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彥祖馬上跳進江中去接應陳莫,剩下的人也在岸邊搭手,不多時終於把陳莫和落雪拉上了岸。

不過,落雪此時處於溺水狀態,需要趕緊施救才行。

陳莫臉色不太好看,馬上對兩個男兵道:“你們都把外衣脫下來。”

“是。”

陳莫又對巫彥祖和雷驍道:“驅趕一下圍觀人群,讓他們走遠點。”

“渭風,你幫我扶住落雪的脖子,讓她的頭往後仰。”

“好。”

“你們倆用衣服在兩邊擋一下。”

“是。”

此時,雖然有雷驍和巫彥祖二人在驅散圍觀群眾,但是圍觀群眾顯然不想錯過看熱鬧的機會。

“哎喲,多年輕的女娃娃,恐怕是溺死了。”

“大白天的怎麼會有這種事,這下慘了。”

而此時,陳莫正在對落雪施救。

這個情況,除了人工呼吸沒別的法子。

就算陳莫讓兩個男兵用衣服遮擋視線,但是圍觀群眾們仍舊是不死心,想看看裡面的情況。

於是,他們就發現了不得了的一幕。

“天啊,那個男的在親她的嘴。”

“什麼?人都已經死了還要這樣?”

“好個腌臢鬼,竟有這等螻蟻心腸,屍身也不放過嗎?”

圍觀群眾頓時群情激憤,有些人真的看見,陳莫不僅在親“溺亡”姑娘的嘴,還在使勁按姑娘的胸脯。

連雷驍和巫彥祖都有點懵,包括就在旁邊的渭風,也是目瞪口呆。

但是,旁人不清楚,他們卻是清楚陳莫的為人。

先生這麼做,就一定有他的用意。

陳莫滿臉都是焦急之色,他絕對不會允許落雪因為救他而死。

終於,在陳莫反覆進行人工呼吸十幾次之後,落雪終於咳嗽幾聲,悠悠轉醒。

渭風驚呆了,難道,剛才先生那樣做是在救人嗎?

只是,這救人的方法未免……有些太驚世駭俗了。

圍觀群眾也驚呆了,一個不會水的人掉進江裡面這麼久,竟然活了?

陳莫長舒一口氣,道:“還好你沒事。”

落雪看了看周圍,然後發現自己身上全溼透了。

這個季節,穿的本就單薄。

而且這個年代的衣服基本都是絲織品,一浸水,身上就跟沒穿衣服一樣。

所以,落雪婀娜的曲線完全展現出來,甚至細膩雪白的肌膚都能看見。

剛才忙於救人,陳莫都沒怎麼在意,但是現在落雪醒了,陳莫一下就有點噴鼻血的衝動。

我勒個去,落雪的身材竟然這麼有料。

怪不得剛才人工呼吸按壓的時候,自己的手掌覺總覺得弧度驚人。

落雪的臉刷一下就紅了。

陳莫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把一個男兵的衣服給落雪披上,然後把落雪抱在懷裡。

此時,雷驍已經把馬車趕了過來,陳莫帶著落雪上了馬車,然後趕緊往回趕。

馬車內,陳莫怕落雪冷,還一直抱著她。

落雪就這麼依偎在陳莫的懷裡一直到了楊府。

“怎麼了這是!”

秦醉媚見陳莫跟落雪都跟落湯雞一樣,非常擔憂。

不過,在眾人手忙腳亂地忙活下,陳莫還是舒舒服服地去泡澡,然後疲倦地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與此同時。

知府府邸之內。

寧少渠臉色蒼白,而房中,傳來了史思誠憤怒的叫聲。

“不,不可能……絕不可能如此。”

剛才,一個郎中親自為史思誠診斷,結果是,從今以後不能人道。

史思誠在房內已經把能砸的東西都給砸了。

這種事情,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史思誠近乎瘋狂,臉上滿是猙獰的神色。

……

第二日,陳莫醒來的時候,腦子有些沉沉的。

估計就是昨日落水的後遺症。

還好自己來的這半年勤於鍛鍊,否則,不死也要發燒老半天。

回想起昨日的一幕,他仍舊是心有餘悸。

不多時,他起身到了屋外,眾人擔憂陳莫的身體,所以一直都沒走。

不過,映月在陳莫睡著的時候已經瞧過,除了有些疲憊之外,陳莫沒有任何問題。

“先生,這次到底是什麼人下的毒手,我現在就去把他宰了。”

雷驍非常懊悔沒能早點去,因此非常愧疚。

陳莫搖頭道:“對方蒙著臉,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

“但是從動機上來看,在江陵府想讓我死的人只有那麼兩個。”

“是寧少渠和史思誠?”

雷驍怒氣衝衝地道:“我現在就去宰了他們。”

巫彥祖罵道:“你個蠢貨,寧少渠是知府的兒子,你拿什麼宰?”

此時,陳莫道:“那刺客武功非常厲害,我和落雪不是他的對手,”

巫彥祖聞言一驚,道:“落雪的武功比起大牛也不差多少,連她都不是對手?豈不是隻有青兒姑娘能敵過?”

他又是一驚,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道:“我曾見過史思誠身邊一個黑衣護衛,此人腳步輕盈而又穩重,太陽穴高高隆起,絕對是個厲害人物。”

“這樣的高手並不多見,看來一定是此人出的手。”

陳莫冷冷一笑,道:“想殺我的人,絕對不能放過。”

“你馬上去見陸大人,把這件事跟他說清楚,請他緝拿此人。”

“那人身上中了我的鋼珠暗器,只要抓到人驗明正身就能定罪。”

在江陵縣的鬧市發生這種事情,並且目擊者眾多,陸涇肯定會管。

“可是此人武功甚高,若是拒捕的話……”

一邊的雷驍有些不忿地道。

“你傻啊,要是拒捕肯定就有問題,到時候就格殺勿論了。”

巫彥祖去辦這件事的時候,其他男兵則是按照巫彥祖的吩咐去加強巡邏,並且聯合楊府的家丁護院,把楊府嚴密地保護起來,有什麼風吹草動一定要第一時間彙報。

“落雪怎麼樣了?”

陳莫朝映月問道。

映月道:“先生放心,落雪妹妹是習武之人,身子骨不錯,皮外傷我已經幫她處理好了。”

“不過是落水之後有些風寒症狀,我也去抓了藥,只要調養一兩天就沒行。”

“那就好。”

陳莫苦笑著道。

待到眾人走後,秦醉媚在一邊,明媚的眼瞳轉了兩下。

她走過去給陳莫倒了杯茶道:“夫君,你可好些了?”

陳莫點點頭,接過秦醉媚遞來的茶水喝了一口。

“夫君,聽說,你昨天在大庭廣眾之下親了若雪好久,還摸了若雪的胸脯。”

陳莫一口茶水噴了出來,無語道:“你聽誰說的?”

秦醉媚笑道:“看見的人那麼多,我一問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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