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河書院幾十的仙師飛衝殺上去,卻被武當,峨眉,崑崙,點蒼,青城,九華,全真,唐門八大仙宗掌教祭出大神通打落下來。

老叫花子一步踏出,周身沐浴在金色的神輝中,眼神如電,金色的掌劈砍下來,若一把天刀砍將過去,天空轟隆隆巨響如春雷,隨即,便有八大仙宗的弟子被劈砍的血肉紛飛。

若一柄天砍殺人間界,老叫花子出掌拋射的掌氣所過,便寸草不生,就連書院的城牆都轟隆隆的大爆炸。

崑崙掌教腳踏懸空,神輝萬道射向周圍,他揮拳,砰的對著老叫花子那恐怖的掌罡氣砸了出去。

砰!轟隆隆!老叫花子的掌罡氣和崑崙掌教的拳罡氣對轟在一起,剛一對接上,高天便爆發滾滾如天雷炸碎的大爆炸震動天地。

老叫花子喉嚨裡有血水,向嘴裡冒出,硬生生的被老叫花子咽回肚裡,冰寒的眼裡變的血紅,眼眶沁出血水。

崑崙掌教出拳的右手止不住的顫抖,他的胸腔也有血水向脖子上方湧出,卻也被硬生生的吐回肚裡。

“世間強者只知聖河書院範靜靜的強大,殊不知,聖河書院的老叫花子和聖河絲毫不弱範靜靜.”

崑崙掌教心道。

老叫花子倏地祭出符道道紋,將再祭出符道道紋神通,繼續戰崑崙掌教。

這時,聖河院長一步站到老叫花子的身邊,望著八大仙宗的掌教,又不屑的側臉望了一眼身側的老叫花子,道:“行不行,不行,就別給老子死撐了,不行,不丟人.”

“老叫花子真的不行了,死就死了,倒也活的夠本,就是你書院的這些年輕人,死的太浪費.”

老叫花子道。

峨眉掌教出劍,一劍劈斬下來,如一道銀河長劍,閃著太陽般光芒,砍削向老叫花子和聖河。

聖河院長手持一米多長的綠竹,對著斬向他們的劍芒劈了下來,一道巨龍般的氣息撞擊上去。

砰!峨眉掌教身不由主的退後,手裡的長劍顫抖,眼神冰冷。

聖河院長站在原地,滔天的劍氣將他的衣服下襬衝擊的獵獵作響。

八大仙宗掌教皆是心驚聖河和老叫花子的修為如此強橫,如果兩位不是和天帝大戰重傷,或許,就是八大掌教合力攻殺,怕是都將形神俱滅於聖河書院。

“幾位掌教,你們來我聖河書院做客,本院長可以理解,可是,你們將你們的弟子都一起帶過來,本院長就難以理解了,難道是因為你們收的廢物弟子多了,自己又不好意思都宰了,跑來我這借刀殺人來了嗎?宰小輩,我堂堂院長,也不屑幹.”

聖河說的戲謔,只是,他的神色,卻沒有任何的戲謔神色,恰恰相反,是一臉的殺氣陰冷氣質。

“我們幾位掌教負責送你和老叫花子上路,至於,你們書院的那些小輩,只能讓宗門的弟子來清理了.”

點蒼掌教陰狠的道。

聖河院長臉色冷峻,忽然,周身神輝爆射,他一步踏出,青色的身影,已經出現在點蒼掌教的面前。

砰!聖河一拳轟出,周圍的恐懼,被轟擊崩碎百丈,點蒼掌教連同他身後站著的上百弟子都被拳轟擊的如雞毛飄了出去。

就在這時,聖河再次一步踏出,意圖明顯,再及時的對著點蒼掌教的腦門補上一拳,將其轟殺。

可是,也就在這時,唐門的黑衣掌教一步踏出,砰的一拳轟擊過來,和聖河院長的那一拳對轟在一起。

書院的仙師和八大仙宗的弟子皆是身不由主的飛出百丈,那強大的拳氣轟擊的地動山搖天地變色。

幾乎在唐門掌教出拳的那一刻,全真和九華的掌教也一步踏出,從南北不同的方向,對著聖河出拳轟擊。

老叫花子見狀,二話不說的一步踏了上去,只是,卻被青城和崑崙掌教一步踏出,拳轟攔截下來。

聖河後背被全真和九華掌教轟擊中,啊,聖河仰頭呼嘯,整個人,爆射恐怖的浩然正氣,那唐門,全真,九華三位掌教被他體內爆射的浩然正氣轟擊的彈崩出去,卻都沒有重傷。

聖河背後出現兩個血洞,每個血洞,皆是有碗口大小,看著非常的恐怖,只見,聖河一個意念,他那背後的身軀血洞瞬間恢復如初。

呸!呸!聖河接連吐血,他眼眶,鼻子,耳朵裡,皆是血水流淌出來,即使他背上的血洞被恢復,可是,元氣還是被重傷。

老叫花子則和青城崑崙掌教對轟在一起,也被轟擊的嘴裡噴吐血水。

聖河和老叫花子飛退,站在書院的房頂,那八大掌教站在他們的對面,皆是被對面兩人的恐怖修為震撼。

殺向聖河書院前,八大掌教有過討論,他們都一致認為,聖河書院不僅氣數已盡,就連老叫花子和聖河老兒都被天帝重傷,範靜靜兵解,幾位坐鎮書院的前輩都被天帝寂滅神魂毀去肉身,剷除聖河書院,簡直是如秋風掃落葉,不過是信手拈來的事情罷了,直到此刻,八大掌教才意識到聖河書院,即使沒有範靜靜,沒有四大前輩,就是老叫花子和聖河被天帝重傷,也不是他們就可以輕描淡寫的毀滅聖河書院幹掉老叫花子和聖河的。

