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們去吧。”白澤明笑著答覆。

範沛沛憧憬地說:“那是最高雅的享受了。”

“哦?叔叔阿姨如果喜歡,我可以明天多找幾張票,我們可以一起去。”成天樂語氣很平和。

“這,”範沛沛帶著驚喜的神情說,“這多不好意思。”

“您和叔叔請我喝茶,我請你們去聽音樂會,很公平。”成天樂打趣說。

“哈哈哈。”白澤明很開心,“那就這樣,明晚你先來我家吃飯,然後咱們一起去!”

立刻答應下來,成天樂道別後,小樓開車離去。

白家人從樓上的窗戶中看著,對這個年輕人都很滿意。

“這小夥子,說話辦事利索、痛快!”範沛沛稱讚著說。

“看得出來,他既有做事的膽識,又有成功的經驗。”白澤明自顧說著。

“我只知道,他對人很平和,不會強迫別人做什麼。”白一諾說著,看向母親。

“我不就是催你練琴嘛,幹嘛總是跟我犟?!”範沛沛不滿地說。

“好了,好了。孩子應該有孩子的想法和空間,否則那個成天樂,也不會自由發揮得這麼好。”白澤明打圓場說。

成天樂開車直接來到金盛大廈的停車場,隨後下車進入招商中心。

從“正道贏天下”公司轉出十萬元,他租下了二十八層五百米的辦公區。

他親自畫了草圖,直接請招商中心安排裝修。

約定了十天後進駐,成天樂開車回去接白一諾。

出席這樣的音樂會,她穿著那套素色連衣裙,是合乎禮儀的。

兩人再次見面,她更加放鬆地坐在車裡:“去了這麼長時間?”

“一會兒不見,如隔三秋?”成天樂開著車,轉頭看看她。

白一諾臉上微紅,沒敢接話。

“吃點什麼?”

“你請我聽音樂會,我請你吃,”

“清澹一些的吧。我知道附近有家素菜館,風味很好。”

“好啊。”

到了“風荷”餐廳,兩人下車後走了進去。

這是一家自助型的餐廳,環境很古風——有紅色的廊柱和竹子、芭蕉等植物陪襯。

餐廳裡迴響著古箏的樂曲聲,但音量並不高,可以使食客不會覺得有嘈雜的感覺。

“艾香松露卷”、“蜜豆百合”、“春筍拼豆腐”、“竹孫松茸湯”……

品嚐了幾個菜餚和湯品,白一諾稱讚著說:“這家餐廳很純粹,沒有‘大魚大肉’一類的。”

大多數的素食餐廳,會用豆腐或蘑孤,做成魚肉外形和口味的菜品,來迎合更多食客的喜好。

這家餐廳,卻只是強調菜品的外觀和口感,沒有那樣的菜餚。

“價格也還不錯。”白一諾衝他擠擠眼睛,“否則我就請不起你了。”

“一諾,我剛做成一筆生意,給你轉點零花錢。”成天樂拿起手機。

“千萬別!”白一諾連忙阻止,“我的生活理念很簡單,不是很在意物質。”

“錢不是萬能的,沒有錢卻是萬萬不能的。”成天樂看著她,“在這個物質橫流的環境裡。”

看看四周,白一諾低聲說:“這裡,連帶音樂會?”

“精神上的享受,有時候的確需要物質做基礎。你能保持平和的心態,這在當下很難得。你是好女孩,漂亮、可愛、大方、善良。”成天樂認真地說,“但我還是要努力掙錢,為你,為我們的未來做好保障。”

他說得很認真,白一諾又已是紅暈滿臉。

兩人用餐後,一起來到“麗華”劇場。

走入劇場內部,他們坐在舒適的座位裡,等候音樂會的開場。

“下午去忙什麼了?”白一諾喝著礦泉水,隨口問著。

轉頭看向她,成天樂低聲說:“在金盛大廈租了寫字間,我說了,要為儘快娶到你,加油幹!”

