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青衫老者,華文允和劉騰不由一驚。

“你是何人?口氣好大,竟敢讓宗師俯首?”

華文允指向老者問道。

老者微微一笑,負手挺胸:“宗師如天上的龍,一般人自然無法讓宗師俯首,但老夫可以!”

“哦?老頭,你可知顏宗師的威力?若是見到他你還敢這麼說,那算你有種!”

“哈哈哈……區區顏羽,老夫本就是來尋他,驗驗這位宗師的實力!”

老者微笑間,臉上的表情滿是自信。

似是根本沒把那位宗師放在眼裡。

“好狂妄的老頭,竟然敢驗宗師之力?哼,在你之前,顏宗師連我華家宗師都已經擊敗,還輪得到你來驗?”

華文允冷聲道。

“華清風嗎?二十年前便是我的手下敗將,而且據說六年前才晉級宗師,他?不值一提!”

聽到這句話,華文允一愣!

這老頭是誰?

若他說的是真的,那豈不也是一位武道高人了?

“你到底何人?”

老者笑道:“我是何人?豈是你等配問的?待顏羽到我面前,我自會讓你等知道何為齊天之威!”

說著,老者邁步走進華家院內。

華文允正要去攔,卻見老者邁步間每一步如同地震一般,腳掌所踏之處,無不是石板碎裂,濺出碎石。

“這……”華文允整個人愣住了。

這般實力,如何攔得住?

恐只有老家主才能阻擋了……

畢竟華昊淳也是內勁巔峰實力,雖不比宗師,但擊敗一般武道高手還是十拿九穩的!

“怎麼回事?是地震嗎?”

“快出來,地震啦!”

此時,華家院內一下子亂了起來。

家人、下人無不是從閣樓中跑出。

直到見到青衫老者,眾人方才停了下來,知道了那驚天動靜的來源。

華昊淳也帶領華家人站在老者對面,四目相對,華昊淳只覺一股強壓襲來。

單是目光,便已經是王者霸氣!

何人?

華昊淳雙目瞪起,看向老者。

“閣下內勁強如山巒,不知今日到訪華家所謂何事?”

老者站定一刻,院內的震撼搖晃感才停了下來。

“叫顏羽出來吧,告訴他,老夫夏南天要見他!”

夏南天!

或許華家中不少人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但聽在華昊淳耳中,三字卻如洪鐘大呂,震耳欲聾,久久迴盪不息……

“夏……夏宗師!”

華昊淳睜大雙眼,目光中再沒先前的銳利之氣,取而代之的則是震撼和恐懼!

華清風貴為宗師,坐鎮西南,可謂名號震天。

但若是與夏南天相比,恐根本不在一個級別。

武道界誰人不知夏南天?一生只一敗,對手便是被稱為龍國第一宗師的江山嶽元帥!

那一戰後夏南天便退隱不出,而今天現身華家,竟然是因為顏羽!

夏南天緩緩點頭:“顏羽何在?”

華昊淳一驚,連忙低頭道:“顏宗師已離開華家數日。”

夏南天微微眯起雙眼,環視華家眾人。

所有人都是不禁低下頭,誰敢與宗師對視?

單是那目光便如山巒壓來,讓人喘不過氣。

“既如此……我已回龍國,便需要一片地方,這華家自此為我所用,你等可服?”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抱拳躬身。

華昊淳道:“我等服,今後華家便由夏宗師差遣!”

雖然他們知道華家本質上屬於顏羽,但畢竟顏羽不在,現在宗師上門,他們不過是普通人、低階武者,就算華昊淳有著內勁巔峰,但在宗師面前也不過螻蟻塵埃,豈敢違抗?

這也便是武道界的法則,弱肉強食、適者生存。

只有力量,才是決定歸屬的因素!

即便沒有人願意做三姓家奴,可強者來了,你如何敢不低頭俯首?

華昊淳說完,眾人皆道:“我等願由夏宗師差遣!”

就在這時,一個銀鈴般的聲音傳來。

“我不服,華家不會為你做事!”

