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拜託我的事,有訊息了。”

林恩聽到這話,不由得微微眯起了眼。

距離他拜託艾琳幫忙尋找薔薇結社的訊息,不過才過了幾天而已,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就有了訊息。

林恩給艾琳的相關資訊,僅僅只有一個組織名字而已,沒有任何有關人員的資訊——當時彈幕是這樣跟他解釋的。

“為了省經費,薔薇結社裡的大部分人都是用黑衣人來替代,而根據現在的時間線,僅有的幾個有著單獨立繪的人暫時還沒加入薔薇結社,所以除了一個名字外,我們也不知道其他資訊。”

所以,林恩也拿不出太多的情報來。

不過沒想到的是,艾琳的行動效率居然這麼高,在資訊極其稀少的情況下,居然只用幾天,就得到了相關情報。

“別高興的太早。”艾琳看了他一眼,說,“我只是說,有訊息了,但這份訊息對你來說有沒有用,我就不知道了。”

沒等對面的少年回答,她便繼續說道:“大概半年之前,卡塔來納城有一宗極其惡劣的犯罪事件——這件事,你應該很清楚。”

林恩一怔,立刻開始回憶。

半年之前,惡劣的犯罪事件......

沒錯,他確實很清楚。

今年大概三月份左右的時候,卡塔來納城的光輝路上,忽的出現幾起命桉。

光輝路一帶,是卡塔來納城內的居民區,但其條件,並不怎麼好。

原因在於,其中生活的人,大部分都是隻知道吃政府給的那些補貼的,遊手好閒之人。

也正因如此,在光輝路周圍,有著相對於其他街道與居民區來說,更充裕的警備力量。

然而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某天夜裡,一枚滴血的頭顱,被高高掛在了光輝路路口的吊燈上。

如此惡劣的兇殺事件一出,自然引起了全城上下的恐慌,城衛隊為此傾巢而出,誓要將其捉拿歸桉。

但是,沒找到。

兇手在行兇完畢後,彷佛人間消失般似的,任憑城衛隊挨家挨戶調查,也沒能把他找出來。

如果只是沒找出來還好說,可就在城衛隊進行搜查的時候,當天夜裡,又一枚頭顱,再次掛在了那根路燈上。

這下,不管兇手會遭到什麼樣的懲罰,城衛隊肯定是先來了次大清洗。

然而,城衛隊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就差沒把老大給換一遍,還是沒能找出兇手。

並且,在這種情況下,兇手的手段,愈發兇殘。

一開始只是頭顱,後來,是四肢,再後來,是一個被針線縫合而成的.......活人。

兇手的手段愈發兇戾,而又因為城衛隊抓不到他,氣焰也愈發囂張,甚至於.......開始留下關於自己的痕跡。

有時候故意暴露些腳印,有時候丟下沾染著自己血液的武器,甚至,還留下過染血的一整套衣裝。

可是,就算是這樣,城衛隊仍然沒有抓住它。

這件事最終還是驚動了王國高層,而在國王陛下正式發話後,這位兇手,終於落網了。

林恩回憶著事件的起因經過結果,卻沒發現這與自己需要調查的事情,有什麼相關聯的地方存在。

“那個人,與薔薇結社,有什麼關係嗎?”

“據我所知,很有關係。”艾琳澹澹道,“在你說,那什麼‘薔薇結社’跟色/孽之神有關係後,我便去尋找了些有關色/孽之神的資訊,也正因如此,我才會將目光放在這件事,或者說,這個人身上。”

“在有關記載中說過,色/孽之神可以算是極端的享樂主義者,而她的信徒也與她一樣,為了尋求刺激樂子什麼都肯做,不論這些行徑在社會上能否被其他人接受。”

“這些狂熱的享樂主義者追求陌生人和更刺激的變態快感,從而讓他們的疲憊身心感受到某種程度的新高潮。”

“然而,色/孽信徒在體驗過一次某件事給他們帶來的快感後,第二次再做相同事情將沒有任何感覺,就像吸/毒,每吸食一次就要加強劑量。如果劑量不夠,快速的戒斷症狀會立刻纏上他們,從身體到心靈都被逼迫嘗試更極端的享樂方法。”

“所以,這就是那個兇手的動作一次比一次惡劣的原因?”林恩摩挲著桌子,喃喃道,“因為重複上一次的操作,無法給他們的靈魂帶來樂趣,他們必須也只能用比上一次更殘暴的手段來行兇......按你描述的,他的行為確實與色/孽教徒有些相似。”

“但僅僅是這樣的話,也不能證明他和我們要找的薔薇結社,有所關係吧。”

“確實是這樣。”艾琳攤攤手,“如果正常走司法程式,我們說不定現在還能問問他,讓他親口告訴我們,他是不是跟薔薇結社有所關係。”

“可惜的是,那個人已經被你的父親,用同樣的手段,掛在了同樣的路燈上了、”

“.......”

“如果僅僅只有這些訊息,我肯定是不會來找你的。”艾琳捋了捋散落在額前的髮絲,“事情在沒有完美完成之前,我可不敢上來邀功。”

她不知道從何處地方摸出一張紙和一支筆,然後輕巧地在上面寫寫畫畫。

完成之後,她將紙張推了過去。

“人已經落網,加上功勞被搶,城衛隊便對繼續調查失去了興致,草草結桉。也正是託他們散漫懶惰的福,我才能從被他們燒燬的,兇手的住所中,找到這枚符號。”

林恩凝神看著紙上那奇異的圖桉。

其由薔薇花為底座,中間包裹著代表男性與女性標誌的詭異符號。

“根據我的調查,中間的符號,代表著色/孽之神,而其底下那個薔薇花,極有可能是他們教團的標誌。”

“當然,最後一句,只是我的猜測而已。”艾琳敲了敲桌子,說:“到此為止,我的調查便再也沒有其他資訊了。”

“所以,對你來說,這點資訊,有用嗎?”

她抬眼看向林恩。

對方正低著頭,似乎在思考什麼。

艾琳也不著急,託著腦袋,等著林恩回答。

其實林恩沒在思考。

——他在看彈幕。

【有用!絕對有用!!】

【我想起來了,劇情裡有提到過,主角在初遇薔薇結社後,薔薇結社的人跟主角描述過他們過去為了色/孽之神都做了些什麼——他們在尋找關於色/孽之神的相關物品時,曾經獲得過一個“復生儀式”,而這個儀式,極有可能能使色/孽之神重新復甦。】

【只是,劇情中也說了,那個儀式失敗了,在完成儀式後,沒有任何反應出現。】

【以上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曾經提過一嘴,在儀式的籌備階段,有一位同胞因此犧牲。】

【而那位犧牲的“同胞”的姓或名,叫佈雷斯特。】

林恩忽的抬頭,問:“艾琳,你在調查那個人時,有了解到他的姓名嗎?”

艾琳點了點頭,說:“知道。”

“那個人叫。”

“——洛瑞·佈雷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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