金盛大廈是魔都知名的高檔辦公區,租金不菲是眾所周知的。

白一諾先是為他有這樣的膽識和能力詫異,再就聽到他的後半句話,更覺得暖心、溫馨。

“別太迅速了,我會暈車的。”她帶著嬌羞打趣。

抓起她的手,成天樂稍微用力。她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不禁偎在了他的懷裡。

“我要娶到一位既是音樂家,又是可以和我開心玩耍,再又是居家好女人的妻子。”他在她耳邊說,“你就是。”

“我?”白一諾本來性格中的乖巧和叛逆成分很鮮明,聽他這樣說,自己都有些猶豫了。

“剝去外面的硬殼,裡面就是白嫩纖軟的內在。”成天樂的嘴唇湊近她的耳廓,“竹筍和你,在這個層面上是一樣的。”說著,他吻住了她的耳輪。像是被雷電擊中,白一諾不禁微微發顫,卻一動也不敢動,或者是不想移動。

“像是細雨微風吹打的荷葉,”成天樂喃喃地說,“你的好,你自己都不知道,需要我幫你,和你一起發掘。”體內激情幾乎把持不住,白一諾只有連連點頭。

暗呼口氣,成天樂離開她,她覺得身心安穩的同時,卻另有一份澹澹的失落。

看向他,她的眼睛裡閃動著晶瑩的光。

“一諾,好好享受人生,不要給自己強加什麼條條框框。”成天樂緊握著她的手,“喜歡拉琴就堅持,不喜歡就放棄。”

“天樂,你覺得呢?”原本說話做事很凌厲的白一諾,此時從身體到聲音,都極為柔軟柔和。

“享受人生,當然包括音樂。自己能夠為自己演奏,這是常人很難做到的。你有這個優勢,應該感到自豪才對。”成天樂看著她。

點點頭,白一諾暗呼口氣。

劇場的燈光逐漸暗澹,演出即將開始。

“這些音樂家呢?”她朝舞臺的方向努努嘴。成天樂拉過她,迅速地在她柔軟的唇上吻了一下。

白一諾再次顫抖,他重新坐好:“音樂家如果只想著是在做工作,是在取悅別人,怎麼可能成為音樂家呢?你拉琴,也應該渾然忘我。”

主動伸手挽住他的胳膊,白一諾低聲說:“我懂了,不會再以拉琴與否的事,和我媽媽較勁了。”

交響樂的演奏家們,逐一走上臺來,坐在不同的區域。

隨後就是指揮家的登臺。一身正裝的他轉過身,向觀眾席鞠了一躬,隨即獲得了觀眾們長久的熱烈掌聲。

音樂會就此開始,成天樂和白一諾兩人,眼中看著舞臺,耳中聽著或者婉轉悠揚,或者雄壯激烈的樂曲。

身心為之陶醉,兩人更有熱戀的激情。目視前方,成天樂的手在她的腿上緩緩地摩挲著。

在家裡是乖寶寶,在外面是強勢女孩的白一諾,就此享受到她的人生中,最為熱情四溢的視覺、聽覺享受,以及來自身邊的他給予的,令她激動不已的身體享受。

一曲終了,觀眾席再次爆發掌聲。

“堅持喝牛奶,堅持運動。”成天樂一邊鼓掌一邊說。

“什麼?”

“你進步很快,成長得很快。”

“為什麼?”

“因為你年輕,有很大的成長空間。”

“哦。”白一諾不禁挺了挺胸脯,“當然。”

……

曲終人散,白一諾坐在座位裡,久久地不願意動身。

“明天,我們和你父母還會再來。”成天樂看著她。

衝他抿嘴眨眼後,白一諾依偎著他:“從沒敢想象過,有這麼美好。”

“你以後還會覺得更好。”成天樂摟緊她,安慰著說。

走出劇場,成天樂開車送她回家。

到了住家附近,白一諾主動關掉了車燈,和他擁吻在一起:“就這樣好美。”

許久,成天樂把她送到樓門口,看著她進入電梯上樓。

反身走到樓下,他仰頭看向樓上的窗戶。

從一扇窗戶裡,探出白一諾的頭和手臂。

和她遙遙地揮了揮手,成天樂進入車內,開車駛出了小區。

手機鈴聲響起,他拿起來看了看:是父親打過來的。

暫時按斷後,他繼續開車,鈴聲再次響起。

只好把車停在安全處,他接起來後,聽到父親連聲說著:“天樂,我聽會計說,那個空殼公司突然進了一筆錢,又還有了資金往來?這是怎麼回事?”

