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宮切嗣快速地穿梭在愛因茲貝倫城堡之中,雖然尤布斯塔庫哈依德對城堡進行了改造,但大體的結構並沒有發生變化,如果想要最大限度地發揮這座城堡的力量,那麼只能在那一個地方。

雖然展開了結界,但對於他來並沒有什麼影響,身為亞從者的他完全可以豁免這種程度的神秘。

而archer還有阿爾託莉雅這種正牌的從者更是如此,攔路的人造人並非他們的一合之敵,很快就被摧枯拉朽的擊敗。

“■■■■■■■■———!”

震耳欲聾的咆哮聲響起,阿爾託莉雅的臉上不禁浮現了凝重的表情,這個野獸一樣的聲音毫無疑問屬於berserker,讓自己上一次敗北的物件。

而這一次有著充足魔力的自己,絕不會再次失敗。

心裡想著,她握緊了手中的聖劍,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腳下的地板,周圍的牆壁,頭頂的花板……全部都在顫動著,而且顫動著幅度越來越大,一切的徵兆都在明有著一個龐然大物正在接近。

轟——!

忽然身旁的牆壁破開,在漫煙塵之中,魁梧的巨人揮舞著那粗獷的原始武器,咆哮著拍向了眼前的阿爾託莉雅。

阿爾託莉雅眼睛微縮,berserker手中的武器……與其是武器,還不如是一整塊厚重的石板,足足有著數個自己那麼高。

archer也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一隻手中出現了紅色的大弓,另一隻手裡出現了螺旋的長劍。

阿爾託莉雅不由得看了眼那柄螺旋劍,不知為何那把劍看起來似乎像是自己所知道的那把,但是從氣息上來看,卻要弱了太多。

只不過archer的攻擊需要時間,而berserker顯然不會給他們充足的時間。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因為充沛的魔力而啟用的龍之爐心跳動著,將澎湃的魔力運輸到身體的各個角落,強化著自己的身體。

聖劍也綻放著耀眼的光芒,在這個時候,繼續隱藏下去也沒有意義了。

鏘——!

聖劍與berserker手中的武器發生了激烈的碰撞,因為魔力爆發而產生的巨大沖擊與氣浪向著四面八方蔓延,就連由石頭搭建的城堡也承受不住這股力量,表面浮現出了細密的裂紋,有著坍塌的跡象。

【這就是有著充沛魔力的亞瑟王嗎?】

衛宮切嗣看著這一幕,不由得瞪大了眼睛。berserker毫無疑問是以筋力見長的從者,而在筋力的對抗上,阿爾託莉雅居然能與他相抗衡,不落下風。

當然這一切都是在充沛的魔力加持下,使用【魔力放出】才造成的結果,但即便是這樣,也足夠驚人了。

【這才是七騎之首的真正實力嘛。】

他在心裡暗暗地嘆了口氣,看來不僅僅是衛宮士郎,甚至就連自己,也沒有提供給阿爾託莉雅充足的魔力,換句話,就是他們這些御主拖了從者的後腿。

既然看到了阿爾託莉雅的實力,再加上還有著archer在一旁,別拖住berserker,就連將其戰勝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現在的情況比自己預想的要好多了。

心裡想著,他的身形化作一縷黑煙,悄無聲息的從戰場上溜走了。

相比較於berserker,他的目標可是尤布斯塔庫哈依德,只要擊敗了身為御主的尤布斯塔庫哈依德就好。

正當他飛快地穿行在愛因茲貝倫城堡,接近自己目標的時候,忽然不遠處傳來了呼嘯的破空聲。

那是重型的斧槍被投擲了過來,如果衛宮切嗣不停下腳步的話,下一瞬間,他的身體就會被斧槍所貫穿。

這裡是一條較為狹窄的走廊,也沒有足夠閃避的空間,所以衛宮切嗣只能被迫停下腳步。

他看著投擲的方向,只見一個纖細的身形走了出來。

那是一個面若冰霜的女性人造人,渾身上下全副武裝,最差的也是上級的魔術禮裝,她就這樣站在了距離衛宮切嗣的不遠處,保持一個較為安全的距離。

“居然是你這個叛徒,你居然還敢回到愛因茲貝倫——!!!”

