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人聞言,便將她送到了蘇園門口。

蘇晚回城的時候,去接了傅珍珍和顧明珠。

二人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忍不住問道:“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蘇晚回過神來,看了二人一眼,搖頭,“沒什麼事情,就是過兩日,我跟你們哥哥要離開京城一段時間。”

聽說她和傅璟琛要外出,二人感到十分驚訝,“你們要去哪裡?你跟杜夭不是在籌備開分鋪的事情嗎?”

蘇晚頓了下,“開分鋪的事情,可以挪後再籌備,我們不去哪裡,很快就會回來。”

她爹被劫持一事,她還沒有跟杜夭說。

她心裡有些糾結,這事情該不該跟她說?

若杜夭知道了,不知道會如何?

“你們是去度蜜月嗎?”傅珍珍問道。

蘇晚愣了下,點點頭,“算是吧。”

顧明珠這時突然嘆了口氣,“明天,我也要去我外祖家看我娘了。”

傅珍珍聞言,握著她的手,不捨地說:“你要去多久?”

“我去我外祖家,陪我娘幾日,便回來了。”顧明珠道,也握緊了她的手,“你等我回來。”

“好。”傅珍珍點點頭。

看著二人一副姐妹情深的樣子,蘇晚有些哭笑不得。

前不久,二人一見面,就要鬥嘴,現在卻好得能穿一條褲子了。

不得不說,緣分真的很奇妙。

此時皇宮。

皇帝將一封密函,扔到宮貴妃身上,面色鐵青些,卻怒極反笑,“朕不知,愛妃還有這等本事。”

宮貴妃心裡一跳,好半晌才穩住心神,慢慢俯身將掉到地上的密函,撿了起來。

在看到這封密函,乃是她與禁軍統領趙如海的來往密信時,面色變了變,但只是一瞬,她便恢復如常,然後故意語氣激動地說:“皇上,這一定是小人偽造,誣衊臣妾的,臣妾久居深宮,如何有本事還能與外臣私通?還請皇上明察。”

“宮靈,事到如今,你還想瞞著朕?”皇帝大怒,已沒了耐心,直接將手裡的一疊密函,全部扔到了她腳邊,“一封是偽造的,總不可能這些也是?”

看著嘩啦啦掉到腳邊的密函,宮靈心下一沉。

她匆匆掃了眼,發現密函上的那些官員名字,都極為眼熟,而且字跡也都是她的,便連內容也那麼熟悉。

這些信件確實都是她寫的……

只是這些信函,為何會落在皇帝手裡?

她用力掐緊了手心,不明白這麼隱密的事情,為何會被皇帝覺察。

“怎麼不說話?可是在思索該用什麼樣的藉口?”皇帝沉聲喝道。

宮靈攥緊了手指,垂眸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便是臣妾說破嘴,怕是也無法為自己澄清了。”

若是在平時,看到宮靈這般模樣,皇帝早就心軟了,可今日……

他目光一黯,突然沉聲道:“將人帶進來!”

宮靈有些不以為意,在她看來,單憑這些密函,根本無法證明,她與外臣私通,只要她不認便是。

然而下一刻,在看到禁衛軍押進來的一個血人時,她的面色瞬間煞白如紙。

“這個人,你應該不會不認識吧?”皇帝目光始終盯著她,這時看到她煞白的面色,心也沉了沉。

果然,這個一向冷若冰霜,看起來什麼都不爭搶的女人,背地裡卻在謀劃著驚天的陰謀。

她竟然勾結了他的禁軍統領,可謂是控制了他的身家性命,只待時機一到,怕就會對他取而代之,若非接到密報,到時候便為時晚了。

想到次,皇帝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竟絲毫沒有覺察到,枕邊人包藏禍心,這段時間他還為她的轉變而高興,可背地裡,她卻在謀劃著他的江山,且做得滴水不漏,悄無聲息。