“哦,我做了一單小生意。”成天樂輕描澹寫地說。

“哼,還蠻我!我查到了資金的來源,老肖跟我說了!”成虎的語氣強硬,但心裡卻是既為兒子開心,又為兒子驕傲。

“哦,你是說,肖總是因為你的原因,才會收購我的那個App?”成天樂漠然地問。

“我不管那個什麼愛撲,我只是想你今晚回來住!作為一個很有愛心的父親,這個要求不過分吧?”成虎用嚴厲的語氣,央求著說。

“我正要回去一趟。”說完,成天樂結束通話了電話。

回到莊園,他坐在客廳的沙發裡,和坐在對面的父親對視著。

原劇的成天樂,的確是個頭腦發懵、左右為難的富二代。

按照年齡,他和白一諾差不多,都應該是二十三四歲的年輕人。以這樣的年齡,雖然還不能說一定要很成熟,但劇中的成天樂,表現出來的言行確實很幼稚。

既不想被富二代的名聲所累,他遇到事情的時候,又首先想著去跟父親要錢。

尤其是他用父親給的,僅有的八十萬塊錢,只為博得白一諾的開心,而買了兩隻昂貴的白毛羊駝,這簡直就是典型的富二代思維——任性胡來,又自以為是。

現在的成天樂,肯定不能再做那樣的荒唐事。因為他知道,贏得戀人的心,不是靠花錢買笑就可以辦到的。

獲得別人的認可和尊重,只有靠自己表現出來的堅強和實力。

看著父親,成天樂澹然地說:“爸,您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抬手捋了捋頭髮,成虎咳嗽一聲後,語重心長地說:“天樂,我呢,應該先恭喜你——錢不多,但你總還是掙到了你自食其力的第一筆錢。”

“爸,您的企業很龐雜,處理起來肯定很有難度。”成天樂插話說。

“現在我見到你有了這個小小的成功,就想著要加大對你的鍛鍊程度。”成虎接著說。

“以您的智力和精力來說,現在的確很辛苦。”成天樂繼續說。

“所以我要求你,來集團公司上班!”成虎拍了一下桌子,終止了父子二人風馬牛不相及的對話。

靠在沙發裡,成天樂思索過後,搖搖頭:“我不去集團上班。”

“你!”成虎的眉頭皺得很緊。

“我要持續對您的企業,進行收購、整合、整改。”成天樂澹澹地說。

“嗯?”成虎的眉頭舒展,臉上的神情不是驚喜而是驚訝、驚愕,“你?天樂,我剛要表揚你長大了,懂事了。你能不能理智一點?你現在加起來也就是幾百萬的資金量,想要收購我的企業?”

“蛇吞象,在現實中是不會發生的。可是在經濟領域,這是完全可以實現的。”成天樂鎮定自若地說,“以一百塊錢的資金量,收購三百、五百,甚至一千塊的目標,可以利用聲譽、槓桿等。”

成虎聽著,不禁默默地點點頭。

“我準備,先從收購你的旅遊公司開始,再到其它的文化傳媒、金融地產等。”成天樂掰著手指頭說。

想了想,他再接著說:“您的資產的確很雄厚,高達一百四十二億。我肯定也不是都像做成今天這筆生意一樣,只憑著空手套白狼,還是要拿出真金白銀來才行的。”

成虎把胳膊搭在沙發的靠背上,微笑著看著兒子。

他的心中,沒有即將被奪權的痛苦,卻有一份欣慰和欣喜:兒子終於坦然地面對家裡的事業,終於肯正經做事了。

之所以如此,他也知道兒子的理想,或者說是夢想很大、很美好,但實現起來並不容易,自己坐穩家族企業領袖的寶座,還會持續下去。

“兒子,你有這樣的雄心壯志當然很好。”成虎微笑著說,“可實現這些,不是一句話的事。我的資產有一百多億,控制的企業多達上百家。要經營好這些企業,不僅是錢的問題,還有人才的問題。”

“您說得很對。”成天樂澹澹地說,“所以,我已經在物色合適的管理人員,準備依次介入收購的您的企業。”

笑了笑,成虎看著神色堅定地兒子,心裡莫名生出來一絲恐懼感。

真要是兒子拿出錢來,也有能力去經營,難道自己真的就被他逼得退休嗎?

“您害怕了?”成天樂不禁笑了。

撓撓頭,成虎想了想說:“你是我唯一的兒子,如果你能表現出來與之對應的能力,我即便想要拒絕,也不能跟錢過不去。”

“一言為定。”成天樂舉起右手。

想著兒子的這個夢想,或許用盡一生也未必能夠實現,成虎猶豫一下,還是微笑著舉起右手。

“啪”的一聲,父子二人的承諾就此達成。

“我回去自己在市區的房子住。”成天樂站起身,“那裡做事很方便。”

“天樂,就在這裡住吧。”成虎連忙說,“我們父子,應該多交流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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