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莫冷笑一聲,對旁邊的巫彥祖使了一個眼色。

巫彥祖帶著幾個男兵直接衝了上去。

“你們……”

那八字鬍中年人有些慌張,連忙指揮身邊的打手。

“攔住他們。”

幾個打手立即衝了上去想要阻攔他們。

但是這些打手也分明就是一些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只是三拳兩腳,這些打手就全都被護衛隊成員們放倒了。

八字鬍中年人臉色大變。

“你們好大的膽子,你可知我們是……”

“啪”的一聲,巫彥祖一個大耳刮子直接把八字鬍中年人給抽倒在地。

八字鬍中年人眼冒金星,但很顯然他有些不服。

“你們可知道我們是誰的……”

話還沒說完,巫彥祖又是一腳才踩在了八字鬍中年人的臉上。

這下,八字鬍中年人完全說不出話來,如同死狗一樣動彈不得。

那些打手此時已經全都被男兵們制服。

而就在這個時候,其中一個打手臉色陰狠,袖口之中竟然出現一柄袖箭。

這袖箭分明就是想對著陳莫而去。

頃刻間,朝雲嬌軀微動,手中的長劍挽起劍光,直接就把那個打手的一隻手臂給砍斷。

斷臂掉在地上,鮮血狂湧。

伴隨著那打手的哀嚎,現場圍觀的人全都驚恐起來。

陳莫直接走上前,冷冷對著那八字鬍中年人道:“我告訴你,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誰,既然你打了我的人,那就斷一隻手。”

“不過我可以給你選擇的權利,你想斷左手還是右手?”

陳莫說完,巫彥祖直接把那八字鬍中年人提了起來。

此時他已經面頰高高腫起,狼狽不堪。

“你……你……”

他雖然這樣狼狽,但仍然不服軟,指著陳莫。

“看來你不想選,那就兩隻手一起斷吧。”

陳莫冷笑一聲,對朝雲道:“把他雙臂都砍了。”

圍觀的百姓聽到這話,臉色都是再度一變,沒想到這老闆竟然是這麼狠辣的人。

剛才說了丁辛夷壞話的那些婦人臉色更是難看,一些已經準備溜走,但是又捨不得不看熱鬧。

就在這時,旁邊圍觀的人群中又走出來一群打手,簇擁著一個年輕男子。

“陳大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砍手,未免太不把我大炎王法看在眼裡了吧?”

這年輕男子穿著一身上好的綢緞衣袍,那衣服料子陳莫非常熟悉,就是他的布坊所生產的。

“閣下是?”

陳莫望著這人身邊的那些打手,他們和現在被控制的這些明顯就是一撥人。

年輕男子臉上帶著幾分微笑,但是一看就是笑裡藏刀的偽善笑容。

“我是文閣老的長孫,文姚,正是這間鋪子的擁有者。”

聽到這話,陳莫皺了皺眉。

文閣老?文姚?名字似乎有些陌生。

這時,身邊擠過來的映月低聲道:“文閣老是前朝大員,官至樞密使、集賢殿大學士、同平章事,當今聖上繼位之後,這文閣老因年事已高,告老還鄉。”

“如今的重臣周勐,就曾是此人的門生,包括一些朝中的大員都和這文閣老有牽連。”

聽到這話,陳莫明白了。

這個文家有這種背景,在江陵府這樣的地方自然是一霸,恐怕大小官員上任的時候都得去這文家拜拜山頭,也難怪這麼囂張。

不過這個文姚在這個時候跳出來,到底是因為什麼?

要和自己做對?

丁辛夷這時候對陳莫道:“先生……我們,明明已經和這鋪子的主任簽訂好了契約。”

她從衣袖之中拿出剛才一直攥著的契約,交給陳莫。

陳莫看了一眼,柔聲道:“我知道,不是你的問題。”

說完,陳莫朝那文姚淡淡道:“文公子,這契約之上寫得很清楚,鋪子的所有人已經將鋪子轉讓給我們,何來你的鋪子一說?”

文姚陰冷一笑,道:“陳大人,這鋪子所謂的負責人不過是我的一個家奴而已,鋪子是在我的名下,你看看那契約之上是我籤的名字嗎?”

陳莫聽到這話,知道這個文姚就是來故意找茬的。

這種大家族的手底下,肯定掌握著大量的田契、地契、商鋪,通常他們為了便於管理,都會將一些產業掛在家奴的名下。

當然這些家奴也不是普通的家奴,是至少祖上三代都在府邸之中當奴僕的。只有這種家奴,主人家才會放心地將財產放在他們的名下。

很顯然,這個文姚定然是用這樣的方法,讓芸娘和丁辛夷跟她簽訂了契約。

現在返回,也很顯然是在找茬。

陳莫將手裡的契約重新交給了丁辛夷,道:“文公子,看來你的意思是,這個鋪子你沒有要租出來的意思?”

文姚道:“這倒不是一件不能商量的事情,若是陳大人想要租鋪子,就先將我的人放了再說。”

他的臉上佈滿得意的笑容。

似乎他已經認定,陳莫絕對不敢碰他的人。

陳莫呵呵一笑,道:“你是說這個狗東西?”

他指了指地上那個八字鬍中年男人。

文姚道:“不錯,這是我府上的二管家,若是陳大人想和我談,就先放人。此事,我既往不咎。”

這時候,圍觀的群眾又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在江陵府這個地方,文家可謂是權勢滔天。

以文家在江陵府的勢力,只要文姚一發話,他可以讓陳莫沒辦法繼續在這裡做生意。

所以,所有人都認為陳莫肯定不會選擇得罪文姚。

丁辛夷在陳莫的後面,芸娘還在一邊安慰著她。

她很聰明,當然知道這些人是故意來找茬的,而且文家在江陵府的勢力這麼大,要想繼續做生意,肯定也不能得罪他們。

想到這裡,丁辛夷又有些委屈,開始掉淚。

陳莫冷笑一聲,然後道:“不得不說,你還是挺自信的。”

“嗯?陳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文姚皺眉問道。

陳莫冰冷地道:“我說了要他兩隻手,那就不能少一隻,對我的人動手,就要付出代價。”

“你……”

文姚臉色一變,道:“陳大人,我知道你如今是官家身邊的紅人,不如我做主讓我的官家向你賠罪如何?”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這個文姚還以為賠罪能解決事情。

陳莫更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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