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惡魔崇拜者這麼不爭氣的嗎?”

“才玩了半個小時就撐不住了……”魏衛坐在了乾淨的地板上,意興索然的點了根菸抽著。

在他的對面,被吊在了吊燈上的愛情惡魔崇拜者已經一動不動了,身上…………怎麼說呢,還是有幾個地方能看得出是人的。

……而且,魏衛下手沒那麼狠,他還活著。

“神秘組織……”“七個上佳的祭品……”“……”坐在了他對面,魏衛一邊抽著煙,一邊整理著詢問來的內容。

眼前這個愛情惡魔體系的超凡者,是三年之前被某個神秘組織吸收的外圍成員,只是他們這個組織很奇怪,並不活躍,而且三年來也沒有讓他做過任何會讓他曝露的事情,甚至期間還主動清除過幾個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過度使用了自身惡魔力量來滿足自己欲求的傢伙。

他唯一的責任,就是在接到指令之後,開始……伺養。

二十天前,他才接到了指令:在這一個月內,定期送一些祭品過去。

之前他已經送過兩批,只是都挑一些無家可歸或是流浪街頭的站街女過去,這更不容易暴露,但是,對方已經向他表示了不滿,強行對這最後一批祭品,提出了嚴格的標準。

純潔的靈魂,十個。

因為這是最後一個需要自己執行的指令,所以他沒有拒絕。

“我,我無法拒絕……”“你根本不知道我們會長的神秘與強大……”“我不相信這世界上真會有那麼強大的超凡者,他只是安靜的坐在了我面前,我就失去了抬頭看他的勇氣,哪怕只是從鏡子裡偷偷的看了一眼,也差點被那無形的力量燒燬了雙眼,對他的一切,我只能聽從,他說,只要我會遵守和他的約定,便會賜我自由與恩寵……”“……”這個愛情惡魔體系超凡者甚至不相信那人,認為他就是惡魔本身,或者說:神。

這也是他一開始,不惜一切想要保守這個秘密的原因。

當然了,魏衛很快想到辦法,說服了他。

很明顯,當時相比起那個三年前出現在他面前的神,他更懼怕眼前這個…………英俊的治安官。

魏衛相信這個人沒有說謊,但同樣也不太關心,他只關心一個問題。

“你手腕上這朵血肉薔薇,是從哪裡來的?”

“血肉薔薇……”“我不知道什麼是血肉薔薇,但我在執事們的手腕上看到過類似的圖案……”“……”這個愛情惡魔超凡者,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正處於彌留之際。

他幾乎拼盡了全身的力氣發出了疑問:“我也不知道,執事們手腕上的那些圖案,是不是就是你要找的血肉薔薇,但是,但是你們……你們難道就是透過這個圖案找到我的?”

“……但是,但你們都沒有發現嗎?”

“我他媽……這是朵玫瑰!”

“……”“?”

當時的魏衛是震驚的。

心想葉飛飛這個不靠譜的,讓她找薔薇,居然找到了玫瑰?兩朵花都分不清嗎?想著想著就抽了自己一巴掌,自己飄了,居然開始懷疑飛飛女神……“呼……”“沒有被汙染過的,純潔的祭品……”“……”魏衛問明瞭自己想問的,慢慢站起身來,打量著房間裡七個戴著黑色項圈的女孩。

眼前這傢伙是愛情惡魔體系,因此在這方面,有著非常高的直覺。

獻祭對於祭品的選擇,本來就有兩種標準:其一,是祭品的數量。

基二,便是祭品的質量。

而這種質量,既體現在對祭品是否符合自身標準的挑選,又體現在祭品的“純淨”。

這種純淨,指的就是獻祭時祭品內心裡的雜念,越是祭品被強行獻祭,內心裡充滿了痛苦與掙扎,這種獻祭出來的效果,便越是充滿了雜質與怨毒,是一種受獻祭者不喜歡的型別。

祭品內心愈是溫馴,純淨,獻祭的質量便越高。

這也是很多邪惡典藉裡面,會將選擇祭品的目標指向嬰兒和小孩的原因。

他們視之為:羔羊。

……“那個組織的標誌就是類似的薔薇圖案?”

因為自己拍到的照片,同樣也是兒童畫風的塗鴉,更為扭曲,而且王默這時明顯已經沒有精力去努力分辨這些細微之處了,所以他甚至都不用拿出照片來讓他幫著辨認。

只是,心裡飛快的想了起來:“這個組織,究竟是不是我要找的血肉薔薇?”

“他們又究竟在做什麼,需要這麼多祭品的獻祭?”