看到衛宮切嗣的臉,那個女性人造人姣好的面容變得猙獰扭曲,簡直就像是嘶吼的惡鬼一樣。

“阿麗娜。”

衛宮切嗣自然認識眼前的人造人,準確的在自己入贅愛因茲貝倫的時候,沒少與地方打交道,算是半個朋友的關係。

作為特化戰鬥型的人造人,阿麗娜主要負責雪之城的安全與隱蔽,雖然有著結界隱蔽,但難免偶爾會有人誤入進來,接下來的處理就屬於阿麗娜的工作。

不僅僅如此,阿麗娜也是愛麗絲菲爾的保護者之一,只不過在上一次的聖盃戰爭中,為了保持隱蔽,所以只帶了兩名人造人戰鬥女僕。

而在自己重返雪之城,奪回伊莉雅的時候,阿麗娜卻堅定的站在了愛因茲貝倫的一方,成為自己的敵人,最後被塞拉用魔藥迷倒。

“這一次我絕對不會放過你,衛宮切嗣——!”

阿麗娜嘶吼著,看起來簡直就像是berserker一樣。

“你、愛麗絲菲爾、塞拉還有莉潔莉特……你們都是愛因茲貝倫的叛徒,為了愛因茲貝倫,我必須要把你們全部斬殺。”

“你想要殺死尤布斯塔庫哈依德大人吧?”

沒等衛宮切嗣回答,她就自顧自的道。

“呵,果然只會使用這樣卑劣的手段呢,什麼【魔術師殺手】,到底也不過是見不得光的陰溝裡的老鼠,輸掉上一次的聖盃戰爭也是理所當然的,但只要我還活著……”

“tialter—el【固有時制御五十倍速】!”

還沒有等阿麗娜完,衛宮切嗣低聲唸誦著咒文。

周圍感知到的時間在減緩,一秒鐘被拉長到了五十倍,一切都慢了下來,就連聲音也是如此,在固有時制御的狀態下,他就像是穿行在時間中的刺客。

雖然最高可以使用二百倍速的固有時制御,但那並沒有什麼必要,只需要五十倍速,就已經足夠應對百分之九十九的敵人了。

他抽出了自己的魔槍,伴隨著“咔嚓”一聲上了膛,最後緩步走到了阿麗娜的面前,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她的眉心。

似乎感受到了危機的靠近,阿麗娜的眼睛緩緩轉動著,似乎要做出應對。

但在五十倍速的時制御下,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勞。

“砰——!”

衛宮切嗣面無表情的扣動了扳機,槍口迸發出了火焰,子彈從槍管中螺旋的飛了出來,貫穿了阿麗娜的頭顱。

在五十倍時制御的流速下,他看到阿麗娜的腦袋緩緩綻放,最後變成了一朵鮮豔的花兒。

“抱歉。”

沒有來得及為她感到哀悼,此時來到這邊的是其餘的人造人,可惜她們全都擋不住衛宮切嗣,很快就被解決掉了。

將所有攔路的障礙請掃而空後,他來到了愛因茲貝倫城堡的最低賭地下室,這裡是最靠近地下靈脈的土地,也是整個愛因茲貝倫城堡的中樞。

尤布斯塔庫哈依德坐在椅子上,周圍有著數十條管子連線著他,這些管子通向了其他未知的地方,操控著整個城堡的結界。

“居然能來到這裡……”

他蒼老的面容滿是時光留下的痕跡,略顯渾濁的眼睛盯著衛宮切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哈依德,還是應該稱呼你為尤布斯塔庫哈依德。”

衛宮切嗣面對著這位愛因茲貝倫家族的族長,同時也注意到了他右手背上鮮紅的令咒,那是身為御主的證據。

“這有什麼區別嗎?”

尤布斯塔庫哈依德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嗤笑。

“只是類似於程式的存在,就不要繼續偽裝成人類的模樣了,還是你對於模仿人類已經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

衛宮切嗣平靜地道,他早已經看到了眼前老饒本質。

眼前的尤布斯塔庫哈依德,到底只是真正的尤布斯塔庫哈依德製造出來的第八代人形終端。

而真正的尤布斯塔庫哈依德則留在諒國的雪之城,他無法來到極東,他的人格已經不存在了,充其量就是作為“營運城堡的存在”、“重現第三魔法的存在”,將必要的【人性】植入每代人型終侗中,令他們模仿著人類的言行罷了。

“重現第三法是吾等的大願。”

聽到了衛宮切嗣的話,尤布斯塔庫哈依德眸光流轉,然後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等到他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眼中不再閃爍人性的光澤,語調也變成了那種機器一樣的平緩速度。

“而衛宮切嗣,你與那些叛徒則是擋在吾等大願之前的阻礙,阻礙必須被排除。”

“所以你打算如何排除我,在雪之城你沒有來攔住我,在極東難道你就會成功嗎?”

