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璟琛見他如此,知他心裡鬱悶,便沒有取笑他,而是問:“那司野為何要刺殺她?”

司閒無奈地說:“阿野討厭她。”

傅璟琛聞言,瞥了他一眼,“那你呢?”

“什麼?”司閒不解。

“對於你這個未婚妻,你又是怎麼打算的?”傅璟琛索性直接問了。

司閒沉默,半晌後,岔開話題道:“我已將事情告訴你了,你趕緊幫我們想個辦法,反正不能上門去求端木冥燁。”

傅璟琛頓了下,才道:“我先試一下吧,看能不能運功替司野將暗砂掌推開,若是不能,恐怕還是得上門去找他。”

“好。”司閒連忙起身,將位置讓給了他。

傅璟琛先替司野把了脈,發現他的脈象確實很亂,而且胸口處滾燙一片。

見狀,他收斂了神色盤腿在他身後坐了下來,舉掌貼在他的後心處,將內力輸送過去。

“噗!”

片刻後,司野吐出一口血來,緊接著,人便暈了過去。

傅璟琛驚了下,連忙給他把脈,發現他體內的暗砂掌非但沒有消除,反而更加嚴重了。

司閒也發現不妙,面色很是難看,“看來還是要去找端木冥燁。”

傅璟琛點頭,“司野的身體要緊。”

司閒握緊了拳頭,若非不得已,他並不想見到皇甫紅蓮。

“這樣吧,你不必出面,明日由我帶司野去找端木冥燁。”傅璟琛看出來他的為難,開口道。

司閒卻搖了搖頭,“沒有用的,他們見到司野,又如何會猜不到,我也在這裡?罷了,遲早是要見面的,我躲著也不是辦法。

很晚了,大人先回去歇著吧,明日一早,我自己帶司野去找他們。”

傅璟琛點點頭,“也好,若有什麼我能幫得上的忙,一定要跟我說。”

“我知道。”司閒頷首。

蘭院。

蘇晚睡了一覺,醒來去淨室解手。

剛出來,便看到傅璟琛回來了。

她打了個呵欠,問道:“怎麼現在才回來?”

“發生了一些事情。”傅璟琛一邊解著外袍,一邊道。

“什麼事啊?”蘇晚好奇問。

傅璟琛看著她睏倦的樣子,含笑搖頭,“現在很晚了,不跟你說,明天再告訴你,你快去睡吧。”

“哦。”蘇晚聞言,便沒有再問,自去睡了。

他什麼時候來目垂的,她也不清楚,但是天快亮的時候,迷迷糊糊間,身子沉了下,緊接著便感覺到男人溫熱的氣息,拂在耳側。

她身子顫了顫,很快腦子裡便一片空白。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快要中午了。

見這麼晚了,她整個人很是懊惱。

都怪傅璟琛……

若不是他,她今日可以早起的。

她飛快地起床穿衣洗漱後,連飯都不想吃,便要趕去炸雞鋪,卻在前院碰到了傅珍珍。

看到她,傅珍珍很是驚訝,“丫丫,你今日沒出門嗎?”

蘇晚太心虛了,匆匆道:“這就出門。”說完,便趕緊跑了。

“等……”傅珍珍突然看到她耳側的一抹紅點,剛想喚住她,可她人已經跑遠了。

“怎麼回事啊?”她很是不解。

再說蘇晚趕到炸雞鋪的時候,是鋪子裡一天最忙碌的時候,許多人在鋪子裡用餐。

看到她來了,杜夭也沒多問。

等到人少的時候,二人到後院歇息。

蘇父體貼地給人倒了杯溫水。

“謝謝爹。”蘇晚接過,喝了一口。

蘇父這時看著她驚詫地說:“丫丫,你耳根那裡是怎麼回事,怎麼起紅點了?”

杜夭聞言,連忙看了過去,然後瞭然地看了眼蘇晚,“她那是被……唔!”

蘇晚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巴。

蘇父不明所以地看著二人。

杜夭瞪大眼睛,反應過來,連忙扯下她的手,躲到蘇父身後,還向她扮了個鬼臉。

蘇晚真是怕了她那張嘴。

生怕她在蘇父面前亂說。

“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生病了?”蘇父關切問道。

蘇晚搖頭,“沒事,可能是……被什麼蟲子給咬的。”

杜夭在一旁聽到了,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那蟲子一定姓傅。

蘇父莫名其妙地看著她,“這有什麼好笑的?”

杜夭收斂笑意,一本正經地說:“我沒有笑啊,肯定是大叔你年紀大了,眼花了。”

蘇父屈指在她腦門上敲了一下,“沒禮貌。”

杜夭揉了揉腦門,笑得有些甜,很想再讓他敲敲自己,但肯定會被說是神經病,只好作罷。

“我們是平輩,要什麼禮貌?而且都那麼熟了。”她理直氣壯地說。

蘇父一言難盡地看著她,提醒道:“我跟你爹年紀差不多,是你長輩。”

“我可不承認。”杜夭撇嘴。

蘇父懶得跟她爭辯,若是跟她爭辯,她定會沒完沒了的。

等蘇父走開後,杜夭突然將蘇晚拉去一旁,雙手抱著臂,似笑非笑地說:“女人,這幾天過得很滋潤啊。”

蘇晚白了她一眼,“不懂你在說什麼?”

“不懂?”杜夭突然撩開她的衣襟,嘖嘖有聲地說,“真是夠激烈的,不過我早就看出來了,姓傅的就是一個偽君子,瞧把你折騰成什麼樣子了?”

蘇晚一滯,連忙攏回衣襟,斥道:“你別胡說。”

“就當我是胡說好了。”杜夭撇了下嘴,然後笑眯眯地說,“是不是像書裡描寫的那樣,谷欠仙谷欠死?”

蘇晚:“……”

杜夭是真的好奇,便拉著她的袖子追問,“就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嘛。”

蘇晚被她纏得沒辦法,紅著臉道:“你以後嫁了人,自然會懂的。”但腦子卻不受控制地想到了早上的情事。

她其實有些模糊,因為當時她還在睡覺,後面又沉沉地睡著了,什麼時候結束的,她也不太記得了。

但隱約……是挺舒服的。

收斂思緒後,一抬頭,便見杜夭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

她眉心一跳,連忙道:“你可別亂來。”

杜夭無語地瞥了她一眼,“我沒說我會亂來。”

蘇晚瞭然地看著她,“認識那麼久,你眼珠一轉,我就知道你想幹什麼。”

杜夭噎了下,有些心虛地說:“那你倒是說說看,我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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