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好像是一些稻草,不知道里面是不是藏了什麼。”

青兒也一直伸著脖子在看。

畢竟這丫頭是武功高手,看到的東西還真的更清晰點。

陳莫皺皺眉。

“稻草?他們想幹什麼?”

就在這時,那些吐蕃人開始給稻草上面澆水。

陳莫終於臉色微變,道:“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

趙姁予和青兒幾乎同時問道。

陳莫道:“此時風向自南向北,只要他們在車內放上溼的柴火和稻草,然後用火把點燃,就能製造煙霧。”

“這些煙霧會直接被風吹到我們這邊,所以我們的視線就會被擾亂。”

聽陳莫這麼一說,二人都明白了。

趙姁予更是臉色微變,道:“那怎麼辦,這樣的話,豈非會讓他們得逞。”

陳莫道:“不必擔心,這些煙霧也很快就沒有了,而且在這樣開闊的地形,他想做到這一點很不容易。”

“才那麼一點稻草就妄想遮住是不現實的,所以除了我們的守城士卒會有些咳嗽之外,應該意義不大。”

聽到陳莫這麼說,趙姁予才放心下來。

不過陳莫還是告訴張縝,面對這種情況要有所準備。

於是,張縝立即下令,所有炎軍士兵用水打溼衣袖,然後扯下來一部分用於捂住口鼻。

如果真的有濃煙,那麼這個方法能夠有效的緩解。

很快,在那些煙霧的籠罩之下,吐蕃人再度發動了進攻。

這一次,穿著輕甲的雲梯兵幾乎是全速奔跑,但是他們還是小看了炎軍的箭矢。

“放箭。”

荊楷山揮動旌旗,幾百多支強弓齊響,隨著弓弦的響聲,千支箭矢,朝著正向城牆逼近的吐蕃軍飛了過去。

不過這次,炎軍由於受到煙霧的阻擋,視野不開闊。

所以,炎軍射出的箭矢,飛向吐蕃軍大陣,大部分顯得那麼的單薄和無力。

兩百多支箭矢,飛入吐蕃軍的盾陣,幾乎是全都撞上了吐蕃軍的大盾。

在一陣“噼噼啪啪”的響聲之後,許多箭矢折成了兩截掉落在地上,也有一些箭矢,崩掉了箭頭,落在吐蕃軍的腳下。

這一次的炎軍箭矢,並沒有給吐蕃軍造成像樣的困擾,冒著這一小片箭矢,吐蕃軍依然向前推進著。

城頭上的炎軍強弩手,在射出第一蓬箭矢之後,很快就搭上了第二支羽箭。

弓弦再次響起,無數羽箭朝著城下的吐蕃軍飛去。

這一次,情況稍微好點。

而上面的護衛隊,重弩和中弩也一起齊射。

弩的力道,要遠遠大於長弓,弩箭撞擊在已經距離很近的吐蕃軍盾牌上,許多吐蕃軍把持不住,盾牌都偏了一偏。

雖說許多吐蕃軍手中的盾牌偏了一偏,可後續沒有箭矢跟進,吐蕃軍將士很快便調整好了盾牌的角度。

抬著雲梯的吐蕃軍,行進到離城牆只有二十多步的地方,腳下的速度突然加快了起來,向著城牆飛快的奔跑。

城牆上的炎軍,見抬著雲梯的吐蕃軍跑了起來,連忙將所有的羽箭,全都瞄向了那些正在奔跑的吐蕃軍。

腳下加快了速度,吐蕃軍將士們持著盾牌的手也不似先前那般穩固,城牆上炎軍射出的箭矢,終於找到了可以鑽過的縫隙,扎進了一個個吐蕃軍的身體。

被箭矢射中的吐蕃軍,在急速奔跑中,翻著跟頭摔倒在地上。

倒在箭矢下的吐蕃軍才剛鬆開扶著雲梯的手,後面立刻就有其他吐蕃軍跟了上來。

炎軍偏將下達命令之前,城下的吐蕃兵已經開始沿著雲梯朝城牆上攀爬,一些炎軍將士,也早就將帶著“金汁”的鍋端起或者是抱起了堆放在城頭上的大石頭。

“殺!”

隨著張縝的命令,端著滾燙金汁的炎軍,已是將滾燙金汁朝著正在攀登雲梯的吐蕃兵傾倒了下去,那些抱著大石頭的,也紛紛將石頭丟向了正在沿著雲梯攀爬的吐蕃兵。

滾燙金汁澆到雲梯上正攀爬的吐蕃兵身上,伴著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嚎,被滾燙金汁澆中的吐蕃兵頓時被燙的皮開肉綻,從雲梯上掉落了下去。

就連那些城牆下面圍著等待攀爬雲梯的吐蕃兵,被散落的滾燙金汁濺到,也是瞬間有一片捂著臉倒在地上翻滾的。

城頭上準備的石塊,每塊都有數十斤。

抱著石塊朝城下丟的炎軍,每扔出一塊,都是朝準了那些攀爬著雲梯的吐蕃兵。

被石塊砸中,雲梯上的吐蕃兵手中雖然持著盾牌,可堅硬的盾牌能夠遮擋箭矢,卻擋不住沉重的石頭。

石塊砸在盾牌上,一個個吐蕃兵被石塊砸的從雲梯上掉落了下去。

隨著被砸落吐蕃兵掉向城下的石塊,在落地之前,甚至還會砸上一個圍在下面等待著攀爬的吐蕃兵。

沉重的石頭把一個個吐蕃兵砸的腦漿迸裂,慘死當場。

一個吐蕃兵兵士,將盾牌擋在頭頂,沿著雲梯正向上攀爬,在他正上方的城垛邊,一個炎軍兵士雙手舉著一塊碩大的石頭,朝他猛的砸了下來。

石塊連同自身的重量,帶著炎軍兵士將它丟出力量,朝著手舉盾牌的吐蕃兵飛了下來。

持著盾牌,那吐蕃兵用盾牌擋著頭頂,當石塊砸在盾牌上的時候,盾牌發出了“啪”的一聲劈裂的響聲。

緊接著那吐蕃兵就覺著頭頂被一個堅硬的物事猛的砸了一下,腦袋一懵,意識瞬間從他的軀體裡剝離。

腦袋被石塊砸出了個窟窿,吐蕃兵兵士的屍體從雲梯上掉落的時候,頭頂向下,從被砸開的窟窿裡,還滴淌被砸出的腦漿和鮮血。

“蓬”的一聲,從雲梯上掉落的吐蕃兵兵士大頭朝下,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堅硬的顱骨與地面相比,終究還是要脆弱了許多。

身體的重量加上掉落時的加速度,力道又豈是顱骨所能承受。

在一聲悶響之後,本就被砸開的吐蕃兵顱骨,瞬間摔的裂了開來,腦漿和鮮血噴濺的到處都是。

那吐蕃兵腦袋摔成了黏糊糊的一片,將他砸下雲梯的石塊,卻翻滾著往另一個吐蕃兵的臉上砸了過去。

眼見著石塊朝他的臉上砸來,或許是那吐蕃兵嚇的慌了,竟是沒有及時避開,被石塊狠狠的照著面門來了一下。

腦袋被砸的向後一仰,捱了沉重一石塊的吐蕃兵面門頓時噴湧著鮮血,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這一次的攻擊,下面那些手持長槊的邊軍士兵也發揮了作用,他們不停地捅,也讓吐蕃士兵非常難受。

但是吐蕃士兵對於這些長槊,卻沒有太好的辦法,只能期望他們捅不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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