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完全是,我呢,既收錢,也提供相應的服務.”

她說,就開始鼓搗起一個鐵匣子。

這鐵匣子,我在剛才的街邊店子裡見過,在剛才吃飯喝酒的餐館裡也見過,跟著一模一樣的,都能唱出歌。

我問她:“這鐵匣子怎麼就會唱歌呢.”

“小爺你幽默,這是cd機!”

她說,伸手“啪”地一按,就有歌聲唱了出來。

依稀看到你的模樣那層幽藍幽藍的眼神充滿神秘充滿幻想一種爽爽朗朗的心情所有煩惱此刻全遺忘只想只想在你耳邊唱唱出心中對你的嚮往古老的傳說今日的承諾美好的感覺永不停地閃爍你像那天上月亮停泊在水的中央永遠停在我的心上你像那天上月亮你不會隨波流淌永遠靠近我的身旁你像那天上月亮停泊在水的中央永遠停在我的心上你像那天上月亮你不會隨波流淌永遠永遠永遠靠近我的身旁一種爽爽朗朗的心情所有煩惱此刻全遺忘只想只想在你耳邊唱唱出心中對你的嚮往古老的傳說今日的承諾美好的感覺永不停地閃爍你像那天上月亮停泊在水的中央永遠停在我的心上你像那天上月亮你不會隨波流淌永遠靠近我的身旁你像那天上月亮停泊在水的中央永遠停在我的心上你像那天上月亮你不會隨波流淌永遠永遠永遠靠近我的身旁“這就是當下最流行的歌曲,怎麼樣,小爺?好聽吧.”

她顯出一副很得意的樣子。

“好聽。

可是……這個長得跟企鵝一樣的東西是什麼呀”我對小茶几上的物件依然很感興趣。

“小爺你又幽默了,這是熱水壺。

你是不是口渴了?我給你燒水喝吧,三五分鐘就能把水燒開的呢.”

由此,我第一次認識了熱水壺。

她起身拿著熱水壺裝滿了水,在一個圓盤上放好,“啪”地一按,那熱水壺上就亮起了一個小紅點。

她卻忽然關掉了燈,屋子裡一片黑暗。

緊接著,我就聽見她反鎖門的聲音……黑暗來的太突然,一下子讓我變得麻木,全身都僵硬了,心裡也覺得有點害怕。

我說:“太黑了,我不太適應,能不能把燈開啟?”

她說:“燈光太刺眼,不好玩的呢.”

我說:“最好還是把燈開啟,我怕黑.”

她說:“真沒想到你還這麼難伺候.”

說著,就用力地抓了我一把。

這一抓,我除了感覺有點痛,別的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黑暗中,我推開了她的手,堅持說:“燈在哪裡,我自己去開吧.”

“啪”的一聲,燈開了,屋子裡頓時亮了起來,接著,她就給了我一個響亮的耳光,然後氣呼呼地坐在了破沙發上。

我說:“沒有哪裡著火了啊,滅什麼火?”

我想推開她。

“你就是著火了,還不承認?”

她說,伸手就抓我了一把。

這一抓,讓我感覺到了疼痛。

我說:“你弄痛我了.”

她忽然收回了手,用一種異樣的眼光近距離看著我,說:“你剛才的火氣不是還挺大的麼,怎麼忽然就沒了?”

我被壓得有點喘不過氣來。

我說:“我……我……”“你什麼你?廢物!”

她說。

“我……我……廢物就廢物吧……我……”“啪”的一聲,她給了我一個響亮的耳光,然後自己起身放開了我。

“啪”的一聲,“咔”的一聲,床頭的一個小燈就亮了起來。

小燈沒有大燈那麼刺眼,光亮很柔和,但屋子裡的東西還是依稀可以看見的,尤其看得見她面露怒色。

她是靠著什麼魔法把大燈變成小燈的?我來不及細想,只覺得臉上被那個響亮地耳光打的火辣辣的痛。

隨便就敢動手打人,這算不算牛a啊?我坐起身問她:“你怎麼打人呀?”

“打你還是輕的,你居然敢調戲老孃?”

“老孃?沒有老孃呀?你這麼年輕漂亮,也不老啊?”

“我就喜歡稱老孃!我就是你老孃!”

“我老孃……我老孃死的早,我都不記得她長什麼樣子,但我老孃絕對沒有你這麼年輕漂亮啊?”

“我就是你老孃!”

“就算是,那我……我也沒調戲你呀?我……”“再敢嘴硬,我弄死你!”

“幹嗎要弄死我呀?我沒招惹你呀?”

“還說沒招惹我?那我問你?你幹嗎來我這裡?”

“不是……不是我要來的,是你叫我來的呀……”“叫你來你就來?”

“對呀,你叫我來,我就來了呀.”

“我叫你來幹嗎?”

“你叫我來玩的呀.”

“玩什麼?”

“我不知道呀?玩……就是說話聊天唄.”

“你……”她站起來,揮動著胳膊正要打我,卻看見隔壁的牆在晃動,她停住了。

我也看見了牆的晃動,而且越晃動越厲害,還夾雜著人的喘息聲。

再看,原來那牆是夾壁牆,木板做的,並不牢固,隨著牆的晃動,隔壁傳來了人的喘息聲,好像還有床板的咯吱聲……我感謝這晃動的牆,感謝隔壁床板的咯吱聲和人的喘息聲,是它們讓我少捱了一巴掌。

“老孃我漂亮不漂亮?”

隔壁傳來女聲。

“漂亮,仙女下凡……”隔壁傳來男聲。

“老孃我咋樣?美不?”

“美死了……”“你喜歡不?”

“喜歡,太喜歡了……”男女的對話聲消失了,接著又是牆壁的晃動。

少頃,什麼聲音都停息了。

“紅紅紅,啥情況呀?”

女聲穿過夾壁牆傳了過來。

“我遇到了一個雛”坐在我面前的女子說,聲音穿過夾壁牆傳到了隔壁。

“雛?好事呀,千載難逢啊!恭喜你了啊!”

“恭喜個屁!”

“遇到雛了,雙豐收呀,咋還不高興?”

“是個沒用的雛.”

“既然是雛,那就得你好好調教調教呀,要不,我跟你交換一下?”

“換個屁呀!莉莉,你那邊啥情況,聽起來不錯呀?”

“我這邊呀,是個文化人,還挺能幹的.”

我這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子的名字叫紅紅,隔壁的那個說話的女主名字叫莉莉。

“多大的文化人呀?”

紅紅問。

“是個詩人,寫詩歌的.”

莉莉答。

“那好呀,你可是沾了詩仙的仙氣了啊,你以後也能寫詩了,可以改行了啊.”

紅紅說。

“你先把雛留著,我馬上就忙完了,我過來幫你調教。

你讓他先聽牆根.”

莉莉說。

“不用聽牆根,這牆板那麼薄,什麼都能聽見.”

紅紅說。

聽說要調教我,我不樂意了。

我是誰呀,憑什麼別人來調教我?我起身要走,卻被紅紅低聲喝住了。

“坐好!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呀?沒那麼容易!”

紅紅聲音很低,卻很威嚴.。

我一下子蒙了,不知道該怎麼辦,就只好老老實實又坐在了床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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