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鬚白髮老人領著自己的青牛,御雲,向天門而去,他鬍鬚而笑,笑道:“書的道在人間,人間的道又在書裡,小傢伙,老夫送你的書,好著呢.”

青牛低垂大大的眼睛,不敢去看自己的主人,它的主人朝青牛望去,有點不悅的道:“孽障,竟然私自下凡.”

原來,就在聖人喬子和天帝一戰時,不僅有時間大帝將自己的一縷神魂魄分身送出天界,那還有這位道家的聖人青牛也私自下面來了。

說來也巧,就在聖人喬子和天帝一戰時,天界和人間則開了一道天門,而那青牛則就站在天門的旁邊,它望著人間界,縱身一躍,便跳入凡界。

青牛下凡來到人界後,它的主人便知曉了,因而,它的主人,祭出無上神通,剝去了它身上的青毛,使其失去法力,讓它在人間變成一頭肉身凡牛,它主人如此做,就是在懲罰它私自下凡。

青牛下凡到人界,變成了一頭老黃牛,而這頭老黃牛下凡到河邊一片綠油油的草地,邊呼吸自由自在的新鮮空氣,邊正在盡情的吃草,卻被倆個小偷靜悄悄的靠近,用韁繩將其套上拉走了。

兩個賊眉鼠眼的小偷將老黃牛帶到很遠的地方,又找了一個專門賣牛的地方,將牛賣給了殺牛的人。

老黃牛本是仙界聖人坐騎,雖沒有法術修為,可是,凡人將宰殺它,它是心知肚明的,因而,它趁著夜色,睜開繩索,逃了。

老黃牛總算明白了,如果想在人間活著,就得為自己找一個好人家,因此,它漫無目的的在一片泥土建造的草房子之間溜達。

這時,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手牽著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只聽小男孩開開心心的仰頭跟自己的奶奶說話,他的奶奶也慈祥樂意的笑著,看的出來,老太太很喜歡聽自己的大孫子嘰嘰喳喳沒完沒了的跟自己說話。

“看著一老一少,如果跟著這家,應該可以過個吃喝無憂的日子.”

老黃牛決定選擇這位老人家做自己在人界的主人,它便跟了上去,老人聽到越來越近的牛的腳步聲,她轉頭望去,看到是黃牛向她和孫子走來,她不愧是經歷歲月的老人家,一點也不懼老黃牛的靠近,她將自己的孫子護在自己的身前,望著老黃牛道:“誰家的牛啊,前後莊子沒有這樣的大黃牛啊.”

老人家望著老黃牛,對自己的孫子道:“大衛子,回家給奶奶拿個繩子來,奶奶將大黃牛扣起來.”

“好嘞,奶奶.”

小男孩歡快的跑開,向泥土造的四合院跑去。

老黃牛見自己未來的新主人不走,它也不走,還朝路邊走走,低頭吃起陸邊的綠草,偶爾仰天,又像在思考什麼。

“牛丟的人家該著急了,我將它拴起來,等人家來領,這路上到處是小孩子玩耍的,可不能讓大黃牛橫衝直撞的,如果傷到小孩子,可就了不得了.”

老人家想了很多,決定無論如何,也得將大黃牛控制住。

“奶奶,奶奶,繩子拿來了.”

小男孩活蹦亂跳的敢了過來,笑的是如此的開心天真無憂無慮。

老人家接過繩子,試圖性的靠近老黃牛,還不忘用手勢讓自己的大孫子跑遠點,以防老黃牛突然跑起來傷著自己的大孫子。

小男孩跑的遠遠的,也不忘低聲對越來越靠近的老太太喊道:“奶奶,奶奶,小心牛.”

