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醫院的診床上,朱鎖鎖對他微笑一下:“楊經理,我就是有點累了,睡一會兒就好。”

說完,她真的在楊柯的眼皮子底下,甜甜地睡著了。

和她相處了一段時間,楊柯對她很欣賞,更佩服的是自己擇人能力。當然,這裡面也有章安仁的舉薦之功。

她的確工作努力,聰明得一點就通,這都讓楊柯很欣慰,尤其她還長得這麼漂亮。

她閉著眼睛酣睡,長長的眼睫毛搭在眼瞼下,像是漂亮可愛的嬰兒。

楊柯再優秀也是人。他忍不住湊近前,想要看她看得更清楚一些。

能聞到她的暗香,楊柯自然會有一親芳澤的念頭。

猶豫著,他緩緩地湊近她的臉頰。

忽然,診室外面傳來腳步聲。

楊柯就此停止了動作,朱鎖鎖也適時地醒來。

暗呼口氣,楊柯離開了她的臉,自我解嘲地說:“幸好你醒得及時。”

“怎麼?”朱鎖鎖舒服地側個身。

看著這個初睡醒的美女,楊柯幾乎是在用看著出浴的美人那樣的眼神,盯看著她:“差點兒就沒守住底線。”

朱鎖鎖埋怨地說了一聲:“討厭,淨拿我開玩笑。”

“是真的。”楊柯笑著站起身,“我必須佩服自己。好了,我們走吧。”

兩人回到停車場,坐進了車裡。

“鎖鎖,這樣吧,下午我給你放半天假。最近實在是太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手裡的車鑰匙,插進鑰匙孔內。

覺得身邊暗香浮動,他扭過臉來,和她的唇近在遲尺。

“呃,你,你別用轉個方式考驗我,”他忙不迭地說。

朱鎖鎖毫無所動,在他臉上輕吻了一下:“算是謝你的。”

楊柯這個壯年的單身漢,頓覺渾身的熱血沸騰。

兩人都是情難自已,不禁吻在了一起。

楊柯周旋在美女堆裡,又還與不同的客戶交往。對於這樣沒能剋制住的事,他可以當做是一時疏忽。

可朱鎖鎖不會這樣想,是可想而知的。

最早和那個馬司機吃飯購物了幾次,她就險些和他同居。對於成熟男人的魅力十足的楊柯,她當然要抓住機會。

在單位裡,精明的朱鎖鎖,仍然保持著鎮定。但她有了更多的理由,來和楊柯單獨外出。

楊柯的確想和財務總監潘女士交往,但對於火辣的朱鎖鎖,也實在是難以抵抗。

與潘女士的交往,他更多地是想要在未來能夠組成一個精幹的團隊,但朱鎖鎖明明也很優秀,又還有著尋常女人難以企及的豔麗。

雖然還是難以下定決定和她正式談戀愛,但楊柯無法拒絕她,以及拒絕自己對她的渴望,也是正常的事。

帶著她去見大客戶,打高爾夫,參加酒會,楊柯需要她為自己助力的前提下,也更加離不開她。

朱鎖鎖就此回覆蔣南孫的電話詢問,帶著開心而不是羞澀,直接說:“我的單身生活,就在楊柯這裡結束啦!”

這兩人發展迅速而穩定,蔣南孫和章安仁自然也是順風順水。

董教授接受了章安仁的提議,讓他們組成一對,在做好設計展的同時,再準備去精言集團做監理工作。

而“松江酒店”的監理工作,已經正式開始了。

王永正仍然有無奈,但肯定不能,也拒絕不了董教授的直接安排。他和莉莉安一起,到了松江酒店的現場,開始對施工進行認真地監管工作。

莉莉安從小被嬌寵,對於這樣的工作,覺得很辛苦。

面對她時常叫苦叫累,王永正不禁不滿地說:“本來就說不要你來的。”

“哈!”莉莉安氣惱地說,“你是想蔣南孫來嗎?”

想了想,王永正認真地說:“她要是能來的話,應該比你強一點。”

“南孫更是千金大小姐誒!”莉莉安不服氣地說,“我看你就是還沒被章安仁修理好!”

眉頭皺得很緊,王永正氣惱地說:“我,我,”

“千萬不要說你是在讓著他啊!大家有眼都看得到,不光是我看見了。”說著,莉莉安做了個倒地的姿勢。

臉上羞紅,王永正拿來一個安全帽,扣在了她的腦袋上:“我是要你戴上安全帽!”

他雖然看不慣她,但也知道她所說的,都是實際情況。

即便是自己有好感的蔣南孫來了,又能怎麼樣?

那個錄音是當眾播放出來的——章安仁和蔣南孫,已經是確定要結婚的。

哪怕就是在工作中,蔣南孫那個大小姐的做派和脾氣,也的確未必比莉莉安強多少。

王永正只好帶著自己的哀怨,和莉莉安一起好好合作。

說起來,這兩人的脾氣很相像,都有著極為活潑的因素。

莉莉安雖然嬌憨,但既然是主動追求王永正,也懂得儘量好好工作,並對他多關心,比如給他擦汗、買飲料、拿盒飯什麼的。

人非草木。王永正本來也不是厭惡她。

現在莉莉安這麼乖巧,他又怎麼可能總是冷言冷語,甚至冷臉相待呢?

這兩人從摩擦不斷,逐漸進步到彼此體諒、關心的程度。

這樣的現象,對於他們兩人來說,只有是好事:稜角彼此摩擦;能夠更多地理解別人;甚至都覺得對方的身上,有很多閃光點……。

章安仁和蔣南孫,開車來到這個工地。

幾人一見面,章安仁對王永正和莉莉安稱讚不斷:“真是工作中的好搭檔!”

“豈止如此呢。”王永正自我解嘲地說。

他的話還沒說完,莉莉安立刻笑嘻嘻地說:“還是生活中的好搭檔呢。”

“呃,不要亂講話啊。”王永正臉上微紅。

“不是嗎?我還給你拿水杯呢!”莉莉安不服氣地說。

“嗯嗯。”蔣南孫對她眨眨眼,再豎個大拇指點贊,“幹得漂亮!”

莉莉安聽了很開心,再看向章安仁:“章安仁,我不恨你啦!”

“嗯?恨我?”章安仁表示不解,隨後就明白了,“你是說,我和王老師的衝突?害,那都是鬧著玩的。是吧?王老師?”

這是最好的說辭,王永正只能,也必須接受。

“當然是啊,不然呢?”他攤開兩手,隨後再問,“你們來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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