皇帝越想越膽寒。

沒想到這麼多年來,他身邊竟是藏了這樣一條毒蛇。

宮靈的目光,幾乎不敢落在那血人身上。

就在她要開口之際,那血人突然吐出一口血來,然後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禁衛一驚,慌忙探了探他的鼻息,卻發現他已經氣絕身亡了。

“皇上,這人咬舌自盡了。”禁衛稟道。這人本就只剩了一口氣,這會兒又咬斷了舌頭,自然便絕了最後一絲呼吸。

宮靈聞言,悲涼地看了看那血人,然後垂眸不語,心裡的恨,卻要將她整個人湮滅了。

那血人是她的暗衛,是她從倉瀾國帶來的,對她一向忠心不二,這些年來,替她在外奔波,收攏各方勢力,可以說是為她做盡了一切。

可現在,卻被人傷成這樣,最後為了不連累她,還咬舌自盡了……

“這人對你,還真是忠心耿耿。”皇帝回過神來,目露嘲諷,“本來朕還想給你一個子嗣,讓你日後也能有個依靠,但萬萬沒想到,你在背地裡,拉攏朝臣,為你做事。

你到底想做什麼?難道朕給你的隆寵還不夠?”

宮靈袖下的指尖,已經深深掐進了肉裡面,她淡淡道:“臣妾並沒有做任何背叛皇上的事情,但事到如今,皇上怕是已經不信臣妾了,臣妾……無話可說。”

皇帝見她如此冷靜,反倒愣了下。

若是在平時,他並不會追究她。

可今日,那麼多證據擺在眼前,容不得他再視而不見。

一個深居後宮的女人,卻與朝中,乃至地方官員都有聯絡,可見她心計深遠。

“別說得好像是朕冤枉了你一樣,與你暗中勾結的趙如海,早已下了大獄,他可是什麼都招了,包括與你勾結一事,所以朕勸你還是省省力氣,不必再做無用的辯解。”

宮靈聞言,心沉入谷底,腦子裡也是一片空白。

看來他確實已掌握了證據,今日過來,就是宣佈她罪狀的。

皇帝見她終於消停了下來,反倒沉默了片刻,然後才沉聲下令:“宮貴妃身為後宮妃嬪,卻圖謀不軌,與朝臣勾結,實乃罪大惡極,今日起,打入冷宮,沒朕的命令,不得踏出冷宮半步。”

宮貴妃身子晃了下。

她身邊的嬤嬤,立即跪倒在地上,哭求道:“皇上,娘娘一向對您忠心不二,您不能這麼對娘娘啊,娘娘近日還在調理身子,想為皇上誕下子嗣,還請皇上對娘娘從輕發落……”

皇帝聞言,看向宮靈。

宮靈得到嬤嬤的提示,攥了攥手指,終是忍下心裡的不適,身形忽然晃了晃,然後整個人便栽倒在了地上,似乎是暈過去了。

“娘娘!”嬤嬤見狀,連忙撲了過去。

皇帝見狀,眉頭皺了下,剛要上前,這時,皇太后忽然自外走了進來。

“母后,您怎麼過來了?”皇帝很是驚訝。

皇太后瞥了眼地上躺著的宮貴妃,淡淡道:“聽說宮貴妃身子不適,哀家過來看看。金嬤嬤!”

金嬤嬤得到指示,立即取出一根長長的銀針,走到宮貴妃面前。

皇帝見狀,眉心跳了跳,卻終究沒有出聲制止。

宮貴妃的貼身嬤嬤看到了,緊張地握緊了手指,顫聲道:“太、太后,您這是……”

“你家主子不是病了麼?讓金嬤嬤給她看看,說不定立即便好了。”太后打斷了她的話。

金嬤嬤已經在宮貴妃身邊蹲了下來,拿著銀針,故意比劃了一下,一副要扎宮貴妃的人中穴的架勢。

那嬤嬤看得心驚肉跳。

這麼長的銀針,一旦紮下去,主子豈不是……

她咬了咬牙,在金嬤嬤的銀針,將要扎到宮貴妃的人中穴時,她突然整個人撲在了宮貴妃的身上。

金嬤嬤手裡的銀針,一下扎進了她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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