老人家望著自己的大孫子欣慰的笑了,用眼神示意自己會小心的。

老人家對牛不陌生,她本是農家人,家裡有十幾畝田,皆是牛耕田,雖然,不是她使喚牛犁地耕田,但是,平日裡,餵牛草料,餵牛喝水,尤其是每年的四五月開始,老人家便會牽上自家的牛去吃那些綠油油的草,牛都會被老人家養的很肥膘的,老人家對牛,也就比一般人更在行。

老人家靠近老黃牛,時刻觀察老黃牛的眼睛和它的四肢,見沒有要踢自己,牛頭也沒有要頂撞自己,更沒有從老黃牛的眼裡看到將逃跑的情況,便小心翼翼的將打好結的繩子熟練的套在牛的脖子裡。

老人家擔心老黃牛會突然蹦躂起來,所以,即使老人家手牽著繩索,依舊是讓自己的大孫子別跟著自己前後,先跑去其他地方玩。

小男孩聽話乖巧的跑遠,去玩了。

老人家很懂老黃牛的秉性,當老黃牛望著路邊的綠草,試圖掙脫過去吃草,老人家便會放長繩索,又或者,跟著老黃牛走過去,停下來,讓老黃牛吃草,直到老黃牛吃著走著,走著吃著,老人家也是走走停停的,沒有急躁的拉扯老黃牛回去。

老黃牛一路吃飽,便順順當當的跟著老人家回去了。

一天兩天過去,老人家也沒有盼來牛的主人找來,老人家倒也沒有多想,就是到時間了,便開始餵牛吃喝。

時間一晃,過去幾個月了,而在這五六個月中,老黃牛也給新主人家犁地耕田,甚至是拉磨,這本該是老驢乾的活,因為沒有驢,它都給幹了。

沒有耕作時,老人家和小男孩會領著老黃牛大路小道的走走溜溜,讓老黃牛吃草,喝河裡的水。

總之,老人家和小男孩很喜歡這頭老黃牛。

直到有一天,有個老道士闖進這戶農家,望著農家門口老槐樹上拴起的一頭老黃牛,老道士是修士,一眼便看出此牛的非凡,又在來的路上,聽到說老黃牛不知道誰家的,怎麼都過去幾個月,也不見人來領,老道士便靈機一動,謊稱他的老黃牛丟了,都丟了大半年了,老人家畢竟是實在善良的人,便二話不說的客客氣氣的將老黃牛讓老道士帶走,老人家和小男孩真的非常的捨不得,就如同白髮老人將老黃牛帶走,龍楚和伊人都捨不得的心情是一樣的,只是,畢竟不是自家的,捨不得也得捨得,那是沒法子的事。

老道士客氣的解開拴在老槐樹上的繩索,將老黃牛牽走,老人家和小男孩望著老黃牛被它的主人拉走。

就在老道士拉著老黃牛已經走遠,起碼是老人家和小男孩看不到老道士和老黃牛時,突然,老黃牛暴起低頭抬頭將拉著它的老道士給頂撞的竅穴都炸碎兩處,老道士爬起來,露出燎原凶神,罵罵咧咧的道:“畜生,還敢偷襲道爺.”

老道士祭出一道神通,將老黃牛定在原地,他又御風飛到樹梢,揮劍砍下兩跟有小男孩手腕粗的樹幹,將分別將其一頭都削的尖尖,然後,一揮劍,將其釘入老黃牛的鼻孔裡。

這才有路上遇到老書痴伊人他們幾人。

“伊人,菜花,你們說,老黃是什麼來歷,老黃的主人又是何方神聖?”

龍楚揹著竹簍,湊近了兩人,將老書痴落在最後。

“你都不知道,我們哪裡會知道啊.”

羅菜華道。

“有道理.”

龍楚深以為然。

“全真教那臭道士,如果不是我老書痴將他打的大半死,就憑你龍小子那三腳貓,還真的能打殘臭道士嗎?”

老書痴心道。

雖然,老書痴和時間大帝分身羅菜華都清楚那頭老黃不凡,可是,但,他們真的得知老黃的主人後,還是著實出於他們的預料之外。

老黃牛,以及老黃牛的主人,以老叫花子和聖河的實力,無論如何,也難以將其算計在棋局中的,令老書痴和時間大帝分身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卻已然身在其中,是偶然,還是計中計,就連老書痴都剪不斷理還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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