武當,峨眉,崑崙,點蒼四大掌教一步踏出,如縮地成寸,將老叫花子圍在垓心,對其合力轟殺。

與此同時!青城,九華,全真,唐門這四大掌教則飛衝向聖河院長,也將聖河圍在垓心,對其合力轟殺。

高天,滾滾如雷鳴般的詐響,震耳欲聾,書院的一排排一座座建築皆是砰砰砰轟隆隆的大爆炸。

高天神輝爆射如萬箭齊發四方,天地之間的靈氣身不由主的衝高天飛衝,顯然,這是靈氣受到高天十位地仙強者的吞噬和瓜分。

書院的仙師和八大仙宗的弟子,皆是再退避三舍,以及都受到來自高天的強大餘波的鎮壓,雙方不少的修士口鼻流血,在地上滾爬。

轟隆隆,滾滾天雷。

十位地仙混戰,引動天雷,天劫,天道威壓都被引進人間來,足見,人界十大地仙強者混戰的恐怖和震撼。

一盞茶後。

老叫花子和聖河院長渾身浴血飛落地面。

八大掌教則也飛落地面,他們卻渾身都斑斑點點血跡,卻比老叫花子和聖河書院簡直是天壤之別。

“聖河老兒,老叫花子真的幹不動了.”

老叫花子道。

老叫花子周身血淋淋的,他將手搭在聖河院長的肩膀上,周身血氣騰騰,他嘴裡說著戰不動了。

可是,他渾身冒著騰騰的戰氣,那八大掌教,卻沒有一個人,會認為老叫花子無力再繼續戰。

“老東西,老子年輕時就知道你不行,還死鴨子嘴硬.”

聖河周身血氣沸騰,望著身邊渾身血氣,眼神堅毅的老叫花子,他哈哈大笑起來。

“聖河老傢伙,誰造謠老叫花子年輕時候就不行了的,老叫花子幹,死他全家十八代娘麼.”

老叫花子怒罵,居然說老叫花子年輕時就不行,這,可比殺了老叫花子,更叫他咬牙切齒,這真的是觸犯了老叫花子的底線。

“小師弟說的.”

聖河哈哈大笑。

“小師弟說的啊,他是我兄弟,他家人,就是我老叫花子的家人,剛才老叫花子罵的混賬話收回來,但是,老叫花子到了那邊,肯定要暴揍靜靜,老叫花子一定要暴揍他給老子闢謠,老子行的很。

老叫花子哈哈大笑。

“聖河,我們真的錯了嗎?”

老叫花子道。

“去他孃的錯與對,不過,老東西,不是老子說你,你的腦子是比我差很多,卻比靜靜小師弟好很多,孃的,事做都做了,都到這個時候了,對與錯,還有個卵用啊,老東西,老子唯一遺憾的是靜靜到死都沒有原諒我們倆,反正,老子心裡很不爽,真特孃的想大醉和大哭.”

聖河笑著道。

“一日是兄弟,一輩子是兄弟,就是特孃的到了下面,我,你,靜靜,我們三個還是繼續做兄弟.”

老叫花子道。

就在這時,八大掌教周身的氣息暴湧。

“你們急個卵啊,老子都要被你們弄死,還不給老子留點時間做最後的一點吹牛啊.”

聖河滿嘴粗話,確實是驚到八大掌教。

八大掌教皆是站在老叫花子和聖河的對面,還真的靜靜的站在那裡,本以祭出的神通,又沒入氣海。

“聖河,你平時裝的溫文儒雅人模狗樣的,道貌岸然的老子想吐,現在的你,才是我老叫花子一直認識的那個沒有素質的混蛋兄弟.”

老叫花子道。

“老叫花子,你懂個屁,我是院長,平時當然得注重言談舉止,那不是裝,是身份和地位的標配.”

聖河道。

“老叫花子一直都不懂,你說這人啊,一當他有錢有勢了,就要裝的五五六六的,誰規定的有成就了,就要穿的人模狗樣的,就要說話也裝的很有教養,真實的自己,不好嗎?”

老叫花子道。

“老叫花子,你是道家思想,豈能全懂儒家的真諦,有些裝,也是身不由主和需要的,說的虛偽點是對對方的尊敬,儒家的道道,你一個道家心性不懂.”

聖河望著老叫花子,笑眯眯的道:“老叫花子,你年輕時無數家青樓的門檻都被你踏爛了,就沒有讓你魂牽夢繞的那些回味無窮嗎?”

“老東西啊,老叫花子年輕時是將無數的青樓門檻都踏爛了,可是,真的很遺憾,居然連一個讓自己記住名字的娘麼都沒有,遺憾,遺憾.”

老叫花子搖搖頭,卻笑著對聖河道:“不過,其中的美好,確實是回味無窮,青樓,是特孃的迎新忘舊人的地方,沒有遇到紅顏知己,也是可以理解的.”

“畜生,不要臉.”

聖河罵道。

“你不畜生,你是沒老叫花子去的勤快,但是,也沒少關顧青樓吧,每次還都鬼鬼祟祟的,你以為老叫花子不知道嗎?虛偽,無恥,畜生,不要臉.”

老叫花子道。

“彼此彼此.”

聖河哈哈大笑,氣勢磅礴,周身血氣頓時爆射,老叫花子也哈哈大笑,氣勢磅礴,兩人對望一眼,同時罵對方道:“畜生,孽障,妖孽.”

外人不知,他們從小到大都是如此罵對方的,那個時候,還有範靜靜,只是,少了一個人的存在。

聖河和老叫花子哈哈大笑,笑聲響徹天地,氣勢磅礴,化作兩條金光,衝殺向八大掌教,氣壯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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