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精言,在此奮鬥多年的楊柯,自然是很有感情。

“是啊。”他感慨地接話說,“我們,包括唐欣唐總,也都給他做過一些類似的提議,但都無果而終。甚至,他還為此發了幾次脾氣呢。”

“現在的情況,肯定已經不同了。”章安仁隨後說,“市場環境在變化,其實葉總也在做類似的思考。現在由戴總說出來,是順水推舟的事。”

楊柯沒有再說話,只是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

“朱鎖鎖,現在就是你要出力了。”章安仁轉看向朱鎖鎖。

“我?”她的臉色,立刻嚇得慘白,“這樣的事,是我這個小銷售員敢插嘴的嗎?”

衝她豎個大拇指,章安仁也笑了:“你這個自知之明是對的。”

接著,他再對她說:“可是,你能讓葉總為那樣的事,堅定信心!”

“怎麼可能。”朱鎖鎖洩氣地說。

“葉總肯定不能立刻答應這事。他為這事煩心,就需要有人寬慰他。這個人,沒有比你更合適的了。”章安仁做著推理。

楊柯不置可否,朱鎖鎖的眼神還是很茫然。

章安仁卻知道:葉謹言幾乎把朱鎖鎖,當做了親生女兒看待的。

“怕什麼,就是跟他隨便聊幾句而已。”章安仁不在意地說完,再逼視著她,“不想楊柯獲得這麼好的機會?”

“當然想!”朱鎖鎖梗著脖子,立刻答應了下來。

他們做了悄悄地商量,葉謹言的確是心裡很煩悶。

他回到辦公室,為戴茜的話感到羞憤:自己還認為是年富力強呢!怎麼就要做養老式的工作了?

範金剛適時走來:“葉總,和戴總聊得不愉快?”

“嗯,她還是那麼氣盛!”葉謹言不滿地說完,察覺到了異常,“嗯?範金剛,你怎麼稱呼戴茜的?”

“葉總,戴總說得有道理。”範金剛大膽、坦誠地說。

“是有道理。可是,”葉謹言還是覺得心煩,“你偷聽了?”

“沒有,沒有,我是猜的。”範金剛連忙退了出去。

“滾,快滾!”葉謹言怒吼一聲。

悶坐許久,他又聽到辦公室的屋門被敲響。

“我不是說了嘛,讓你不要來打擾我?!”他不耐煩地說。

範金剛小心地露出半個身子:“葉總,朱鎖鎖要呈報銷售部的檔案。”

眉頭皺了皺,葉謹言擺擺手:“讓她進來吧。”

範金剛連忙側身,朱鎖鎖青春燦爛的笑容和身影,立刻出現在了辦公室的門口。

她懷抱著一沓文件,先是把兩腿併攏,朝著遙遙地坐在辦公桌後面的葉謹言,深深地鞠了一躬:“葉總好!”

不禁笑了,葉謹言衝她招招手:“過來坐!我什麼時候改變公司的禮儀了?怎麼你還鞠起躬來了?!”

調皮地笑著,朱鎖鎖邁著輕快的步子,走到他的對面坐下。

把手裡的文件放在桌子上,她開口說:“最近工作真的很忙,這也說明我們在您的領導下,幹得有聲有色、業績非凡!”

“那就好。”葉謹言一邊笑著回應,一邊隨手翻看著文件。

朱鎖鎖暫時不作聲,葉謹言覺得奇怪。

放下手裡的文件,他看向她:“怎麼不說話?你不是很喜歡說笑的嗎?”

“您太嚴肅了,我不敢。”朱鎖鎖縮了縮脖子。

“有嗎?”葉謹言難為情地說,“我還以為我是個溫和的領導呢。”

“您是個好領導,可您的確太嚴肅了。”朱鎖鎖遺憾地說,“大家都怕你。”

在公司裡,有領導的權威,這是葉謹言必須要維持的個人形象。但面對朱鎖鎖,他卻難以保持鎮定。

輕嘆口氣,他把視線從她的臉上收回,看向桌上的文件。

“現在銷售進度有些遲緩,你們銷售部,有什麼建議嗎?”他隨口問著。

“你說得對啊。我,”朱鎖鎖顯得有些猶豫。

“說。”葉謹言盯看著她。

“楊經理為此發怒,說是要,要辭退我呢。”朱鎖鎖的神情很委屈。

“他敢?!”葉謹言嚴厲地脫口而出,隨後就覺得有些失態。

“謝謝葉總!”朱鎖鎖趕緊點頭道謝,長髮來回擺動。

葉謹言暗呼口氣,不禁笑了:“你這個小姑娘,真的是很精明。說吧,有什麼要求?”

“我見您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想著應該儘可能地照顧好您。”朱鎖鎖央求著說,“我想做您的秘書,哦不,是做範秘書的助理。他也很忙的,不是嗎?”

葉謹言定看了她一會兒,略微點點頭。

朱鎖鎖見他沒有正面回應,也不敢再多問。

站起身,她道別後轉身向外走去。

“你跟範秘書說一下,就在他的辦公桌邊,再放張桌子,你就坐在他的旁邊。”葉謹言隨後說。

轉過身,朱鎖鎖鎮定地看著他,許久才開口說:“您真是有魅力的男人!說話辦事,都是經過深思熟慮後做出的,也從來不會後悔。”

得到稱讚的葉謹言,對她再溫和的笑笑。

朱鎖鎖隨後轉身,幾乎是一蹦一跳地出了辦公室。

隨後,葉謹言就聽到範金剛在外面的驚呼聲:“什麼?葉總從來沒有用過女秘書的!”

“是我安排的!”葉謹言乾脆地大聲說。

隨後,他仰靠在椅背上,回想著和朱鎖鎖,以及戴茜交談的過程。

在和她們的談話過程裡,都有著類似深思熟慮的話,這使得葉謹言心中的豪氣,不斷地升騰。

長呼口氣,他拿起辦公桌上的手機。

再猶豫了一下,他撥通了戴茜的電話:“戴總,明天你就來公司上班,我請你做銷售副總。”

得到這個訊息的戴茜,放下手機後,沉默地坐在自家平臺的椅子裡。

享受著陽光、微風,她的腦海裡,回憶著諸多的往事。

鳥兒在樹梢間歡快的鳴叫聲,使得她回過神來。

重新拿起手機,她撥通了章安仁的電話:“安仁,晚上我請你和南孫吃飯。”

“小姨,我和南孫今晚要回去看奶奶,是蔣叔叔說的。”章安仁為為難地說。

一提到那個可恨、可惡的姐夫,戴茜就不禁滿頭黑線。

那樣的姐夫,如果再早生百來年,一定是個更敗家的玩意兒——遺老遺少。

可也就是那樣的人,卻的確是姐姐的丈夫,蔣南孫的父親,章安仁未來的岳父。

“呃,”她猶豫一下,只得說,“這樣行嗎?你們從蔣家回來後,到我這裡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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