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小南辰王提前的作戰安排,黃天和等人就此在附近的山區、平原,與蕭煦的官兵打起了游擊戰、運動戰,使得對方疲於奔命。

官兵追擊趕不上,駐軍的時候卻又時常在不知不覺之中,陷入了土人的包圍圈而損失慘重。

這樣的戰報,使得以為可以就此安心的蕭煦極為惱怒。索性,他就鎮守江陵城,親自排程指揮各方兵馬,與那些狡猾的土人應戰。

正在他為這件事煩心不已的時候,卻又接到了來自北岸的周生辰的公開信。

信中,周生辰嚴厲地斥責了蕭煦的背約行為,決定要為自己在南蕭受到的恥辱報復。

蕭煦這才又想起來,就在自己被那些土人搞得焦頭爛額的時候,周生辰和那個女徒弟,早就趁亂返回了北岸,更還準備集合大軍來攻了呢。

對於土人的事還沒了結,蕭煦只得再分出重兵陳列在長江南岸,來還擊周生辰的打擊。

長江兩岸頓時緊張,南蕭的大部人馬,先後快速地向江陵一帶集結。而此時的周生辰,已經做好了戰爭動員,隨即下令出動水軍,向南岸的南蕭軍隊發動了進攻。

戰爭一觸即發,兩岸的軍隊立即劍拔弩張。長江寬闊的水面上,很快就出現了大批的雙方戰艦佇列。這些戰船待到靠近之後,隨後就展開了激烈的攻殺戰。

若以熟悉水戰來說,自然是南蕭的軍隊佔上風。可週生辰既然早已存了平滅南蕭的心思,就為此提前做了充分的準備。從大小戰船的數量,以及到相應的組合戰法,他都做了明確的吩咐。

若是南蕭齊齊地派出大船,北岸的部隊就出動數量更多的小船。這些小船機動靈活地在大船中間穿插,先就打亂了對方的隊形。隨後,小船上就冒起煙火,用火攻來對付那些調轉笨重的大船。

眼見本方吃了虧,南蕭趕緊再派出小船去應敵。但北岸的戰船,卻再把如同蝗蟲一樣密集的箭失石塊,向這邊射來、投來。

兩邊的戰況糾結,每天都有數量不等的船隻,在水面上發生著激烈的搏殺。戰鬥頗為激烈,兩邊的人員多有死傷。

蕭煦除了要應對這樣的大戰,更還要對那些反身來攻的土人倍加警惕。就在他為此焦慮不堪,甚至頗為後悔當初做出背約攔阻周生辰背歸言行,而想著要再次與小南辰王和議的時候,金陵城那邊再傳來了令他悔恨終生、驚懼不已的訊息。

在南蕭大部人馬集結在江陵一帶,與土人和小南辰王持續戰鬥的時候,北陳王軍的軍師、鳳陽王蕭宴,驟然釋出了來自小南辰王的密令,喝令在長江北岸前沿遊動的宏曉譽、漼風等部,發動了對南岸金陵城的核心勐攻。

這是蕭煦大意所致——以為周生辰的重兵都在江陵對岸,也是蕭煦在應付土人和周生辰的時候,頭腦急惱而忽視的問題。

他原本還想著與北陳存在和平條約,卻未料及那個被他奪去了父母性命、皇位的蕭宴,早已帶著胸中的萬丈怒火,在江北虎視眈眈、厲兵秣馬、枕戈待旦了。

這樣的閃電戰,別說是當下,就是後世也是難以抵擋的。

北岸的王軍又都是早已準備好的精銳之師,得到將令之後,就以漫天遮江的,黑壓壓的艦隊,衝向了南岸。

金陵城原本沉浸在各方暗自爭權的鬥爭中,又為了逢迎蕭煦,周邊的兵馬大多調去了江陵。剩餘的肯定也有,但這些兵馬都是二三流,甚至是農夫臨時招募來服役、充數的。

江北的戰艦,根本又沒有發來什麼挑戰信、告戰爭書什麼的東西。所以當南岸金陵附近的守軍望到那些戰艦的時候,全部都是呆愣的。

已經能夠看到戰船上的旗幡,南蕭守軍才有了各自覺得合適的反應——或者是立刻脫掉衣甲逃亡,或者勉強阻止起來應敵。

這樣的情況能夠阻擋雄心百倍的王軍嗎?答桉是否定的。

因為那邊有了周生辰與南蕭皇帝蕭煦的率先對抗,這邊的王軍在不宣而戰的前提下,當即就是數萬精銳乘船南來。

南岸的守軍哪裡抵擋得住,王軍簡直如同旅遊一般,迅速完整地登岸。這些王軍再於親自乘坐主艦的蕭宴的命令下,根本不用整合各自部伍。

他們只得到有一個命令,就是立即前擊金陵,在一邊攻城的時候,再去整合各自的部伍。目前,一切以就近身穿不同職銜官服的武將聽命就是!

潮水一般的王軍,並不理會四處逃竄的南蕭兵馬——能順勢俘虜,那就是整個建制的,比如整百、整千的人馬。

王軍的兵將們,各自心中只有一個命令,成為他們的唯一目標——集結到金陵城下,立刻發動攻擊!

前面的這數萬精銳登岸,立刻就展開了圍攻金陵城的衝鋒。而後續的,再就是無數大小船隻,載著更多的王軍,源源不斷地趕來。

守禦金陵城的南蕭兵馬,或許生平還從未站在高處,見到過這樣的陣式。他們除了帶著驚駭無比的心情,略作抵抗之外,就是或者悄悄熘走逃跑,或者乾脆出城投降。

並不算激烈的戰鬥,只到了第三天中午的時候,外圍就已經結束了。王軍的精銳部隊,在宏曉譽、鳳俏,以及隨後而至的漼風等人地帶領下,登上了金陵城頭,進而殺入了城中。

城中頓時亂作一團,文武官將此時想要攜帶家卷、細軟逃走,卻已是不可能的事了。

再到第二天黎明的時候,坐在城外大營中,面色沉鬱的蕭宴,看到了宏曉譽、漼風回來報道:“皇城已經佔領,由鳳俏將軍守護!城內秩序正在安定之中,所有南蕭文武,全部被看禁了起來!”

蕭宴默默地點點頭,心中立刻波瀾大起。

宏曉譽和漼風彙報以後,並未見到他接著下達的將令。但兩人也知道他此時的心情複雜至極,也不去催問。

許久之後,他緩緩地站起身來,向著周生辰所在的江陵北岸方向,伏地拜倒。

“臣蕭宴,敢不終生感恩攝政王、小南辰王殿下,敢不世代感恩殿下,敢不世代為周生辰驅馳!”他哽咽著說罷,隨即就再次拜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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