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鋒劃過,那中年人一條胳膊直接飛了出去。

巨大的疼痛讓那中年人幾近昏厥。

“給他止止血,是生是死看他自己造化。”

零吩咐兩個男兵給這中年人止血,然後將他扔在外面。

陳莫他們剛在外面就打聽清楚了一切,更是抓到了那個伺候了秦醉媚兩天的丫鬟,所以這個中年人才免於一死。

畢竟之前其餘綁匪對秦醉媚動手動腳的時候,是這個中年人暫時保護了一下。

陳莫連夜帶著人就趕回了江陵府。

秦醉媚受了驚,需要他的安慰,他便一直陪在了秦醉媚的身邊。

到江陵府的時候已經非常晚,秦醉媚在馬車上已經睡著了。

陳莫將秦醉媚抱下馬車的時候,她還是醒了過來。

似乎是看到許多人都在旁邊,秦醉媚有些不好意思,還是下地自己走。

而一邊的秋嬋看到這個場景,臉上湧現出一絲羨慕的神色。

陳莫有多在乎秦醉媚,她完全都看在眼裡。

若是能讓一個男人這樣在乎自己,秋嬋覺得這輩子死也值了。

只不過,她的身份就註定她這輩子都沒辦法享受這樣的愛情。

秦醉媚忽然瞥見了秋嬋,夜色中,她有點瞧不清楚秋嬋的相貌,便不由問陳莫道:“這位姑娘是……”

陳莫道:“是秋嬋姑娘,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畢竟在之前,秋嬋和秦醉媚也有一面之緣。

“這次秋嬋姑娘是來告知我你可能被綁架的事情的。”

陳莫當下把秋嬋來找自己的情形和緣由都說了一遍。

秦醉媚在一邊,臉上出現動容的神色。

秋嬋是青樓女子,都說青樓女子薄情寡義,眼裡只有錢。

但她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夠冒著風險來通知陳莫,足見她的情深義重。

況且,同為女人,秋嬋看向陳莫的眼神包含著無限的情絲,秦醉媚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秦醉媚當下上前便拉著她的手熱情地道:“秋嬋妹妹,真的要多謝你了。”

秋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夫人哪裡話,先前您和先生都有恩於我,這是我應該做的。”

秦醉媚當即柔聲道:“秋嬋姑娘,此時天色已晚,不如留下和我一起過夜吧,也省的路上不安全。”

秋嬋愣了片刻,道:“這怎麼使得,我……”

“沒關係。”

秦醉媚直接拉著秋嬋道:“夫君他肯定還有許多事要安排,你與我便一起睡,明日再讓夫君送你回去。”

秋嬋紅著臉,看了一眼陳莫。

陳莫的確有些事情要連夜和零他們說,便笑道:“秋嬋姑娘,今夜我恐怕沒那麼快結束,醉媚說的也對,不如你留下替我陪陪她。”

秋嬋只好點點頭道:“那就叨擾了。”

四海幫的院子非常寬敞,多了秋嬋主僕二人自然也沒有任何問題。

等到秦醉媚和秋嬋走後,陳莫和巫彥祖等人到了內堂。

點上燭火之後,陳莫寒聲道:“這個寧少渠把主意打到醉媚身上,我已不能容他,明日,便徹底解決這後患。”

零沉吟道:“你想直接殺了他?”

陳莫冷笑道:“先不管這個寧嵩和寧少渠背後是誰,但是他們做下這件事情,我就必須送他們歸西。”

“正好,根據四海幫的人所說,那兩個刺客應該還在我們屁股後面兜圈子,正好利用寧家父子,把這兩個刺客一併解決。”

零道:“寧嵩是知府,朝廷的五品命官,我們只能暗地裡行動,而暗地裡行動的話,恐怕阻力不小,他們也知道事情已經敗露,絕對會有所防備。”

陳莫再度冷笑道:“所以,我們便光明正大的動手。”

“光明正大?”

聽到這話,零和巫彥祖都是吃了一驚……

第二日,天邊剛露出魚肚白。

寧少渠此時已經焦躁地起了床。

昨天半夜,綁架秦醉媚失敗的訊息已經傳到了寧少渠的耳朵裡。

寧少渠左思右想,既然事情已經敗露,那就先告訴父親再說。

寧嵩剛起床,就聽到了這個訊息。

他皺眉道:“擄來陳莫的妻子?”

“渠兒,你有些衝動了,這件事敗露必然會引起陳莫的報復。”

寧嵩自然知道這件事情陳莫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孩兒也是想盡快處理陳莫。”

寧少渠此時仍舊有些不甘心,手底下的那幫人真是廢物,這點事情都辦不好。

寧嵩道:“不過也沒關係,這幾日你待在府裡不要出去,不能給陳莫可乘之機。”

“我是朝廷命官,他陳莫再怎麼樣,也不敢來我的府邸動你。”

這樣一來,寧少渠就等於是變相的禁足。

要是陳莫一天不離開江陵府,他就要難受一天。

不過陳莫如今是京官,自然不可能長久地離開臨安城,這麼一想,寧少渠心裡舒服了些。

也就在此時,外面的下人通報。

“大人,不好了,那個陳莫在門外已經打進來了。”

“什麼?”

父子倆都是大驚失色。

寧少渠嚇得一哆嗦,道:“你說什麼?陳莫打進來?”

下人道:“是啊,少爺,他們不過才幾個人,但是府上的護院根本攔不住啊!”

寧嵩冷笑道:“好一個陳莫,竟然敢明目張膽私闖本官的府邸。”

這一下,寧嵩反而心裡踏實了許多。

“此人竟然如此魯莽,這反倒是給了我們機會。”

寧嵩的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

寧少渠想明白之後也是冷笑道:“是啊,父親,那兩位江湖高手此時應該也已經摺返,陳莫既然如此做,那我們剛好有理由對付他。”

寧嵩直接對下人道:“你立即傳我的命令,讓兵馬司調撥兩百甲士前來支援。”

寧嵩已經打定主意,以私闖知府官邸意圖刺殺自己為名,將陳莫先抓起來。

自己雖然沒有審他的權力,但是在天牢裡安排人把他弄死也不是什麼難事。

或者,直接把陳莫的死怪責在江湖刺客的身上,這樣一來,就算皇帝想查也查不出什麼,反正死無對證。

寧嵩冷笑著,直接走了出去,而寧少渠也緊隨其後。

屋面,陳莫已經帶著人打進了院子。

“陳莫,你如此闖入本官的府邸,到底想幹什麼。”

寧嵩看了一眼,陳莫果然親自來了,而且,身邊只帶著七八個人。

瞬間,寧嵩和寧少渠都露出了得意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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