你的麻將館開業,特來恭賀。”

他說罷,紅蓮立即捧著一個用紅布蓋著的托盤上前,放到一旁的櫃檯上,然後揭開上面的紅佈道:“蘇姑娘,這是我家主子特地為您準備的賀禮,還請收下。”

蘇晚看去,見是一隻玉獅子,一看便知價值不菲。

她吃了一驚,蹙眉道:“前輩,這禮太貴重了,晚輩受之有愧……”

“薄禮罷了,算是我的一點心意。”端木冥燁打斷了她的話。

蘇晚知他這種人,送出的禮,是絕不允許別人拒絕的。

想了想,她便沒再推辭,“那卻之不恭了,多謝前輩。”

端木冥燁搖了搖頭,然後感興趣地說:“聽說這麻將很是有趣,能否帶我去體驗一下?”

蘇晚自然應允,對蘇父說了聲,便與傅璟琛一起,親自領著端木冥燁上了三樓。

趙拓幾人早就學會了打麻將,並不需要杜夭教,因此將他們帶進雅間後,杜夭便退了出來,打算下樓,卻與蘇晚幾人迎面碰上。

在看到端木冥燁的時候,她呼吸一滯,險些尖叫出聲,幸好及時捂住了嘴巴,但一雙眼睛卻驚豔地盯著他猛看。

這大叔也太好看了。

之前在炸雞鋪雖然有見過,但那時只是遠遠看了一眼,這時近看之下,發現他真是帥爆了。

紅蓮察覺到她窺視的目光,立即沉下了臉,“你看什麼?眼睛不想要了?”

杜夭無辜地看著她,“長得好看,還不許別人瞧了?況且大叔也沒說什麼啊,你嚷什麼?”

眼看紅蓮要發作,蘇晚忙打圓場,“紅蓮,這位是我的好姐妹杜夭,她沒有惡意的,就是對長得好看的人,總是忍不住想多看幾眼。”

紅蓮剛要說什麼,端木冥燁已經開口了,“既然是丫丫的好朋友,那便算了。”

“是。”紅蓮恭敬應了聲。

蘇晚拉了拉杜夭,“客人越來越多了,你趕緊下去招呼吧,我爹一個人應付不來。”

“哦,馬上去。”杜夭連忙下去了,心道,還是她的蘇大叔更可愛一點,長得帥,又溫暖,還沒有殺傷力。

這端木大叔雖然長得好看,但太可怕了點,不是她能招惹的,只適合遠遠看著。

待杜夭下去後,蘇晚對端木冥燁道:“前輩,這邊走。”

“好。”端木冥燁頷首。

這邊熱熱鬧鬧的時候,朱家的送親隊伍,卻冷冷清清地出了城門。

朱晴芳在今日出嫁,前往殷州。

本該是喜慶的日子,但是整個送親隊伍,卻一點喜色都沒有。

朝廷雖有指派禮部的官員送嫁,但因為殷王觸怒了皇上,又被貶去了殷州,因此眾人都不敢大張旗鼓。

朱晴芳坐在馬車裡,面色很是難看,絲毫沒有新嫁娘的喜悅。

自那日皇上下了旨,讓禮部操辦殷王婚事起,她便被朱大人關在了府裡,一直到今日出嫁。

而因為殷王惹怒了皇帝,所以他的婚事,辦得極為倉促簡單,匆匆便選了日子。

聽著沉悶的車軲轆聲,她沒有忍住,扯起窗簾,看向越來越遠的城門。

一瞬間,她咬緊了唇,心裡發誓,她一定還會再回來的。

到那時,她要讓所有看她笑話的人,都跪在她的腳下。

她手扶在窗子上,目光透著狠戾。

……

倉瀾國。

宮櫻剛下朝回來,便收到了派去的暗衛傳回的飛鴿傳書。

待看到上面的內容後,她面色一變。

她的人,竟然剛到大晏京城,便被父後的人給截住了。

他們根本沒有機會靠近蘇氏,更不用說誅殺她了……

想到此,她心下沉了沉。

沒想到,父後當真去了大晏,而且確實是衝著蘇氏去的。

那麼蘇氏……她很有可能,確實是與她一母同胞。

父後他想做什麼?

難不成,他真想讓蘇氏取代她?

想到這個可能,宮櫻面色一片寡白。

倉瀾國女帝之位,是她的,她斷不容許容何人覬覦和搶走。

可父後如今就在大晏,她要在他眼皮底下殺蘇氏,絕不可能。

她該怎麼辦?

她心煩意亂地在殿中走來走去。

良久後,她終於想出了一個法子。

既然不能對蘇氏下手,那她便從她身邊之人下手。

蘇氏的養父,不是在三里屯麼……

想到此,她立即寫下一封密函,飛鴿傳書給那些還在大晏的暗衛。

做完了這些事情後,她依舊不放心,特地去了御書房。

宮宓正在批閱奏摺,見她過來,抽空看了她一眼,“阿櫻有事?”

宮櫻攥了攥指尖,若無其事上前,“母皇,有件事情,不知當不當講?”

宮宓動作一頓,然後鼓勵道:“但說無妨。”

“近日收到船司的人來報,說是看到父後了,他要了船去了大晏。”宮櫻小心翼翼地說。

宮宓聞言,瞥了她一眼,問道:“此事當真?”

“千真萬確。”宮櫻立即道,然後蹙眉不解地說,“父後眼睛不便,您說他去大晏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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