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王氏有些無奈。

一提到這件事情,兒子便不欲多談。

她其實都知道,丫丫來了京城以後,兩人都是各睡各的,根本沒在一個屋裡睡覺。

阿琛到這會兒,怕是連人家的屋子都沒有踏足過。

本來年輕人的事情,她作為長輩,不該多管,兒子又一向是個有主意的。

但是兒子待丫丫的態度,明顯不熱絡,這讓她有些著急。

她不想傅家虧待了丫丫,讓她受委屈……

唉!

……

蘇晚並不知道王氏的想法,一回到蘭院,便開始構思戲文,然後動筆寫了起來。

她得感謝前世的時候,被喜歡書法的伯父,押著練習了一段時間的毛筆字。

因此,她毛筆字雖不能說寫得很好看,但也能拿得出手。

不過畢竟不常用毛筆寫字,所以剛開始的時候,她寫得不快。

等適應了一會兒,才找到了感覺,寫起來快了一點兒。

她與陳班主說的是三天,所以在這三天,她必須將戲文給寫出來。

因此一連三天,她都窩在自己的院子裡,沒有出去。

白天的時候,王氏和傅珍珍會過來找她說話,顧忌著二人在這裡,她只能在晚上寫。

熬了三個晚上,她終於將戲文給寫出來了,又忙不迭地將戲文給陳班主送了過去。

陳班主對她並沒有抱希望。

但他答應過給她機會,所以她將戲文遞過來的時候,他還是抽空看了。

蘇晚見他低頭看自己寫的戲文時,心裡忍不住多了一絲緊張。

雖然那日她對人家信誓旦旦地保證,她寫的戲文絕對精彩,但三日下來,她心裡其實多了一些不確定。

雖然她能保證,她寫的這些戲文,這裡沒人唱過,更沒人看過,但不一定就能被人喜歡。

正在蘇晚有些不安的時候,陳班主已經看完了戲文。

他攥著那疊紙箋,略有些激動地說:“這些真的是你自己寫的?”

蘇晚聽他這麼說,心裡的那絲不安,便淡了下去,肯定地說:“是我自己寫的。”

陳班主的神情舒展開來,含笑道:“這戲既然是你原創的,那我可以向你保證,這戲若是由我們延喜班的旦角唱出來,一定能火。”

蘇晚感到汗顏。

大名鼎鼎的梁祝,當然不可能是她原創的,她不過是利用在現代時從網路上得來的知識,在原有的基礎上,稍加改動了一下而已。

於是她避重就輕地說:“這麼說來,我的戲文在陳班主這裡,算是透過了?”

“自然。”陳班主笑道,想到一事,又慎重問道,“你這戲文,沒有給別人看過吧?”

“當然沒有。我一寫完,就直接拿來找您了。”蘇晚知道他在顧忌什麼,忙給出保證。

“那好,我一會兒就安排人來排這出戏。”陳班主很是振奮地說。

他這戲班一直以來所唱的戲,都是拾人牙惠,並不出彩,他們會唱的,別人也會。

不過是勝在唱功可以,才在這京城的梨園中,佔有一席之地。

但是來來回回那幾出戏,看客們漸漸都會看膩,到時候他們就會淪為末流,甚至可能沒地方可以唱戲。

現在有了這戲本,他們戲班就能唱新戲。

而且他看過了,這戲文很是出彩,是別人沒有唱過的,他們延喜班定能憑藉這戲文打響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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