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嬸子的嗓門就跟個鑼鼓一樣,這一喊把所有人都給喊了出來。

“啥,誰被抓了?”

李老太太忙問。

“錢嬸子,你說石大山抓了誰?”

周梅從屋裡出來,身後跟著王桃花和秀秀。

錢嬸子著急說:“李石奎!李石奎被石大山給抓了,剛才我家豆子回來跟我說的,現在人都給抓到村長家去了.”

江畔皺眉問:“石大山在哪裡抓到的?”

“說是在李家抓到的,石大山推開門的時候,李石奎還在床上躺著呢,哎呀別說了,趕緊走,再晚就看不了了.”

錢嬸子激動的說著,拽著江畔就走。

王桃花頓時面上一喜,趕緊回屋裡將這事兒告訴了李有志。

“真抓到了?”

李有志大喜,套上衣服就要往外走。

王桃花笑道:“真抓到了,現在大家都往村長那兒趕呢,你說這人咋那麼壞,害石大山不成就去害你,這次把人抓住了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跑了!”

“我現在就過去.”

李有志穿好衣服,也趕緊往村長家跑去。

李石奎騙他吃了鏡月果,又偷了他的錢,他絕對饒不了那傢伙。

沒一會兒功夫,石大山抓住了李石奎的訊息就傳得人盡皆知,但凡有點空閒的都跑去看熱鬧了。

江畔被錢嬸子拉著從人群中擠了進去,一眼就看到石大山扣住李石奎的胳膊,將人一腳踹倒在地上。

丁鳶在一旁急的眼淚汪汪,眼看自己男人被打,丁鳶氣不過一咬牙朝石大山伸手撓了過去。

石大山是什麼人,不佔便宜就是吃虧,眼看丁鳶朝自己撲過來,他求之不得,立刻鬆開李石奎轉身抓住了丁鳶的胳膊,身體猛地貼到對方身上,笑的下流,“你男人還沒死呢,你就這麼著急投懷送抱嗎?”

“我呸,不要臉的老東西,你放開我!”

丁鳶又羞又惱,掙扎著朝石大山踹了過去。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懸殊是天生的,丁鳶那一腳非但沒有踹到石大山,反而被石大山夾在了雙腿之間。

丁鳶霎時羞惱的破口大罵,卻怎麼也掙脫不開。

圍觀的眾人都在嘻嘻哈哈的看熱鬧,似乎都習慣了石大山的下流無恥。

“真真是不要臉的老東西!”

錢嬸子嫌惡的罵道。

江畔看的噁心至極,上前叱道:“光天化日之下,石大山你還有沒有點羞恥心?一把年紀了,也不怕被兒孫看笑話!老二,趕緊去他拉開!我看著都噁心!”

李有志立刻上去將石大抓住丁鳶的手給掰開了。

方一鬆開,丁鳶就嚇得往旁邊跑去,氣的渾身戰慄,破口罵道:“不要臉的下流東西,畜生不如!”

李永貴方才去找人辦事了,得到訊息匆匆趕了回來,見了這一幕當即黑臉叱道:“石大山你還要不要臉皮了,大傢伙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你也不怕遭天譴!”

石大山不以為然的說:“要遭天譴那也是他李石奎先遭天譴,這傢伙騙我吃鏡月果,差點害死我你怎麼不說了?”

“李石奎犯錯也不是你調戲人丁氏的理由,你給我滾一邊去.”

李永貴惱怒罵道。

石大山不服氣說:“誰讓丁氏是他媳婦,她男人害我,我怎麼就不能拿她出氣了?再說了,是她自己投懷送抱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誰投懷送抱了?你不要臉,還想汙衊我,我跟你拼了!”

丁鳶說著,突然拔下頭上的木簪朝石大山衝了過去。

就在這時,坨子阿奶突然從人群中擠了進來,一把扯住丁鳶的頭髮,抬手就是“啪”的一巴掌。

“不要臉的賤蹄子,你男人用鏡月果害人,你用狐媚手段勾引有婦之夫,你們一家都不是好東西!你再敢撒潑,信不信我打死你!”

坨子阿奶說著,狠狠拽著丁鳶的頭髮,直接把人拽到了地上。

丁鳶痛苦的大聲慘叫著,竟是連罵都罵不出來了。

李永貴氣的怒聲叱道:“你們好大的膽子,是想當著我的面殺人不成,李石奎就算犯了天大的錯自然有我們李家的宗祠和官府來審,由不得你們動用私刑!”

這一句話瞬間點醒了看熱鬧的眾人,是啊,李石奎再怎麼不好,那也是李家的人,哪能由著一個外姓的人這麼欺負。

當即就有婦人過去把坨子阿奶給和丁鳶給拉開了,男人們也叱責石大山無法無天。

李永貴掃了眼旁邊縮頭縮腦一直沒敢吭聲的李石奎,命人將他給綁了起來,隨即質問石大山,“你是怎麼知道李石奎在家的?”

石大山咧嘴說:“是有德娘告訴我的!”

話音落,丁鳶怨恨的目光立刻朝江畔看了過來。

江畔目光一沉,冷嗤道:“我告訴你的?別說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我憑什麼告訴你,你算哪根蔥?”

石大山還想回懟,但立刻就被坨子阿奶給制止了,他們家還指望著石橋能去李家幹活呢,哪能把江畔給得罪狠了。

石大山反應過來,立刻改口說:“我聽到他們家屋裡有動靜,所以就猜測李石奎可能就躲在家裡,這孫子害我,我哪能讓他好過!”

江畔冷笑,“我看你是偷偷聽見了我和村長的談話吧。

我在丁鳶身上看到了被虐待的傷痕,所以跟村長說懷疑李石奎回來了,你怨恨李石奎,一聽到這訊息自然就去李家抓人了,我說的對吧?”

石大山梗著脖子,道:“是又怎麼樣,丁氏騙我們說李石奎跑了,其實卻把人藏在家裡,李石奎有錯,我抓他是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也輪不到你,把人給我帶去祠堂,貴子,去把你三叔公和六太爺都請過來!”

李永貴惱怒道。

三叔公和六太爺是目前李家輩分最高的,可以說整個桃源村的李姓村民都是他們的子孫。

“村長這下要動真格了.”

錢嬸子嘀咕說。

江畔在原身的記憶中並沒有找到有關三叔公和六太爺的多少資訊,只知道他們是村裡如今輩分最大的,年齡最長的。

除了過年祭祖這種大事,幾乎看不到他們的身影,如果論關係的話,跟他們血緣關係最近的就是村長家和黑蛋家了。

得知要請兩位長輩,大家都有些詫異,低聲議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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