眾人一驚,全部朝著一個方向看了過去。

說話的正是華家家主,華詩琪!

華詩琪今天身著一身灰色制服,馬尾梳在腦後,顯得成熟、幹練了幾分。

此刻她一臉嚴肅地揚起頭,一臉嬌容滿是不屈!

“詩琪,你在做什麼……”華昊淳尷尬道。

畢竟人老心滑,他明白,就算他們華家力挺顏羽,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對抗夏南天。

哪怕暫時答應作為緩兵之計,也不能自尋死路。

宗師出手,華家恐怕頃刻間被滅門啊……

人群中,華成武卻暗笑。

華詩琪,做顏羽的女人,登上華家之主的位置,你搶了我的一切!

好,既然你願意為顏羽出頭,那就等著宗師發落吧。

若是夏南天擊殺顏羽,到時候正好也為我父報了仇!

夏南天緩緩轉頭看向華詩琪,眯起雙眼:“你是何人?”

“華家家主,華詩琪!”

夏南天一笑:“哦,你便是顏羽的女人。”

“沒錯!”

華詩琪雙手負後,近前一步。

“你不怕我殺了你?”夏南天饒有興趣道。

習慣了所有人在他面前俯首躬身,今日見到倔強的,自然來了些興致。

這也便是強手的寂寞。

“怎會不怕?你是宗師,我不過是個低階武者,你殺我如呼吸間容易。”

華詩琪說著,冷笑了一聲:“但怕我也不服,你既知我是顏羽的女人,此刻我屈服於你,不是連累我夫?不利於顏羽的事情,我絕不會做!”

“好!好!好!”

夏南天連說了三個好字,旋即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我笑著華家是西南頂流,卻都是貪生怕死鼠輩,這麼多男人不比一個女娃有氣節,不愧是宗師的女人。”

聞言,華家人一個個無比尷尬,有的更是臉紅地低下了頭。

如夏南天所說,他們不是貪生怕死的鼠輩又是什麼?

此刻,華成武緊攥雙拳,咬緊槽牙,羞憤不已。

但他也只敢暗暗憤怒,宗師面前,他哪來的勇氣站出來?

“女人,你覺得顏羽值得讓你這樣為他?”

夏南天笑道。

華詩琪挺起胸:“當然,我的男人貴為宗師,呼喝萬千,舉手間可控風雲,覆手間可煉奇丹,他的完美足夠我痴迷一生!”

聞言,夏南天內心暗暗一怔。

“想不到世間竟有如此痴情女子,你說……顏羽是煉丹師?”

“沒錯,你不會的他都會!”華詩琪道。

一旁華昊淳等人都是一哆嗦,這丫頭怎麼這麼倔,何必刺激夏南天?

不過夏南天卻沒有怒:“既如此……他的命可以留,日後跟在我身邊煉丹,也是不錯的選擇。”

話音落,夏南天揚手擺了一下。

七八米之外的華詩琪,竟然倒退了數步,摔在地上。

“你……哼,一個宗師對女人動手,算什麼英雄?”華詩琪咬牙道。

此刻她小臉兒揚起,雖疼得雙眸含淚,但依舊神情倔強不屈。

夏南天笑了笑:“放心,你不會馬上死的,老夫只是在你體內種下了水障之毒,世間之力唯水變化萬千,你體內的水障會每天蔓延,直到融入血液、骨肉,你便會全身自內而外開始腐爛,最終到面板,死前便散發屍臭,醜陋無比!”

華家人無不是內心震撼。

這世間竟有如此陰毒的手法?

他們似乎此刻都能想象出,華詩琪逐步走向死亡的過程,將會經受多少痛苦的折磨。

不過華詩琪卻咬緊牙:“哈哈哈,夏南天,你靠這種方式想戰勝顏羽?做夢!”

夏南天轉身走到華家大門:“我只是想把顏羽引出來,這種水障非宗師不能解,如果他在乎你並且足夠強,就能把你救回來,不過如果晚了……神仙難救!”

說完,宗師身影如同淡出,消失在了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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