臙條巴沒有撿起鑰匙,而是目瞪口呆的眼前發生的一切,僅僅是幾聲巨響,那三個不良就飛了出去,簡直像是魔法一樣。

不過扔給他鑰匙的式立刻就轉身離開了,就連再見或安慰的話都不說,和來到這裡的時候一樣,像是在散步般地離開了。

畢竟她真是隻是來送鑰匙的而已。

“請,請等一下!”

臙條巴大聲喊著,然後扶著牆努力的站了起來,身體的自我保護彷彿消失了一樣,劇烈的疼痛感如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湧了上來,關節尤其痛的要命,根本沒有辦法站起來,只能保持著半蹲的姿態。

“你是想尋求幫助嗎?少年.”

米凱爾走了過來,饒有興趣的上下打量著他,似乎發生了什麼有趣的東西一樣。

“只不過我幫不了你什麼,最多也不過是幫你打電話叫醫院和報警.”

“不,絕對不能報警!”

臙條巴急促的說著。

“為什麼?被打傷成這樣的話去報警很正常吧?”

“我……”看著眼前的白髮青年,臙條巴的心中莫名的生出了一股信任的感覺,他短暫了猶豫了下,決定說出自己心中最大的秘密。

“因為,因為我剛才殺了人.”

本來冷冰冰的式忽然露出了相當感興趣的神色,她停下了腳步,很認真的回身打量著臙條巴。

“這是真的嗎?沒有看出來呢.”

“我為什麼要欺騙你們?!”

臙條巴提高了聲音,整個人彷彿神經質一般自顧自的說著,“我真的殺了人,就在剛剛,用鋒利的刀刺穿了胸膛,把內臟攪的亂七八糟,把頭顱都砍了下來……這樣的話一個人是活不下來的吧,所以我殺了人,現在警察應該在到處找我吧,等到天一亮我恐怕就要成為名人了,哈哈哈………”他發出了乾巴巴的笑聲,只不過臉上的表情就像是要哭出來一樣。

“嗯,看起來是真的呢,並沒有說謊.”

式聽著臙條巴的自述,點了點頭,認同了他的話語。

“這樣的話真的不能打電話叫醫院了,如果這樣做的話,你恐怕會第一時間被扔到監獄裡面吧,啊,染血的衣服你扔掉了啊,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的衣著是今年的某種流行呢.”

臙條巴神情詭異的看著眼前的一對男女,在聽到了自己殺了人以後居然沒有任何異常的反應,這讓他的心中反而愈發的不安了。

再聯想到那種奇異的能力,他的嘴巴莫名的發乾,眼前的倆個人該不會是山中的妖魔鬼怪化形成人的模樣行走在城市中吧。

聽說妖魔都是喜歡吃人的,自己恐怕也會被吃掉吧,雖然自己殺了人,但如果因為而被吃掉的話,他也想不到什麼反抗的理由,畢竟殺了人的自己罪孽深重,得到這樣的糟糕結局也是很正常的。

他的大腦開始胡思亂想,就像米凱爾走到他的面前都沒有注意到。

“你的想象力還真是夠豐富的呢.”

臙條巴抬起頭來看著面前的白髮青年,在那雙澄澈的眸子中看不到自己的臉,只剩下無盡的深邃與虛無。

他莫名的打了個寒顫,身體顫抖了起來,僅存的力氣從體內流失,想要跪倒在白髮青年的面前。

“算了,我可以給你提供庇護所,幫你逃避警察的追捕,少年,你也不想自己明天就被抓到監獄裡吧.”

“那麼代價呢?”

臙條巴下意識的問道,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幫助一個陌生人,尤其對方還是一個殺人犯。

“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米凱爾搖了搖頭,發出了一聲輕笑,就這麼轉身離開,臙條巴怔了一下,然後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努力的挪動著身體追了上去。

………………因為工作了一整天的身體異常的疲憊,躺在了床上根本不想動彈,那種舒服愜意的感覺瀰漫在心頭,隔壁的房間傳來陣陣的滴答聲,現在的時間應該是十點左右吧?隨意的打了個哈欠,然後拉上了被子,不知不覺中便陷入了半睡半醒的狀態,結果剛剛睡著了還沒有幾分鐘,隔壁傳來的聲音將自己吵醒。

【幹什麼呢?難道就不能讓人好好的休息一下嗎——?!】我皺了皺眉頭,然後翻了個身,心裡很是惱火。

不過睏意再一次湧上了心頭,眼皮就像被掛上了鉛球一樣,喧雜的聲音無法阻礙自己的休息,明天還要早起去工作呢,如果精神不振的話,恐怕明天就要糟糕了,那個活該被吊在路燈上的老闆一定會剋扣自己薪水的。

咔啦——忽然紙門拉動的聲音再一次將即將睡著的自己驚醒,我不滿的睜開眼睛,看向了門口的方向。

只見一束強光照射了進來,露出了外面客廳的人景象。

一個女人站在逆光的位置,似乎在看著自己,雖然看不清她的臉,但是我本能的感受到了她的絕望。

【是母親嗎?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想要支撐起身體坐起來,忽然看見了外面客廳地獄般的景象。

只見父親倒在了那張便宜的小茶几上,茶色的桌面被鮮血所染紅,那個人或許已經不能再稱作是人了,更像是承裝著血液的容器,只不過被刺破了而已。

“巴,去死吧.”

女人絕望地說著,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揚起了手中的陰影,狠狠地刺穿了我的胸膛。

能感受到刀刃的冰冷,隨即就是熾熱的痛覺在灼燒著自己的神經,再然後就是麻木的感覺,那是身體的自我保護機制起了效果。

只不過他並沒有心思去想這些其他的事情,劇烈的疼痛淹沒了理智,母親為什麼會用刀來刺穿自己的胸膛,難道她是要殺死我嗎?但是為什麼?不知道刺了多少刀,母親才停下了手,滿臉的淚水,握著短刀的手劇烈的顫抖著,往日的臉龐看起來就像是猙獰的惡鬼一般。

她絕望的看著這一切,最後拿起短刀狠狠地刺入了自己喉嚨,伴隨著“嘶嘶”的聲音,她的身體倒在地上不停地顫抖著,鮮血流淌了出來,染紅了身下的地板,最後僵硬不再動彈。

而我只能靜靜地看著,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悲劇的發生,因為自己已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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