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蓮搖了搖頭,“我沒事,就是突然有些泛噁心。”

蘇晚頓了頓,問道:“你月事多久沒來了?”

“我……”紅蓮聲音戛然而止,似是明白了什麼,驚訝地看著她,“難道我……”

蘇晚含笑點點頭,“你可能有了。”

“我有了?”紅蓮一臉欣喜。

“應該是,不過還得進一步診斷才能知道。”蘇晚說著,轉頭吩咐小伶,“去請司管家過來。”

“好。”小伶連忙去了。

考慮到紅蓮跟司閒尚未成親,蘇晚覺得這件事情,還是先不要聲張的好。

便陪紅蓮坐著等司閒過來。

不過二人沒等多久,因為司閒來得很快。

顯然是小伶跟他說了,紅蓮身子不舒坦。

“你怎麼樣了?”一過來,司閒便緊張地打量著紅蓮。

紅蓮不知道該怎麼說,一時間竟然有些羞澀起來。

蘇晚起身對司閒道:“紅蓮可能有了,她剛剛吐了一場,你還是先帶她回去休息吧。”

司閒聞言,又驚又喜地看著紅蓮。

紅蓮見他如此,倒不扭怩了,大方地將手腕遞到他面前。

“你還是先給我看看吧。”

司閒經她提醒,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將手指搭在她的脈搏上。

紅蓮有些緊張地看著他,等他宣佈結果。

片刻後,司閒收回手,含笑替她將袖子拉好。

蘇晚見他這樣,便知紅蓮是真的有了。

“真是太好了,恭喜你們。”

紅蓮也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司閒,“我……真的有了?”

“嗯。”司閒剋制地點了點頭,轉頭對蘇晚道,“夫人,謝謝你,我先帶紅蓮回去了。”

“嗯,快去吧。”蘇晚很是替二人高興,“對了,有什麼需要可隨時跟我說。”

“好,我們會的。”司閒感激地點點頭,扶了紅蓮先回去了。

目送二人走後,蘇晚交代小伶,這件事情先不要聲張。

如今紅蓮有了身孕,成親的事情,該提上日程了。

蘇晚心裡盤算著這件事情,進了屋裡。

杜夭、王氏、傅珍珍三人在逗小離說話,看到她一個人進來,俱都關切地詢問道:“紅蓮是怎麼了,她沒事吧?”

蘇晚搖頭,“她沒什麼事,可能是有些累到了,現在已經回去休息了。”

小離聽到了,懂事地從椅子上跳了下來,“那我去看看嫂嫂。”

蘇晚摸了摸她的腦袋,“那你回去的路上自己小心點。”

“知道了。”小離乖巧地點點頭,邁著小短腿出去了。

杜夭感慨地說:“小離可真是乖啊,真想有個這麼乖巧可愛的女兒。”

蘇晚勾唇淺笑,忍不住摸了摸肚子,老實說,她也很想生個這麼可愛的女兒。

也不知道她這胎是女兒還是兒子?又會不會像端木冥燁說的那般,興許是一對雙胞胎女兒?

想著,她有些期待了起來。

“放心吧,我的侄兒只會更加可愛。”杜夭看到她的動作,笑著逗趣了一句,也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感慨道,“想不到你那麼快就要當娘了。”

蘇晚聞言,頓了頓,目光落在好友身上。

對於她的心思,她早已經明白了,但是她爹……

“行了,不要一副杞人憂天的樣子,小心影響了我侄子,萬一到時候生出來,變成憂鬱小孩了,怎麼辦?”杜夭同樣明白她的顧慮,大大咧咧地說,絲毫不在意。

蘇晚嘴角抽搐了下,不過她說得也有道理,母體憂鬱,確實會影響到胎兒,便沒再去想她跟蘇仲的事情。

“嫂嫂更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傅珍珍也坐了過來,一臉歡喜地盯著她的肚子瞧。

“我都喜歡。”蘇晚道,是自己的孩子,男孩女孩都好。

傅珍珍點頭,“我也是。”

蘇晚看著她越發漂亮的臉,含笑問道:“你跟瑞王殿下進展如何?”

說到自個兒的事情,傅珍珍明顯有些羞臊,“沒、沒什麼進展啊,就那樣。”

杜夭忍不住取笑道:“沒進展嗎?那牽手了沒、親嘴了沒?”

傅珍珍:“……”

反應過來,一張臉紅透了,氣急敗壞道:“夭夭姐,你、你胡說什麼?”

蘇晚也是一言難盡地看著她。

一旁的王氏也尷尬極了。

偏偏杜夭一點也沒察覺的樣子,繼續好奇追問:“以你保守的性子,親嘴是不可能的,那拉拉小手,總可以有吧?”

傅珍珍已經羞得要找地縫鑽了,起身急匆匆地說:“不早了,我回去睡覺了。”說完,她便跑了。

杜夭有些意猶味盡地說:“這丫頭也太容易害羞了吧,她還沒回答我呢。”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般厚臉皮嗎?”蘇晚白了她一眼。

“厚臉皮有什麼不好?”杜夭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想到什麼,她笑眯眯地看向王氏,“伯母你……”

王氏見她這陣仗,眼皮一跳,也連忙起身,“你跟丫丫許久未見了,肯定還有很多話要說,你們好好聊,我先回去了。”說完,也急匆匆地走了。

杜夭一臉挫敗,看向蘇晚道:“我是什麼洪水猛獸嗎?怎麼個個避我不及?”

蘇晚沒好氣地說:“你滿嘴胡言亂語,人家不避著你才怪。”

“大家都那麼熟了,而且這裡又沒有別人,我好奇問問不行嗎?”杜夭一臉委屈。

蘇晚一臉黑線,“我婆母跟小姑都是面皮薄的人,你問得那般直接,不把人嚇跑才怪。”

杜夭眨了眨眸,忽然道:“你跟傅璟琛一夜幾次?”

“我們……”

這話題轉得太快,蘇晚差點沒反應過來,難以置信地瞪著她。

杜夭笑嘻嘻地說:“我就是好奇一問,你願意回答就回答,不願意也沒關係。”

蘇晚咬牙切齒地下逐客令了,“天色已不早,你可以回去了。”

杜夭毫不所動,穩穩地坐在椅子上,嘻皮笑臉地說:“晚晚,你這個樣子很像是谷欠求不滿。聽說前三個月,不能那啥,你是不是旱太久了?”

任憑蘇晚臉皮再厚,再端得住,這下,臉也紅透了。

她毫不客氣地說:“杜夭,你丫的趕緊滾!”

杜夭眨了眨眸,“我要等大叔。”說著,坐去她身邊,伸手給她順氣,“彆氣彆氣,小心動胎氣,我就是隨口一問,瞧把你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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