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個場景,黃縣令哈哈大笑。

“鍾世仁,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我讓你跳。”

黃縣令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神色。

他還以為,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鍾世仁臉色鐵青,手指顫顫巍巍地指著黃縣令道:“你敢殺我……”

黃縣令剛要嘲諷兩句,陳莫便冷笑著打斷,吩咐已經衝上來的十幾個長林堡軍士道:“來人,都給我拿下。”

“是。”

眾長林堡軍士直接就將黃縣令、彭主簿、鍾世仁等人全都架上兵器。

黃縣令和彭主簿臉色一變。

“賢侄,你這是什麼意思?”

黃縣令臉色大變道。

陳莫笑道:“黃大人,對不住了,得先委屈你們一陣子住在牢裡。”

“你……你竟敢如此?”

黃縣令彷彿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彭主簿也怒道:“陳騎尉,你這是什麼意思?”

陳莫道:“我的意思還不夠清楚嗎?將你們全都拿下啊。”

當即,陳莫直接讓軍士們押著幾個人往下走。

此時,下面兩邊火併的人都沒有剩多少,地上已經躺了不少的屍體。

“快放開我,你們快將這狂徒拿下。”

黃縣令被架下來的時候,直接對自己的護院打手發號施令。

而這些人看到自己的老爺被架住的時候,全都聽從命令向長林堡的人攻擊。

鍾家和士紳聯盟三大家那邊的人也轉而朝著長林堡軍士們進攻。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前面的鳥銃兵迅速射擊。

“砰砰——”

巨大的聲響震耳欲聾,而那些衝過來的打手,第一排那幾個全都是胸口爆開血洞,倒地而亡。

面對不知名武器的時候,最會讓人恐懼,而且這還是如此厲害的鳥銃。

見到對面十幾個人手中都拿著這種恐怖武器,所有的打手瞬間就懵了,全都站在原地不敢再有什麼動作。

黃縣令和彭主簿全都臉色蒼白,根本就不明白這是什麼東西。

陳莫見場面得到控制,立刻吩咐巫彥祖帶人收拾現場,然後其餘人押著黃縣令等人回到長林堡,關在地牢之中。

同時,陳莫帶人又去了縣衙,讓人接管了縣衙上下的事物。

那黃縣令身邊有幾個心腹,長林堡的人一個也沒有放過,全部都抓了起來。

整個歸善縣,瞬間就全部被陳莫所控制……

與此同時,廣州城。

馬硯收到了陳莫的信。

陳莫透過信件告訴馬硯,自己已經拿到了張棟和李禪凌走私私鹽的關鍵證據,已經將人押上廣州城,到時候等到欽差大人一到,就可以直接收網。

馬硯非常欣喜,立刻去佈置自己身邊的人,讓他們時刻注意張棟和李禪凌的動向。

長林堡。

陳莫那邊也準備出發。

現在整個歸善縣已經處於完全空虛的狀態,鄉紳聯盟三大家那邊反而成為了現在比較有主心骨的人,陳莫留下林左,讓他務必維持好歸善縣的秩序。

接著,陳莫直接開了一艘炮艦,然後帶上犯人,往廣州城開去。

在船上的時候,陳莫就已經將所有的賬本都看過,這些賬本所記載的私鹽去向以及利潤額全都記載的非常清楚。

光是這些東西,就足夠讓整個朝堂震動不已。

如果將那張棟和李禪凌手中的賬目拿到手,恐怕就會更加驚心動魄。

看完賬目之後,陳莫來到船艙下面,此時,黃縣令正被五花大綁,跟彭主簿關在一起。

“你……竟敢綁架朝廷命官。”

黃縣令看著陳莫,眼裡幾乎噴出火來。

陳莫冷笑道:“黃大人,我這可不是綁架,而是奉命查案,現在把你押解去廣州受審。”

黃縣令被關起來的這一天想過很多,比如給許諾給陳莫許多好處,威逼利誘等等。

但是根本沒想到一見面,陳莫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你……查案,查什麼案子?”

黃縣令臉色大變。

陳莫冷冷道:“自然是廣南東路私鹽氾濫一事,此案令官家震怒,自然要一查到底。”

黃縣令顫顫巍巍地道:“不可能,你在欽差之前數月就已經到了廣南東路……”

然而說道這裡,黃縣令卻又反應過來:“不對,你……你來這裡就是奔著私鹽案來的。”

黃縣令的臉上,充滿了震驚的神色。

陳莫冷笑道:“對了,我的名字不叫陳卿,而是叫陳莫。”

說完之後,陳莫直接對看管他們的軍士道:“一定要把人看好了。”

“大人放心,我等一定會看管好犯人。”

後面,黃縣令頹然坐地,臉色慘白。

“陳莫,他……他是陳莫,完了……”

第二日,陳莫將炮艦靠岸,留下了巫彥祖、胡大彪、三十名軍士,自己則是帶著阿九和朝雲先到了之前芸娘買下的別院。

一番休整後,陳莫直接去見了馬硯。

此時,整個廣州城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欽差大臣的那邊。

欽差大臣已經在三天前下榻在廣州行館,而且廣南東路經略安撫使張棟以及漕司李禪凌都在行館處聽後調遣。

馬硯道:“陳侯爵,張棟和李禪凌的手段可謂是通天,他們不僅幾天時間內將廣州城所有的私鹽都隱藏起來,並且那些進行私鹽販賣和銷售的人員全都銷聲匿跡。”

陳莫道:“這一切都在我的預料之中,此二人在廣南東路經營已久,並且在朝中有著史彌遠這種位極人臣的人掩護,做到這些自然輕而易舉。”

馬硯道:“陳侯爵可有什麼辦法?”

陳莫笑道:“現在那歸善縣的一干人等我都已經抓住,這已經是人證和物證,接下來就需要放一點小小的破綻,讓那些人坐不住便可。”

馬硯眼神一亮,似乎是明白陳莫說的什麼意思。

陳莫又道:“這件事,便請馬大人提前和欽差大人說,到時候,也好讓欽差大人配合,打他們一個出其不意。”

馬硯點頭,當即著手去準備。

而此時。

廣州行館。

一處房間之內,廣南東路經略安撫使張棟和漕司李禪凌二人臉色冷峻。

“該死,那歸善縣的黃縣令忽然沒了蹤跡。”

李禪凌有些臉色鐵青地道。

張棟臉色陰鷙,道:“恐怕已經被欽差給抓住了。”

張棟說完這話,李禪凌臉色大變道:“怎麼會如此?這欽差來此不過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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