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這一切之後,陳莫又待了一天,就得準備回長林堡。
在這一天之中,芸娘非常不捨,幾乎時時刻刻和陳莫膩在一起,連鋪子都懶得管。
如果不是現在廣州城的鋪子離不開她,她一定會跟陳莫去長林堡。
兩度溫存之後,陳莫還是踏上了回長林堡的路。
當然,這次回長林堡,還帶上了兩艘大船,也直接在海港招募了總共三十多名船員。
如果光靠他們四個人根本就不可能開走這兩艘大船。
直接走海上通路,回到長林堡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
林左等人來接應的時候,看到兩艘這麼大的船,全都是無比驚愕。
原本他們也以為陳莫說買船不過是買那種普通的船,沒想到這麼大。
長林堡的匠戶們和軍士們都是滿臉震驚之色。
“丟,這麼大的船!”
“大人買這麼大的船要做什麼,兩艘船都能把我們全都裝進去了。”
“大人買船自有買船的用途,你管那麼多幹什麼。”
現在在所有人的心中,陳莫做的一切都是有理由的,都是對的。
陳莫這次不光是自己人回來,還直接帶了三十多個船員,不過這些船員都是臨時招募,付過銀子之後,船員們自行返回。
這兩艘船對陳莫的意義非常大,所以船員陳莫只打算用自己信任的人。
說到船,是時候從坤源村把張軌喊過來了。
張軌從小在船上長大,手底下三四十號人都是跑漕運的,水性好,又懂船。
他們一直在坤源村那邊送貨,肯定是有些屈才的。
加上以後自己的產業中心要逐漸南移,是時候讓他們過來了。
好好休息一晚之後,第二日陳莫剛起床不久,林左就來報:“大人,黃縣令的人來了。”
陳莫冷笑。
“這個黃縣令前幾天派人來找過一次大人,我們說大人生病了,讓他們過幾日再來。”
林左又道。
陳莫是走海路回來的,所以應該沒人能監視的到,加上長林堡的停船處很隱蔽,就算是大船也沒那麼容易被看到。
所以,這個黃縣令應該是不知道自己出門過的。
這個黃縣令找自己,自然也不可能會安什麼好心。
陳莫道:“先去看看再說。”
陳莫和林左剛走出院門,就見一個模樣頗為伶俐的僕役站在門外等候。
這廝不是別人,正是當日埋伏李大全時黃縣令派來和陳莫聯絡的心腹。
“陳大人,老爺讓我向您問安了,您的病好些了沒?”
這個僕役恭敬的問道。
陳莫擺了擺手道:“本官身體已無大礙,謝謝黃縣令掛念,只是不知這次黃縣令找本官有何吩咐?”
“大人,我家老爺多次稱讚大人您驍勇善戰,文武雙全,此次遣小人前來通知大人,我家老爺和彭大人要在府中宴請大人您,時間就定在後日。”
這個僕役略帶諂媚的說道,不過他的眼珠子卻是在咕嚕咕嚕亂轉,帶著一絲狡黠。
“哦!此事本官知曉了,你且回去稟報,本官到時定然赴約。”
陳莫應承道。
那僕役滿臉堆笑稱是,點頭哈腰的離去了。
又宴請,呵呵。
這些人當然也不是吃飽了沒事做,肯定是有什麼目的。
不過陳莫也不在意,畢竟對付這些人。自己只要先虛與委蛇,之後就隨便拿捏了。
接下來,陳莫要做的事情就是設計草圖,然後對兩艘大船進行改裝。
改裝的目的第一是放下自己的兩門炮,其次就是稍微提升一下效能。
當然,這個時代的船效能已經非常不錯,尤其是已經使用了水密艙壁。
陳莫的改造,重點是提升一下機動性,還有適合水上戰鬥的能力。
比如加裝防護裝置,車船前後都有踏車,以人力腳踩為動力,帶動船槳旋轉,這樣在動力上會更加強勁。
再加上自己改良的猛火油櫃,以及額外設計的遠端弩,自己的這兩艘船將會直接成為這個時代的頂級戰艦。
只要有三十名船員,再加上四十人左右的戰鬥部隊,這艘船就將是無敵的存在。
不要告訴我敵人有多少,你只要告訴我敵人在哪。
沒錯,就是這麼囂張!
畫好草圖之後,陳莫立即就去了工匠作坊那邊,親自給工匠們上了一課。
有些東西提前說好,才能保證匠戶們接下來做事情的效率。
等到下午之後,陳莫又讓匠戶們在船上開始上手先演練。
熟悉之後,再開始動手改造。
當然改造兩艘大船是一個大工程,有些材料和工具也要提前準備好,所以時間上也是會比較長的。
第二日,陳莫便起身前往赴約。
陳莫只帶了林左還有巫彥祖,前往黃縣令的宅邸。
剛剛走到黃縣令宅邸門口,便見黃縣令滿臉笑意的迎了出來。
“哈哈,賢侄,多日不見,想煞老夫了。身體如何?老夫認識歸善縣最好的大夫,可以請來為賢侄診治。”
黃縣令笑呵呵地道。
“勞黃大人掛念了,下官身體已無大礙,不知此次黃大人與彭大人請下官前來所為何事?”
陳莫拱手道。
“哈哈,裡面請!先吃些酒菜,此事稍後再說!”
黃縣令打了個哈哈,閉口不提,只是一個勁的請陳莫進屋入席。
酒是好酒,還是自己的“醉媚釀”。
菜也是好菜,嶺南菜菜式豐富,確實很合陳莫的胃口。
不過陳莫心中吃的卻是瞭然無味,只是裝作很恭敬地聽著黃縣令和彭主簿二人談笑風生。
假如你和一頭野獸呆在一起,你一定會覺得時間過的特別的漫長。
但是若你和一個美女呆在一起,那麼只會感覺時間過的飛快。
陳莫此刻當然屬於前者。
“陳兄弟,聽聞你長林堡近日搞的不錯,彭某一直公務在身,未能前去未拜會實在是慚愧啊!”
彭主簿笑著瞥了陳莫一眼,淡淡道。
他臉上雖是熱情,但陳莫卻能感覺到一種拒人千里的冷漠。
“謝大人掛念,我長林堡苦寒之地,缺衣少食的,縱使略有些成績,也都是在兩位大人的英明領導下才取得的,下官可是不敢居功啊!”
陳莫略帶恭敬道。
“哈哈,陳兄弟,你太客氣了!”
彭主簿的臉色漸漸好看了一些,哈哈一笑道。
“賢侄,少年英才,老夫可是羨慕的緊。”
黃縣令也是哈哈大笑,看著陳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