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鵝蛋臉的女人卻替她說了:“小壞蛋,‘釋靈’能把府海中的化靈之力透體而出,遠端襲擊你.”

紀曉炎哦地道:“慧月姑娘,住哪?”

鵝蛋臉的女人嘴角一翹:“不告訴你,小小年紀就壞得比猛獸更野蠻.”

紀曉炎一陣呵嘿,取出三隻丹瓶:“聽說釋靈者,光靠肉身淬鍊府海有些費勁,化靈之力釋放後補充也是個麻煩事,丹藥吃多了,丹毒也不知困擾了多少天驕.”

東郭慧月朝精緻小臉的女子叫:“若南姐,他饞我?”

女人應道:“你也饞死他來.”

東郭慧月一臉茫然,似乎收到誰的傳音,鈞瓷似的臉漂過一抹酡紅,走向無人坐的桌椅,十幾名仙子忽然散坐開,其它仙子似乎也很有默契地散開,擺著見者有份的態勢。

紀曉炎無語地揮手:“每人一種十瓶共三十瓶,用不上的,可互相交換,別帶出去換.”

昭兒見三十隻丹瓶朝自己飛來,她只好摧開香囊接住,她有些困惑地追上,他抻手摟住她柔韌的腰肢,進入她居屋。

時間總是在悄無聲息溜過,葛堂主不捨地從身後抱住要走的“吾皇”:“什麼時候再來?”

“你來醉煙閣多久了?”

紀曉炎轉回身,一臉柔情地問。

葛堂主應道:“若以一個晝夜為一天的話三十三天。

可這裡的一天,比絕靈山十個紀元都要長.”

紀曉炎道:“是哎!以‘化圖陸’論歲,我不到十九,若在下界或祖器世界我已經過了無盡歲月。

光顧著忙活,差點忘了.”

“這也太多了.”

“你的戰力從屍山血海中磨礪出來的,我打算重點陪育你,去競選鳳劍仕衛,其它九大家也會參與,爭競必定空前劇烈。

這是你們進宮的唯一途徑。

一定要多去猛獸大峽谷拼殺.”

剛才還柔軟似無骨的身軀一振,猶如一把出鞘的利劍,她雙目似耀眼的星辰一般閃亮,捂住他臉一頓狂親:“吾皇,你終於真真把我列入鳳妃了.”

她的熱烈再次喚醒他肉身的需要,回應她。

……邰若等人去了一趟猛獸大峽谷回來,精準無比地算準了時間,堵在紀曉炎回宮必經的路上。

紀曉炎微驚:“你們不會佔著人多,想搶我一把吧?”

“小瞧人.”

長著一副精緻小臉的若南呸道,“我們想用猛獸肉跟你換丹.”

紀曉炎打量她們一陣,心緒有些不穩:“就這一天多一點就都晉入‘御行’了?”

若南道:“淳美,飛給他瞧瞧.”

人群中竄起一名胸挺胯寬的修條女子,在空中飛行了幾圈,懸定在空中:“瞧清楚了沒?”。

紀曉炎頻頻點頭,有些惋惜地道:“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並不屬於紀家.”

田淳美剜了他一眼,暗罵吃幹抹盡,不認人。

回到原地。

紀曉炎接著說道:“美女們,雖說煙雲山脈有幾百萬個大峽谷、廣袤叢林、無邊湖泊、深不見底的深淵豢養著數不盡的猛獸,但都是為了磨礪你們戰力用的,少糟蹋一點算一點.”

若南道:“昨天,忙於進屋不說。

現在殺都殺了。

我也無能為你復活,自個看著辦吧.”

紀曉炎道:“主家沒跟你們說麼?”

邰蕾截道:“主家?十二年前不是跟你說過了麼,我們只是散修,被捲進去的,為了生存才抱成團的.”

諸女聞言皆叫:“原來是你洩底了,難怪後來,他越來越肆無忌憚!”紀曉炎仔細觀察,全力以赴尋找破綻,然而從她們身上,都未能找出任何蛛絲馬跡,空氣似乎凝固了一般,他才打破壓抑的氛圍:“加入我紀家不?”

若南不相信眼前的男人沒有所圖:“什麼代價?”

“好像沒有.”

紀曉炎與寧悅等六女一一對視應道。

寧悅截道:“有二條,忠於紀家,幫曉炎多產後裔.”

十幾名仙子神交好一陣,若南才看向白宛兒說:“可以幫小壞蛋多引薦善於生養的女修.”

寧悅想說什麼,卻被紀曉炎搶話:“行!”

扶牧歌說:“月例只發六成.”

邰蕾道:“為什麼?”

扶牧歌應道:“女修幫他白白生,不要錢麼?”

邰蕾道:“我自個生.”

“有前途。

一旦生產,即可獨立出去開宮,紀家出錢出力出人.”

扶牧歌讚賞地豎起母指。

此言一出,彷彿一個大陷餅當頭砸下,把十幾名仙子都砸暈了。

紀曉炎遞給若南一塊玉簡:“把它交給醉煙閣的昭兒即可.”

十幾名仙子神色恍惚地往醉煙閣走去,寧悅見她們漸行漸遠,才問:“你是在哪認識這些妖孽級天驕的,我怎麼不知道?”

紀曉炎應道:“我和牧歌剛進絕靈山不久,就遇到了她們.”

扶牧歌道:“寧悅,要不咱與她們湊個十八數,為以軒、龍玲配齊鳳劍仕衛。

外面實在太危險了.”

紀曉炎聞言激叫:“不行!”

扶牧歌道:“捨不得給我們漲五成的月例?”

紀曉炎道:“是哎,捨不得。

就光是煙雲山脈就足可養活十幾個大宗,而且咱們四周還有不下萬座不小於煙雲山脈的山脈及數百條大海。

沒你倆打理會成怎麼樣?我都不敢想象,鳳劍宮不同與別的宗派,只追求戰力恐怖的弟子,咱們卻更需要像你們一樣的能總理宮務的人。

至於你倆的境界麼?連我都隨你倆用.”

噗嗤!寧悅慌忙捂住嘴,其他四人也在暗自偷笑。

扶牧歌淡淡地說:“我是很難幫你生產後裔了.”

紀曉炎突然頓住腳:“你想走?”

扶牧歌道:“也不是。

從試練地、下界、祖器世界,無一處漏下我,可至今沒一點動靜。

宛兒就跟你去了一趟下界,雖是輔育,也算生了一窩.”

紀曉炎道:“再努力一把,就有了。

你就沒發現你的魂海府海連你自個的魂識都看不到邊了麼?”

“是啊!在星空窄道時,就看不到邊了。

加上這幾波的頻繁劇擴,我都想象不出它到底有多寬廣了.”

扶牧歌說著,扶上他臂膀,藉此另傳意念給他:“要是你不來狠狠折騰我幾翻,我精力旺盛到連我自己都乍舌,就盼著你來,你一來又是劇擴,週而復始。

我在妖靈試練界就開始想,儘早為你生產出後裔來,不為別的,只為你抱著受傷昏迷時的我嚎啕大哭,那時,我就明白了,咱們誰也缺不了誰了。

可……現在我們倆的實力與日劇增,會越來越難生產的.”

說話慢,其實只是一觸之間。

巴清韻她們也遇到同樣的困惑,別人是渴望擴充套件而挖空心思接近他,她們卻如飲鴆止渴,戒不掉,離不開他。

寧悅問道:“打算用誰湊數?”紀曉炎回道:“郝書凝和田天青.”

“我跟牧歌就不回宮了,直接去找‘皇母’,可以節約些趕路時間.”

寧悅說完,與紀曉炎等人分道揚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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