“我計算過機率,憑藉愛因茲貝倫的力量,剷除阻礙的機率為百分之一點二四,幾乎接近於零,但並不為零。”

尤布斯塔庫哈依德依舊用那副平靜地語調道。

“只要引入變數的話,剷除阻礙的機率就會來到百分之百。”

“引入變數?”

衛宮切嗣咀嚼著尤布斯塔庫哈依德的話語,同時也扣上了魔槍的扳機。

與敵人廢話可不是他的性格,身為殺手的自己,只需要知道目標在哪裡,然後用最快的方式把對方幹掉就好。

“我已經計算出,今晚你有百分之九十般三的機率偷襲愛因茲貝倫城堡,所以我早已經做好了準備。”

“這裡就是你的埋骨地,衛宮切嗣。”

伴隨著尤布斯塔庫哈依德的話語,只見堅固的合金牆壁落了下來,將可以離開這裡的出口全部擋住,將這個房間變成了貨真價實的牢籠。

衛宮切嗣目測了一眼這些合金牆壁的厚度,與銀行的地下金庫差不多,只不過自己雖然能打破,但也需要一定的時間。

“你是要召喚從者嗎?”

他環視了一週,同時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自己並不是御主,所以無法召喚阿爾託莉雅來到自己的身邊,而尤布斯塔庫哈依德卻可以召喚berserker。

在這樣無法逃離的空間之中,自己同時面對berserker還有尤布斯塔庫哈依德,確實會有一些吃力。

———但也不過是有點吃力而已。

在極限的二百倍流速的固有時制御下,自己完全可以輕鬆繞過berserker,將身為御主的尤布斯塔庫哈依德解決掉。

解決掉御主以後,berserker自然也就落敗了。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衛宮切嗣。”

尤布斯塔庫哈依德舉起了自己的右手,上面鮮紅的三劃令咒在燈光下有著血一樣的赤色。

“但我早已經有了對策。”

“所以,你把我叫來,就是為了對付阿尼姆斯菲亞手下的一條狗?”

慵懶的聲音不客氣的打斷了尤布斯塔庫哈依德的話,有著棕褐色面板的金髮青年走到了他的身旁,雙臂抱懷,居高臨下的看著衛宮切嗣,眼中的輕蔑不加掩飾,就像是在看一條狗。

尤布斯塔庫哈依德默然不語。

“算了,能打死阿尼姆斯菲亞的一條狗,也算是意外的收穫了,更何況這可是大名鼎鼎的【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

衛宮切嗣也沒有些什麼,只是盯著褐膚青年的臉。

他認識眼前的青年,他的名字叫阿特拉姆·加里阿斯塔,中東的暴發戶魔術師家族,被稱為【石油王】的存在,認為金錢可以解決世界上的任何事情。

這傢伙在數月前進攻雙貌塔,但是在阿尼姆斯菲亞面前折戟沉沙,然後又不知高地厚的公然挑釁,加入了這場聖盃戰爭。

在時鐘塔沒有人看好阿特拉姆·加里阿斯塔,就連其餘的兩個派閥也是一樣,在等著看加里阿斯塔的笑話,最後有機會再去分上一塊蛋糕。

這並非是因為時鐘塔的君主家族們同氣連枝,更多的還是立場的問題。

君主家族們縱然內鬥的厲害,恨不得掐死其他家族,但像是加里阿斯塔這種偏僻地方的暴發戶家族,公開挑釁君主家族的威嚴,挑釁時鐘塔,如果不給予嚴厲的懲罰,恐怕今後會有更多的效仿者。

所以這一次時鐘塔的其他派閥罕見的沒有給阿尼姆斯菲亞下絆子,就安心的等著加里阿斯塔的敗亡。

而且也沒有人真的認為阿尼姆斯菲亞會輸給中東的一個暴發戶家族,不僅僅是因為現任君主的緣故。沉寂了千年之久的阿尼姆斯菲亞,雖然近些年才開始變得活躍,但真正的底蘊可不是區區暴發戶所能媲美的。

金錢確實在現代社會無往不利,不過與那足以顛覆世界的力量相比,那就太過於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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