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司府邸之內,最近都迎來了特別安靜的日子。

至於陳莫,做的最多的事情除了去督造軍器之外,其餘的都是去風月樓。

風月樓的慕婉婉因為陳莫的一首詩,如今更是成為了京城炙手可熱的花魁,每日山門求見慕婉婉的人都能從內城排到東大門。

這可把風月樓的老媽子高興壞了,每日面對應接不暇的顧客,都笑得合不攏嘴。

但是風月樓的老媽子逐漸也明白一個道理,這位慕婉婉姑奶奶似乎就不願意接待別的客人,非得是陳莫來才行。

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臨安城就流傳著陳莫要為慕婉婉贖身的這個傳言,所以,為了不得罪陳莫,老鴇根本就不敢強行讓慕婉婉招待別人。

所以,現在的慕婉婉似乎是隻為了接待陳莫一個人而存在的。

要說另外的用處,也就是為風月樓提振名氣。

這一日,老鴇正在為青樓的姑娘們訓話,讓她們多多努力,一定要對達官貴人們施展渾身解數,不然有她們好果子吃。

說話的功夫,陳莫就上門了,老鴇馬上一路帶著他到了慕婉婉的小樓面前。

“陳先生,最近我們婉婉可是專門為了陳先生不再接待任何客人。”

聽到老鴇這麼聲情並茂地說,陳莫當然知道人家這是要銀子,所以非常豪爽地將一個大銀錠拋給了老鴇。

“嗯,乾的不錯。”

老鴇拿了銀子,自然是歡天喜地走了。

慕婉婉此時正坐在銅鏡前,欣賞著自己的妝容。

“不得不說,這個年代的化妝品雖然沒辦法跟二十一世紀的相比,但是卻也足夠襯托出你的美。”

陳莫直接誇讚了起來。

眼前的慕婉婉的確只是化了個淡妝,用的也是這個年代的化妝品,但是卻給陳莫非常經驗的感覺。

“大人,看來你最近閒得很,十天之內,已經來了兩回。”

慕婉婉似乎對於陳莫的到來有點嫌棄。

陳莫笑呵呵地道:“你這是提起褲子不認賬嗎?”

慕婉婉風情萬種地白了他一眼道:“這種話通常說的是男人,我可不認。”

陳莫走過來道:“可是你這種行為分明就是這樣。”

慕婉婉道:“大人,案子查得怎麼樣了?”

陳莫苦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皇城司的人手嚴重不足,況且大元山遠在幾百裡之外,又沒有手機之類的東西,傳遞訊息也非常麻煩。”

“手機?什麼東西?”

“就是高階版的飛鴿傳書,說起來有點複雜。”

陳莫意識到自己就不應該說這些東西。

“大人明明很聰明,可有時候說的話卻像個傻子一樣。”

慕婉婉一臉狐疑地看著陳莫道。

陳莫呵呵笑道:“有沒有想過,可能是自己太傻了,理解不了?”

“切。”

慕婉婉對陳莫的這些話表示相當無語。

“別以為我不知道大人到底想幹什麼。”

慕婉婉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還帶著一絲紅暈。

陳莫直接上前握住慕婉婉一雙柔荑,笑呵呵地道:“是嗎?那本官十天前就讓你來找我,你怎麼還不來?”

慕婉婉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笑著甩開了陳莫的手道:“若是沒有公務,大人還是少見我為妙。”

“好了,我要休息,大人還請回吧。”

陳莫呵呵一笑道:“我才剛花了二十兩銀子,你就這麼讓我回去?”

“你要知道,我可是很想你的。”

慕婉婉嬌笑著,然後勾著陳莫的脖子道:“活該,誰讓你花銀子了,就算你不給錢,媽媽也不敢不讓你見我。”

“說真的,要不今晚你來找我。”

“好,那今晚不見不散。”

從風月樓出來,陳莫躊躇滿志。

自己要是再不為自己的幸福著想,那就太不值當了,所以陳莫必須讓慕婉婉來找自己。

與此同時,大元山。

阿九和零裝扮成一對賣藝的兄妹,在山腳下的縣城盤桓賣藝。

這個地方三教九流的人皆有,所以他們的出現並不突兀,完全能夠解釋的通。

“大元山附近的鐵礦太多了,我們若是要找人的話這無疑大海撈針。”

阿九覺得這件事非常麻煩。

零道:“你的顧慮不無道理,或許我們可以轉換一種方法。”

“什麼方法?”

阿九覺得這麼下去的確不是辦法,自己天天被當成胸口碎大石的物件,街上的婦人們都說這樣下去可不行,要是胸被砸扁了,將來夫家會嫌棄的。

雖然說先生不一定會嫌棄自己,可是自己總不能老這樣。

零道:“附近的鐵礦多,或許我們可以不主動找人,而是查一查這裡的情況有什麼異樣。”

“比如說,如果這裡正在醞釀什麼陰謀的話,那麼定然有跟之前不一樣的地方,我們只要按照這個思路查,自然就能差到蛛絲馬跡。”

零說完後,阿九茅塞頓開。

“說起這個,我真的發現有些不一樣。”

阿九興奮地道。

“你是說,這些鐵礦的出貨量問題?”

“不錯,之前我們聽到這個東西之後,沒往這方面想,但是現在看來,很可能跟先生讓我們查的事情有關。”

零沉吟道:“那我們就往這個方向查,分頭行動,搞清楚這裡的鐵礦除了按時交付朝廷需求的貨物之外,到底還出了多少貨,出給誰。”

“明白。”

……

晚上,陳莫一早就洗白白,躺在床上哼歌,等待著慕婉婉的到來。

但是沒想道天色暗下來之後一個時辰過去了,慕婉婉都沒有來。

“這個妖精,竟然敢放我鴿子,看我明天怎麼收拾她。”

陳莫相當不爽。

片刻後,他實在是無聊的很,就躺在床上直接睡了。

不過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陳莫感覺到有一具溫軟的軀體直接鑽進了被窩之中。

陳莫本來睡眠就淺,發現有人鑽進來之後,自然第一時間就以為是放自己鴿子的慕婉婉。

於是,在半夢半醒的黑暗時刻,陳莫被封印的慾火被再度勾起來了。

他立即將鑽進自己被窩的人給吻住了。

那具身體似乎絲毫沒有預料到會這樣,在短暫的掙扎之後,似乎也預設了。

於是,原本安靜的空氣一下子變得火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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