“……”魏衛緩緩閉上了眼睛,再度睜開時,眼睛裡已經前所未有的堅定。

以及,隱藏著無盡的興奮。

怎樣都好,自己都必須要過去看一看了。

畢竟,這可是自己聽到的,與血肉薔薇最接近的一個訊息啊……心情隱隱變得激動,但他卻更冷靜了下來。

“飛飛,請立刻到華公寓四棟三單元1805房間來……門被鏈子鎖了,記得帶鉗子……這裡有愛情體系受害者七人,嫌疑人已因反抗被擊斃,受害者處於某種被限制狀態……”“只有其中一個腦袋上撞了個大包,是嫌疑人所為……”“這裡東西好好搜一下,起碼櫃子裡有一件惡魔禁忌物品,是個浴盆裡的少女.”

“有黑布蒙著,別看她,她沒穿衣服,很害羞的……”“……”認真編輯了簡訊給葉飛飛發了過去,請她過來幫著收拾殘局。

然後拿出了黑色的手槍,退出上膛的子彈。

換了另外一顆上去。

青頭鬼。

獵魔系列特製高能子彈2型號。

彈頭經過特殊磁化處理,可以有效消滅並削弱惡魔個體所蘊含的磁場,對付活著的超凡者效果並不明顯,這種子彈,是用來專門對付那些墮化之後,失去了神智的怪物的。

“我……我什麼都說了……”被槍口指住時,王默似乎有所察覺,聲音微弱的開口:“饒……饒了我……”魏衛眼神淡漠的看著他,忽然微笑道:“別鬧.”

“你說出來又不是你的功勞……”“……”“呯!”

說著話時,一槍轟在了王默的身上。

異常的電流在王默周身遊走,將他面板電的焦黑,再也沒有了生前的英俊與優雅。

這下,他肯定沒有機會再舉報自己了。

當然這麼做的更重要原因是,不能繼續留著他身上這些受刑的傷口。

省得嚇著飛飛。

在一具焦屍和一具受刑訊逼供的活人兩者之間,魏衛替飛飛選擇了更好看的前者。

這是對女神的敬意!而他,則狠狠揉了把臉,帶著湧動的興奮,走到王默交待的櫃子前。

翻找了一下,果然找到了他說的黑色袍子和白色面具,有些開心的穿在身上,還對著鏡子左右照了一下,然後從王默放在門口的文具盒裡,拿了一柄上面纏著白色膠帶的車鑰匙。

吹著口哨,走向了破碎的落地窗。

血肉薔薇………………同一時間,廢鐵城邊緣,某個處於精神壁壘輻射最薄弱的貧民窟。

歐陽隊長叼著雪茄,面無表情的走進了一家門簾低垂的麻將室。

身邊槍叔身後揹著獵槍,警惕的看著周圍,他們徑直穿過了烏煙瘴氣的大廳,歐陽隊長忍住了坐下來摸兩把的衝動,走向盡頭一個供著財神爺的小門旁邊,抬手輕輕的敲了幾下。

小門拉開了一扇小窗,裡面伸出了一隻手,上下晃了晃。

“幹什麼?”

歐陽隊長有些意外,怒道:“先收錢?之前可沒這個規矩.”

裡面一個女人的聲音道:“本來是沒這個規矩的,你上次賴了賬之後就有了.”

“什麼賴賬?”

歐陽隊長道:“我只是晚兩天結.”

裡面的人道:“今天?”

“……”歐陽隊長沉默了一下:“再晚兩天.”

裡面的人不說話了,只是手掌上下晃了一下,固執的不肯收回去。

歐陽隊長無奈的轉頭看了槍叔一眼。

槍叔倒吸了一口涼氣,後退一步:“隊長,你不能可著我一個人坑啊……”歐陽隊長嚴肅道:“這是為了整個廢鐵城的安危.”

槍叔倒吸了一口冷氣,不情不願的從衣服內兜裡掏出了一卷紙鈔,遞給他之前想了想,補充道:“我回頭可是要去lucky姐那裡寫單子報銷的,到時候你可千萬別不認這個賬.”

“胡說,我什麼時候辦過這事?”

歐陽隊長拿過了紙鈔。

槍叔在他身後,默默的道:“前天……”小門終於開啟,裡面一個穿著白色短裙,披著貂的女人款款搖擺著腰肢,一邊點著錢一邊向旁邊走去了。

歐陽隊長在身後讚歎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就看向了前方。

一個亮著一圈五顏六色小彩燈的桌子旁邊,坐著一個渾身黑糊糊的老婦人,身上綴滿了骨獸與羽毛裝飾。

“老姐姐你好啊……”歐陽隊長立刻將目光從豐腴的婦人腰臀位置挪開,熱情的張開懷抱向老婦人迎去。

老婦人低頭看著桌子上的獸骨,另一隻手從小桌底下摸出了左輪手槍。

毫不猶豫的向歐陽隊長指了過來。

歐陽隊長看也不看,任由槍口頂在自己胸口,還是上去結結實實的抱了一下。

還歪過頭,在老婦人臉上“叭”的親了一口,笑道:“可真是想死我了,我的老姐姐.”

老婦人默默抽出了槍,塞回桌子底下,低聲嘆道:“歐陽……”“你這該死的魅力,真讓人沒辦法抵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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