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味道如何?”

陳莫笑了笑。

趙姁予吃東西的樣子非常優雅,陳莫覺得,有時候看美女吃東西也是一種享受。

“嗯,很好吃。”

趙姁予開心地點頭。

陳莫道:“可惜,現下大炎還沒有辣椒流通,若是有的話,這就更美味了。”

趙姁予聞言道:“之前就聽你說過辣椒,這個東西真有那麼好吃嗎?”

陳莫笑道:“倒也未必多好吃,但是秋冬之時,食用辣椒不僅能驅除寒氣,還能調味增色,令人食慾大動。”

“而且這種辣椒可比姜要辣的多,更加香醇。”

“可惜這種東西此時遠在遠在南美,或者西南的大理國境內可能有些地方有野生的,但估計也還沒被人發現。”

“南美在哪?”

趙姁予聽得非常迷糊。

陳莫解釋道:“若由臨安城出發,乘船出海,一直往東南走,運氣好的話,一路風平浪靜,估計大半年時間應該能到。”

趙姁予聽完後,思索片刻。

“其實我真的很想問,為什麼你會知道這麼遠地方的事情。”

陳莫尬笑一聲道:“我說我是生而知之,你信不信?”

趙姁予撇嘴道:“不想說算了,我也懶得問。”

她嘴巴撅起來,流露出一副小女兒的撒嬌神態。

陳莫見趙姁予這副模樣,不知道怎麼心就軟了,或許是因為趙姁予很少在他面前表露出這種模樣。

“誰還沒有點小秘密呢,就如同你的身份一樣。”

陳莫只好岔開話題道。

說到這個,趙姁予又是俏臉一紅。

她只好喝了一口酒,沒想到這酒是醉媚釀,讓她的臉更紅了。

……

臨安城。

當鳳陽的訊息傳回來之後,整個朝野上下都是為之震驚的。

這件事情許多人起初還沒搞懂是怎麼回事,怎麼莫名其妙的就有數萬大軍平亂的事情發生。

而且,其中還牽涉到了周勐的侄子。

這一下,周勐的臉上掛不住了。

這件事,明眼人都知道周勐是吃了暗虧,那周方就算再傻也不可能傻到被土匪給殺了。

所有官員都等著在朝會上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太監剛喊完,周勐馬上道:“官家,臣有奏。”

“這夔州路的民變之事,臣的侄子乃是當地父母官,無緣無故死在任上,請官家下旨徹查。”

周勐一副痛心疾首老淚縱橫的樣子。

身為朝廷重臣,趙適自然要關心。

“你這侄兒就是那位殉職的縣令?想不到此等事情竟然還牽扯到你的家人。”

“周尚書,請節哀。”

趙適安慰了周勐兩句。

“至於你說的下旨徹查,朕看就不必了。”

什麼?

眾朝臣聞言都愣住了片刻。

連周勐本人都是愣在當場,一時間擠出來的眼淚都忘記擦了。

至於知道內情的韓相則是默然不語,直接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不過看到韓相這副模樣,許多官員已經知道,看來今天周勐要吃癟。

“官家,這……”

周勐還沒說出口,趙適便道:“此事,祁國公主已經完完整整地彙報給朕。”

公主?

眾朝臣聽到這話,表情變得更加懵逼。

就連周勐也是一副極度吃驚的神色,這件事怎麼會跟祁國公主扯上關係?

一邊的史彌遠也同樣如此。

這個老狐狸的侄子也是死在陳莫的手上,本來他也打算這次跟一手周勐的節奏,但是現在看來,事情完全出乎他的預料。

趙適道:“這夔州路鳳陽之變,實則為當地的劣紳勾結土匪,激起民變,此時過程中,祁國公主也差一點受傷,是以,朕非常震怒。”

“於是才令韓相調撥大軍,將那些劣紳與流匪一網打盡。”

“周卿的侄子在此事中殉職,也算是盡忠職守,朕追封為忠勇侯,周卿,節哀順變。”

周勐依舊有點懵,所以這時候還沒反應過來。

就在眾臣都疑惑的時候,趙適繼續道:“此事完畢,祁國公主查抄了贓銀十萬兩,如數充入國庫,真乃一件喜事,眾卿以為如何?”

趙適說著的時候,臉上掩飾不住喜悅。

眾朝臣馬上也是附和。

而原本打算附合周勐和史彌遠的一干主和派的大臣都是吃了死蒼蠅般的難受。

……

朝會結束後,周勐回到府邸大發雷霆。

他已經身居高位多年,自然不會如同普通人一樣破口大罵和摔東西,只是臉色非常不好。

沒過多久,下人通傳,史侍郎求見。

周勐見了史彌遠,道:“史大人,你莫不會是來看笑話的吧?”

史彌遠笑道:“周大人,這話從何說起,我是來給你遞刀子的。”

“哦?”

周勐聞言,臉色微變。

史彌遠道:“今日官家提起祁國公主,周大人可曾想過,為什麼公主會出現在鳳陽?”

周勐聞言,馬上陷入沉思。

不過片刻後,他立即道:“你的意思是……陳莫?”

史彌遠道:“不錯,這種小人物還不值得你我出手,但是此人若再繼續成長,成為了韓節復手裡的刀子,可就是比張縝還要鋒利無數倍的刀了。”

“更別說,此人還如此囂張,殘害周大人的侄兒。”

周勐很快就知道史彌遠的計策,道:“好,史大人,這次我就開這個頭,但是你可別置身事外。”

史彌遠道:“放心,此事,我必然追隨。”

就在二人密談之後,便共同寫了封奏章呈送給趙適,內容便是關於祁國公主。

這奏章無非就是再說祁國公主年紀也到了,不應該在外面亂跑,而應該回來由官家進行婚配,否則於理不合,有損天家威嚴。

這個理由的確站得住腳,也同樣冠冕堂皇。

所以,趙適看到奏章的時候,也覺得有理。

女兒雖然備受自己寵愛,但是該嫁人的時候也始終是要嫁人的。

於是,趙適找到了楊皇后,詢問女兒的終身大事。

“官家,平常你倒是挺喜歡和她說一切都可以讓她自己做主,怎地到了她的終身大事,你卻不問問她的意見?”

趙適道:“皇后,朕知道,只是予兒的心思若真的如你所說,這恐怕就讓朕發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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